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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什麼東西,拿來看看”牧若惜放下針線,然後從絹兒手裡接過小櫻櫻,抱在懷裡逗弄了一下。
櫻櫻身上的小衣服,是葉田茶抽著時給做的,雖然是小衣服,便也裁剪得十分合體,針腳細密,胸口上面還繡著小壽桃。
櫻櫻的這雙眼睛,又大又漂亮,睫毛又長又濃密,只可惜看不得東西。
牧若惜每每想到這裡,便是心裡十分難過。
抱著她,貼在自己的臉旁,小聲地說道,“櫻櫻,姑姑會想辦法把你的眼睛治好的。”
一會功夫,絹兒就走了進來,手裡拿著兩件東西,一塊玉佩和一塊紅黑相間的蠟染布絹。
牧若惜將櫻櫻交給絹兒,然後把這兩東西拿在手裡。
絹兒抱著櫻櫻湊過來說道,“這是在她的枕頭底下找到的。”
這塊玉倒是一塊普通的玉,沒有什麼特點,透明的玉面上面雕刻著一尊觀音大士。用紅色的絲線穿著,倒是這塊蠟染的布絹讓牧若惜非 常(炫…書…網)好奇。
大部分的女子,都會用貴重而漂亮的絲絹來包這類的玉器。
只是苗族的女人,才會喜 歡'炫。書。網'用蠟染的布絹,難道這啞巴姑娘也是苗族的女子?
牧若惜認真地檢視了一下,這塊絹布底下倒是繡了兩個小字,阿月。
難道這姑娘叫做阿月?
阿月,這名字好熟識啊
牧若惜眼珠一轉,突然想了起來了,這個名字在她前世的生命中,有著非 常(炫…書…網)重要的位置。
那是一個同樣也叫做阿月的女子,便是將她撫養長大的阿奶。
在阿奶去世的歲月中,牧若惜每每望著銀月都會念叨著阿奶的名字。
阿月,正是適合像阿奶這樣無私求助世人的苗醫,她身上散發的熱情,就像這月光的銀輝一樣,讓人感覺到明亮和樸質。
牧若惜看了片刻,便是還給絹兒,“你拿回去,放在她的枕頭底下,也許過一段她就回來了。人家的東西,不能隨便亂動。”
牧若惜在心裡,對阿月的身份有了進一步的肯定。
她一定是位苗族姑娘,要不然,上次在森林裡採蟻卵的時候,她的下場也會跟蘇寧一樣的。可能當場她也遇到了那兩個苗人,所以也被他們給放走了。
想到蘇寧,牧若惜一怔,也有快一個月沒有跟他聯絡了。
便又向絹兒詢問道,“最近,那白孔雀有過來送信嗎?”
絹兒搖了搖頭,“沒有”
牧若惜點了點頭,然後繼續給她的錦旗縫邊。
花了一個多小時,才勉強縫好,針腳有些亂,畢竟是手工做得不多,沒有什麼經驗。但是拿遠一點看,也馬馬虎虎的湊和著。
絹兒抱著櫻櫻拿著阿月的東西送回西廂去,再過來的時候,身後多了一個人。
牧若惜正著這塊布,遠遠近近的比劃著,視線就落了絹兒的身後。
是蘇寧,多日不見,這小子竟然有長高了一點,吃什麼長這 麼 快‘炫’‘書’‘網’?
他看到牧若惜的時候,目光一亮,原來平靜的臉色便在瞬間神采飛揚起來,腳下的步子便是不由自主地加快了。
才走到離牧若惜三步遠的地方,就突然停了下來,然後雙眉一擰,看起來有些生氣的樣子。
牧若惜被他瞬間變化的神色給逗笑了,“怎麼啦?上次傷到心臟,讓你性情大變啊哦,不對啊,似乎傷在腰間啊”
牧若惜邊說邊湊了過來,伸手就要捏他的臉。
他突然抬起眸子來,略微的羞澀之後,兩頰有幾分緋紅,氣鼓鼓地說道,“你,臭丫頭,怎地這麼久也不給我寫信啊?”
“呵呵,原來是為這個啊,話說,你不是也沒有給我寫信嗎?”
“我……難道非我要我給你寫信,你才會給我寫嗎?”蘇寧的臉更紅了。
突然,站在蘇寧身後的絹兒,懷裡抱著的小櫻櫻伸出小手來,胡亂一抓,竟然將蘇寧的頭髮給扯在了頭裡。
別看這小手抓的髮絲不多,這樣沒有分寸的扯下來。
絹兒也嚇了一大跳,趕緊上前掰開櫻櫻的小手,向著蘇寧道歉,“對不起啊,蘇少爺,櫻櫻她不懂事的,傷著您了吧對不起對不起”
蘇寧也不惱,反而笑著伸手要抱小櫻櫻。
絹兒連忙向後退了一步,訕笑著,“不行,她這會怕是要撒尿的。奴婢,先抱她進去”
經過這一鬧,蘇寧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