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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由姬幫忙。因此她帶著女兒來到薈姬房間裡,向由姬不斷地磕頭謝罪。
由姬一隻手伸給薈姬。薈姬幫她仔細修理指甲,給她指甲上塗一層在冬天能保護指甲的油脂。由姬閉目養神,一方面被薈姬愜意地侍候,一方面恣意地聽呂姬講述過去的故事。她本來以為,呂姬慌忙過來,除了道歉肯定是因為不安向她打聽司徒勳的事情。沒想到是,呂姬半字未提司徒勳,給她講起一個類似題外話的話:她有另一個女兒叫季愉。
老目睜開條縫,由姬帶了明顯的疑問看向薈姬。
薈姬知會,心底有數呢。畢竟仲蘭認親這個事兒,到底呂姬透過她到了太房和由姬面前,是完全隱瞞了季愉的存在,因此太房與由姬的想法與她不同。事情發展到這個態勢了,想必瞞也瞞不住了。她便是貼緊由姬的耳朵窸窸窣窣了一陣。
由姬聽完完整的故事後,恍悟一聲:自己和太房,儼然是被呂姬等人下了套。不過,即便她聽了全部,也會和薈姬做出一樣的決定。只因為那個叫季愉的,沒有證據足以證明自身。恐怕也是這點,使得信申君乖乖地認了仲蘭。所以,這個事錯了,必得任著錯下去了。而且為了不再一錯再錯,這個事無論如何得在認錯的路上走下去,不能讓人阻撓。
“夫人?”呂姬見由姬閉眼睛一直沒有反應,擔心地問了句。
由姬擺著頭說:“我在想,昨夜太房聽了熊揚侯與仲蘭婚事後,十分喜樂。她曾讓人探過天子口風,天子也是十分喜樂。想必此事能使得楚國對天子更加效忠。”
仲蘭在旁一聽,心裡歡喜得欲要流下淚來。這意味由姬並不打算放棄她。她不會走投無路,成為楚後的前途仍然光明。
呂姬一方面歡喜,一方面憂愁未消去,道:“夫人,我唯恐我閨女季愉為受人脅迫,方才化身斕貴女,被迫嫁予公良先生。”
由姬兩目一睜,見呂姬表露出的關切戲感十足,心頭思想:這個女人,不是普通的狡猾惡毒呢。是那種絕對見不得他人比自己好,一作惡事要將對方絕無能翻身的陰險之婦。這樣心狠手辣的人,最適合拿來利用了。
她身旁的薈姬跟了她許久,見她臉上假惺惺的慈善,薈姬便知道由姬心裡頭的打算了,想想,由姬的想法與自己的盤算剛好一樣呢。低頭在由姬塗上了保護油的指甲上吹吹,薈姬一邊依照姑母指示向呂姬發話:“呂夫人,公良先生乃天子殿前貴人,你此話可是指責先生軟禁你女兒?”
“不。”呂姬急忙磕頭,道自己冤屈,“我只是想,如果季愉能自己站出來說話——”
“我卻是聽聞,此女對公良先生十分盡心。”薈姬打斷呂姬說,“早在公宮時,當著王姬之面,此女直言非先生不嫁。”當然,這個事是她在認出阿朱之後,從阿朱身邊的人打聽來的,可信度達百分之九十九點九。
“王姬?”呂姬心裡一動,氣惱地想這公良是什麼人,居然王姬也看中了他?
薈姬能看出她心頭想法,俏俏地笑了又笑:“公良先生除了身體弱,倒是十分能得女人歡心。可惜天子不讓王姬嫁病弱之人,擔心王姬嫁去後丈夫若去世孑然一身獨自傷心。因此當先生主動提出自己婚事,也算是解了太房心中之憂。”想必這阿朱,在太房面前不像在天子面前,也是幾次三番有過提出嫁公良的念頭。
哦。呂姬扼腕。如果能讓這王姬嫁了公良多好,能斷絕季愉的後路幫她解決掉麻煩。但聽薈姬說法,不僅天子允諾,太房乃至薈姬本人,也是允諾了這樁婚事呢。為此,她得另想個法子,在不得罪公良的情況下,除掉季愉這隻虎患才行。
剛好在這點上,薈姬與由姬和她意見倒是一致的,贊同說:“誠如呂夫人所言,若你女兒願意回到你身邊,未免對各人不是皆大歡喜。”
呂姬連連稱是。能得到大人們的首肯,也即意味能得到大人們的協助,想必除掉心頭之患指日可待。這樣一來,自己女兒與熊揚侯婚事上的潛在威脅,是絕對能除去了。接下來,只要讓熊揚侯回心轉意。
然而,她們沒想到,不久宮裡傳來訊息說。司徒勳竟是一氣之下跑進宮裡,向天子直言要悔婚。仲蘭一聽,臉色又不好看了。倒不是由於司徒勳一而再再而三地厭惡她,而是看來這個未來丈夫不是普通的執拗,很不好哄。
由姬一邊聽宮裡傳回來的回報,一邊讓薈姬進行實況轉播。薈姬哎呀呀地叫著,對司徒勳的牛脾氣很生氣:“天子不在宮裡,熊揚侯對太房言,否認與貴女仲蘭有婚約之事。然太房示出了吾等昨夜帶去之認親之物,物證當前,熊揚侯無話可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