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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四望,卻是沒有見到趙夫人的身影。
“夫人讓你先在這裡等著,她一會便來!”麻嬸把她丟在了佛堂門口,便揚長而去。
牧若惜左等右等,卻等了一聲冷喝。
“跪下!”
一陣凌厲的冷喝聲從牧若惜的身後傳來,牧若惜回過頭,看到一臉怒容的趙夫人,她雙手捻著佛珠。
牧若惜主動走過去,微笑著向趙夫人行了禮,“母親,若惜做錯了什麼事情,惹得母親如此生氣?”
“從小你的母親沒有教過讀女戒》嗎?不懂什麼叫做三從四德,婦德婦容嗎?小小年紀,就在外面做些汙穢之事。壞了名節,如何配做我附兒的正室!”
趙夫人那話,意思似乎是牧若惜在外面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牧若惜這個向來性子比較直,見不得別人往她身上潑髒水,而且她自認為沒有做錯什麼,因此,據理力爭,“母親,昨晚之行,我原本是不想去的,不是母親讓趙子附帶著我去的嘛!再說,你怎麼不說說他跟玉芙郡主胡來。反倒責怪起我來,我也沒做什麼呀,就是玩了一個遊戲而已嘛!”
在趙府,從來沒有人敢跟趙夫人頂嘴,就算是趙子附,在她生氣的時候,也不敢如此頂撞。趙夫人頓時火氣上來,也顧不得念著牧若惜的好,氣沖沖地說道,“照你這麼說是我這個老太婆錯了?我讓你們小夫妻在一起還有錯了?”
“母親,我不是這個意思。您總不能這麼偏激,歪曲事實吧!我是真的什麼也沒有做!”雖然趙夫人讓趙子附帶著牧若惜出去,是為了防人蠱害,可是此刻,如果這般說出來,反倒好像她是理虧了。
而且,牧若惜這麼明目張膽地在下人面前頂撞她,現在不管是不是她錯了,都必須給她點顏色看看。
“豈有此理,你竟敢如此頂嘴,還有沒有把我這個婆婆放在眼裡啊?麻嬸,你看著她,讓她在門口跪著,什麼時候知道自己錯了,什麼時候來見我!”
“母親,母親……”牧若惜趕著喚了幾聲。
趙夫人也不再理會,說完便走了,一直站在遠處的麻嬸趁機湊了過來。
“大少奶奶,這可是夫人的意思,您別怨我啊!”
她古怪的笑著,將一個墊子扔在門檻口,牧若惜只有在門口跪下了。
膝蓋一著墊子,卻發現這個墊子竟然是空心的,只有兩片薄薄的布,只能防點灰塵,想要起到護膝的作用那是不可能的。就這樣跪在青磚上,硌得好疼,跪了一會,她就感覺到磚塊上的突起快要硌到骨頭裡去了,疼得疵牙列嘴的。
院門口,蘭西和葉田茶卻因被福嫂擋在門口,沒有能跟進去。
聽說牧若惜被罰跪之後,兩個人急得跳腳,思來想去,葉田茶便提議去找趙子附。
蘭西也想不到更好的辦法,只能博此一博了。雖然一直以為,大少爺似乎並不喜 歡'炫。書。網'自家小姐,可是,昨晚,大少爺的行為被葉田茶看在了眼裡。此時提點一下,蘭西便同意了。
太陽出來以後,氣溫升高了,牧若惜跪在佛堂的門口,頭頂上烈陽直射,一片擋蔭的樹葉都沒有。頭上是火辣辣的太陽,膝下是硬生生的磚頭,牧若惜跪了一個多時辰,就支撐不住了,身汗的熱汗順著背心往下流,很快便溼透了,嘴巴里口乾舌燥的。
可是她卻不願意向這個無理的婆婆認輸,她明明就是沒有錯嘛。如果去認輸了,那不是說明自己真在外面胡來了嗎?不認輸,絕對不能認輸。
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那燕喜居然挺著肚子捧了一碗茶水過來了。她走到牧若惜身邊,將碗放在她面前,輕聲說道,那神情看起來倒是真有幾分憐惜。
“妹妹何必跟夫人過不去呢!咱們做晚輩的,認個錯又有何難,這大熱天的,渴壞了身子可不得了……”牧若惜抬起頭,望著一臉關切自己的燕喜,她差點以為自己花了眼。這個女人屬變色龍的嗎?
臉變得這 麼 快‘炫’‘書’‘網’。要麼就是她現在開始走低調路線了?
她的目光最後落在那碗水上面,那清冽晶瑩的水,彷彿生命這泉一般。
很快,趙子附將蘭西甩在了身後,他一反常態地為了牧若惜而奔走,這讓蘭西感到很詫異,但卻是也意料之中的。看來,大少爺開始對小姐上心了。這讓她很開心。
葉田茶看著匆忙奔來的大少爺,心中一喜,小姐有救了!
趙子附沒有去佛堂,而是直接進了趙夫人的房間。
“母親,若惜她昨晚什麼也沒有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