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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豈會讓人白白潑了髒水?女兒不過就苦這麼一段日子罷了。”
“其實還有別的法子的。”蘇方氏沉吟片刻,憶起昨兒鄺兒說的話,沉吟道:“你父親雖然不怎麼希望家裡女兒嫁給皇子,可我看著莊王人不錯,又是你二哥的主子…”
“女兒胳膊上有道疤,母親怎麼忘了?”連忙打斷蘇方氏後邊的話,蘇卿挽著母親的胳膊言道:“王爺那樣的家世背景,要什麼樣的女子沒有,也就母親把卿兒當個寶?”
“話雖這麼說,哎~”說實話,蘇方氏剛得到訊息的時候,真的很想找嫻妃拉拉家常,略作試探的;這訊息傳的有板有眼,她拿出來詢問,不由的莊王不認賬。
只是到底是女兒的終身,她這才回府詢問一下當日實情,才好決定是將計就計還是託人掩蓋,可現下看著女兒不甚感興趣的模樣,真真是可憐了蘇方氏的一顆盼女出嫁的心;從年頭盼到年尾,日思夜想為女籌謀,上門的媒人也不少,可卿兒居然一個都看不上。
不對,莫不是自家女兒還想著劉鈺吧?那可就不妙了。思來想去,蘇方氏還是覺得有空應該去關雎宮找嫻妃娘娘聯絡聯絡感情。
訊息放出去的時候,趙壢又使人把蘇家二哥喊了過來,託他居間略微協調,辦完這些後,趙壢就把這事放一邊去了,不僅僅是因為馬上要到年關了,他還有些大事需要安排;還因為趙壢篤定蘇家肯定會有所行動。
只是沒想到這一等就等了十來天,等趙壢忙完手邊的陰謀陽謀,回過頭在看當初的安排時,發現蘇家除了蘇方氏進宮找母妃聊過兩次家常外,居然沒了其他動靜。
蘇卿還是每日繡繡花、養養草、偶爾跟家裡人串門子,閒逛街,正常的再沒有這麼正常;蘇家每日裡還是會有媒人上門;要命的是母妃那裡居然也開始一日三幅畫的催促他。
當日放下去的誘餌全都石沉大海,所有該有所異動的地方居然風平浪靜,蘇卿如此,蘇家如此,沒想到嫻妃更是變本加厲,咬定了不喜 歡'炫。書。網'蘇卿這樣的女孩子,一眾奴才在旁邊,不是給他打破碗,就是給他弄錯畫…
趙壢是急的直撓牆,有心把當日的事情說出去,又怕得罪了蘇卿日後夫妻如仇人;有意曲意討好蘇沐,可人家清高的讓人咬牙;把蘇印鄺拎過來詢問,沒想到人家上來就開始抱怨;翻來覆去聽奴才的報告,還有白芷的敘述,沒有漏洞,找不到原因。
工部三天兩頭的催促;讓趙壢儘快確定王府圖樣;嫻妃每日必言的催促結婚大法猶如緊箍咒;蘇府平靜無波的過他們自己的日子;那幾個面和心不合的兄弟湊著年關發難…
用水深火熱來形容趙壢的生活一點都不為過,愁啊愁,愁的他早上起來居然在頭上發現了根白髮…
每逢撓牆,趙壢都極其認真的回想他是不是得罪了那路神靈;憋屈的時候,趙壢都無限後悔當日提前破門,就該讓白芷把藥給灌下去,一了百了;憂愁之極,莊王就用腳步丈量書房長寬,咬牙切齒,眼放綠光…
作者有話要說:趙壢怎會陷到如斯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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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聖旨 。。。
¬;¬;¬;¬;“我,趙壢在此鄭重起誓,日後無論哪個女人進門總要經蘇卿點頭。”站在蘇家祠堂門前,趙壢舉起三個手指對著蘇家列祖列宗發誓,態度誠懇,面容沉靜。
大清早,蘇卿本人剛剛梳妝好,整被簇擁著走在去給父母請安的路上時,卻被趙壢猛的一把抓住,二話不說,拉著人就往前走,力道大的彷彿怕蘇卿逃走般,一路拉扯到蘇家祠堂的正門口。
曾經與蘇卿談過幾次,趙壢發現蘇卿反駁的理由不外乎,人心易變,她喜 歡'炫。書。網'平靜生活之類的理由,趙壢也想過了,這些話都不能稱之為理由,只能稱之為藉口。
因此才想出這麼個點子,若整個王府後院都交給蘇卿來打理,所有人包括側妃也交給她發落,還會存在因為失卻寵愛而品嚐人情冷暖的事情嗎?那些側妃,妾室之類的誰不上趕著巴結蘇卿?
當然,這些都是趙壢來之前深思熟慮過的,覺的蘇卿既然能夠料理偌大蘇府,想來王府也不過如此,不過是比蘇府大些,人多些罷了。有這份能耐,蘇卿可以替他穩固後方,他則全心全意的折騰自己的事業,這話與其說是誓言,還不如說是保障。
所以說,有的時候理想很好,現實總是與理想背道而馳,趙壢以為劉鈺是憑著那句:“一生一世一雙人。”的理由才取得蘇卿的青睞,這會兒自然也想依葫蘆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