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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不緊不慢地夾起一塊牛肉放進嘴裡,一邊不緊不慢地嚼著一邊淡淡地問:“我噴的,怎麼?你有意見?”
“沒……沒意見……”
那大漢雖然人高馬大,並且一臉橫肉,不過顯然是個欺軟怕硬的主,一見阿九這神情頓時像耗子見了貓一樣,一邊連連否認一邊用袖子在臉上,看上去似乎在擦阿九噴在他臉上的東西,其實他自己知道他主要是在擦額頭上的冷汗,一邊用袖子擦著一邊訕笑著道:“絕對沒意見,知道是誰噴的就行了……真的!”
阿九也懶得真和這樣一個人物計較,見他不再鬧就不再理他,吃完飯走進附近一家茶館,點了一壺這裡最好的普洱茶,表面上是在悠閒地喝茶,其實是在監視那個黎定安,這時候他已經不再去刻意跟蹤冷血他們,因為他知道只要他盯牢了這個黎定安就行了,按照冷血他們的計劃,他們接下來的一段日子肯定也是要暗中盯著這個人的,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大家只要看戲就行了。
只是,有時候看戲並不是一件有趣的事,尤其是當你看的戲沒有開頭、沒有結尾、沒有高潮,甚至連活躍氣氛的笑話都沒有的時候,那感覺。就彷彿在看一段最無聊地記錄片,無聊到沒有新奇感、沒有藝術性。有的只是平淡,比白開
平淡地平淡。
這種感覺在阿九暗裡跟蹤了黎定安半個月的時候就強烈地找上了他,在他看來黎定安這小子的生活非常簡單,白天在露天酒肆裡做小廝,受些老闆和客人的欺辱,下班後和一個非洲難民似的的小子(阿九猜那就是黎定安的救命恩人)住在一起,幫他喂喂豬、鋤鋤地,基本上其他時間就是睡覺了,這樣的生活以阿九的耐心也看的有些不耐煩了,與預料中地好戲實在是相差十萬八千里。不過還好,這樣平淡、單調到極點的戲終於出現了轉折……
那是黎定安拿到第一個月薪水的晚上,他買了一把菜刀回來。那個一直用破鐵皮做菜刀地“難民小子”像對待稀世珍寶一樣把那把普通的菜刀翻來覆去地看,一會用手摸摸刀峰。試試鋒利程度,一會又用手指敲敲刀背。聽著刀背發出的叮叮地聲音傻呼呼地直樂和,阿九在外面看得直搖頭。什麼叫“土豹子”他今天算是見識了。
就在這個時候屋外傳來看門狗的叫聲,那“難民小子”一聽趕緊開門出去檢視怎麼回事,當時黎定安正在擺弄一塊破布條。也不知道他想要用這塊破布條做什麼,對於外面地狗叫並沒有去理會。
“呀……”
“難民小子”剛開啟門出去還沒兩個呼吸的時間就傳來一聲淒厲的慘叫聲,黎定安聽見時臉色立時一變,一挺身站起來就衝出門去檢視“難民小子”出了什麼事,阿九早就聽見茅草屋地另一邊傳來的許多馬蹄聲,這時候見黎定安衝出門去也就趁天黑換了一個可以看到茅草屋前面的莊稼地裡藏著。
阿九看見果然如原著中寫的那樣出現了二十多騎黑衣蒙面的馬賊,這些馬賊人手一支松脂火把,另一隻手裡玩耍一把舞弄著一把彎彎的斬馬刀,嘴裡像狼一樣“喔嗚喔嗚”地叫著,這個場面讓阿九聯想到一個詞語——群魔亂舞……
阿九還發現了那個“難民小子”剛才為什麼發出慘叫聲了,只見那“難民小子”被一個身強力壯的馬賊像提小雞一樣單手握著他一隻腳將他倒提在手裡,黎定安剛衝出門就看見那馬賊怪叫著用手裡斬馬刀在“難民小子”腳底板上狠狠地劃了一刀,而那“難民小子”也很“入戲”地再次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聲,那些馬賊聽見個個都興奮地怪叫起來,其中那個沒有蒙面的馬賊首領更是興奮地用舌頭在斬馬刀刀鋒上一舔而過,舌頭被割出血絲來不僅不讓他感到疼痛還興奮地發出絲絲的吸氣聲,彷彿吃了什麼美味後在回味一般。
那個提著“難民小子”的馬賊劃完一刀後隨手將那“難民小子”扔在草地上,任那“難民小子”像被扔進滾油鍋裡一般抱著腳在地上翻滾著慘叫,看到這一幕阿九嘴角微微翹起,單看他的表情不看眼前的一幕,可能很多人都會以為他在看一場鬥蟋蟀或是鬥雞一般的遊戲。
而那黎定安看到這一幕,看到自己的救命恩人被人這麼玩弄、戲耍,當時就目眥欲裂,怒吼一聲,完全忘記了自己失去右手後,他那一身橫練功夫早就使不出半點來,甚至連身體的平衡都還不能完全平衡好,邁起大步就往那“難民小子”跌跌撞撞地衝去,看到他怒了,馬賊們都像看到什麼好玩的遊戲一樣興奮起怪叫起來,一時間四下裡“喔嗚喔嗚”的怪叫聲響成一片,其中一個兇悍的馬賊舉起手裡火把就從正面迎著黎定安衝了過去,那馬賊本來離黎定安就沒幾米距離,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