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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帶來。”
端木的聲音在旁邊響起。季愉回神,對上他柳葉似的細長眼睛。他依然是似笑非笑的,而且,與他主人一樣清清淡淡的,不好聽點說,就是都像戴了面具,誰也猜不到他們在想什麼。不過,這會兒端木含笑非笑的眼神似乎在提醒她:不要揣測他主人……
季愉暗地擰眉頭,果然,在她一怔的功夫,公良的視線似乎飄了回來。她為此想表現得若無其事。結果,公良抬起的手捂住了口,咳咳咳,胸口起伏,發出一串虛弱的咳嗽聲。
叔碧吃到一半,立刻歇手。
公良咳一陣喘一陣,肩背哆顫,面色浮白,完全一副久病虛弱的病人相。
叔碧一時心裡是不好受了,因想起自己的母親,問道:“莫非是遭雨淋而犯了風寒病?”
端木已經回到主人身邊,幫病人拍背,邊答:“主人此病乃上氣疾,久病不愈,此次到曲阜,正是為求名醫。”
“哎。”叔碧長嘆息一聲,“我阿媼同是此病。”
季愉將手伸過去,輕輕拍叔碧的手背安慰。
公良喘息不止,根本說不了話。端木只好代替主人說:“兩位貴女,我家主人需回屋休息,只好先行一步了。”
叔碧卻是哎一聲,忽然熱心起來勸留:“在此歇一晚吧。之前不是說了,此室較為暖和,應適合病人。”
“此舉——”端木沒有主人批准,表現出猶豫。
季愉用手比劃一圈室內,為叔碧幫腔:“此室寬敞,睡十人綽綽有餘。我等只需吩咐寺人以帷帳隔室。再言,我與姊妹今夜能在此休息,全託了你家主人之福。”
“是,是。”叔碧一直點頭。
看來,她們做出此番挽留也是經過了深思熟慮,主要是出於為病人身體著想的考量,且不認為這兩個男人會有不良企圖。在季愉眼裡,無論他們怎麼喬裝,他們那一身子貴族才有的氣質,是如何都掩蓋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