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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少爺?二姨娘?”對於這兩個人牧若惜也沒有什麼太深的印象。她又接著問道,“這是什麼地方?”
葉田茶扶著她坐起來,把窗戶打了開來,一陣清風夾雜著淡淡的花香流通了進來。
牧若惜推開葉田茶的手,慢慢從床上走了下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身體軟綿綿的,下地也沒有什麼力氣。
推開門,入眼的就是便滿山遍的桃樹,這個季節,並不是花期,長得枝繁葉茂,滿樹蒼翠。這是個陌生的地方,牧若惜抬起頭疑惑地望著葉田茶,“小姐,這裡是桃花庵,你已經昏睡三天了。這裡離大理國都羊直咋城很遠……”葉田茶臉上的神情還是很擔憂。
“小姐,不要擔心,這個地方很適合養病。二姨娘說,等老爺回京了,她便會差人來接你回去……”
牧若惜淡淡地哦了一聲,便信步走了出來,桃林,多麼美麗的桃林。如此多的桃樹,等到三月間時,一定是滿樹繁花,繽紛瑰麗。
“田茶,我現在感覺好多了,我想一個人走走,你回去歇著吧!”她看著葉田茶一臉的倦容,兩隻眼眶熬得跟熊貓似的,想來這個丫頭一定是照顧自己三天三夜衣不解帶了。便有心體恤她,想讓她去休息休息。
葉田茶搖了搖頭,笑得很蒼白,“我沒事的,我跟著小姐比較安心一點……”
牧若惜想了想,指著她的臉上說道,“你回去照照鏡子,眼睛底怎麼長了這麼多黑斑……”
女孩子都是愛美的,聽牧若惜這麼一說,葉田茶臉色突變,慌忙捂著臉跑了。
牧若惜笑了笑,然後獨自一人鑽行了桃林中。
走了一會,便回頭望望,這才看清楚,這整庵堂的大致樣貌。
她們住的地方,便是庵堂的後廂房了。不時的,有咚咚的木魚敲打聲傳入了她的耳朵。恍然間,有一間身在世外的感覺。
不愧是桃花庵,整個庵堂都淹沒在桃林之間,走得愈遠便是漸漸只能看到庵堂的頂端了。
跨過拱形的院門,出來便是一座小小的石橋,清澈的溪流在橋底下嘩嘩流淌著,遠遠近近種著幾塊碧綠的菜田,一位穿著灰色僧衣的光頭老尼在菜園裡忙碌。
牧若惜坐在石橋旁邊,望著這天地間,翠綠叢中的一抹灰色的身影,眯著眼,入了神。
為什麼要縱火呢?難道這把火是二少爺放的?又聽葉田茶說他救了她,糾結啊,蛋疼啊,這個男人到底哪根筋搭錯了?還有這個趙子附,真是莫名其妙嘛,難不成這縱火案也有他一手?
唯一的遺憾就是沒看成那個寶物是什麼東西,唉!
牧若惜信手揪了一朵野花,扯著花瓣一瓣一瓣地往水裡扔。
然後看著這些花瓣順著水流一漾一漾地飄向遠方。扔完花瓣,她又托腮仰望著藍天白雲,不知不覺中又想到了蕭慕白,他不是那個小和尚,心裡有些小小的失望。可是,為什麼他會認識得自己?他叫了她一聲若妹,是原本就認識的,還是故意惡作劇。這個男人也有點壞,明明他住在北楠竹園,一定是對那些機關陷井瞭如指掌,卻偏偏裝作一無所知的樣子,跟她一起胡鬧。
當時是有些惱火,現在回憶起來,竟然有一點小小的砰然心動。
算了,趙子附不是她的菜,蕭慕白也不是,她只是這個世界的過客,總有一天,她便會離開這裡。
想到這裡,心情便舒暢了一點,再回頭看過去,那灰色的身影已經不見了。在她身後,葉田茶順著石橋過來找她了,她遙遙地喊道,“小姐,該吃藥了……”
唉,這丫頭居然沒有睡覺,又去熬藥了。
在桃花庵悠然過了四五天,牧若惜身體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這裡更自由,更輕鬆。這幾天便央得葉田茶到附近山下的小鎮上買了筆墨紙硯回來。她一邊憑著回憶將巫蠱異聞》給抄了下來,然後又給藍茜茜書信一封,讓她幫著尋找蘭西的下落。
時間久了,牧若惜也和庵堂裡的尼姑熟起來,庵堂裡只有兩三個尼姑,而且年紀都在四五十歲左右,平時也不愛說話,除了吃飯會跟牧若惜碰碰面以外,其他時間都看不到人影。
而且反映弧超長,上次牧若惜問那庵堂敲木魚的方臉老尼姑,“師傅,您這裡有能扎穴的銀針嗎?”
那老尼姑口中振振有詞,米米麻麻的足足唸了一盞茶的功夫,這才停下來,向著牧若惜豎掌施禮道,“阿米豆腐,小施主與我佛有緣,若能歸依我佛,必定會前途無量啊!”
看著這老尼姑一本正經的答非所問,牧若惜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