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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這一切她是透過她父親的名義,親自佈置給戶部的。只是賑災的事確是很重的,但是她也想借這個事來再探一個人的底。
“阿爹,這事交給戶部,他們要是辦不好,也不用戴這個烏紗帽了。這次淺淺借阿爹之名,主要是想看看戶部下的上林主簿們,看看他們的深淺。”傾昀坐到父親身邊,取回今早她寫的紙條。
“哦,什麼事讓你上了心?”
“那上林裡有一個主簿,叫做岑天,阿爹可知?”
“嗯,這個人是俄風山出來的,由烈火將軍舉薦,現在上林任職,不過,這個人嘛,一見難懂,確非俗物,他在上林當差,是你二叔決定的,我並沒有過問,只遠遠見過兩眼。”說完,洛相看看女兒,他知道她必有所說,現在洛相很多政事都是交給這個女兒。
“阿爹,你看。”傾昀把一本奏章遞到洛相面前,“這是那岑主簿的奏章。阿爹可看出什麼?”
洛相併沒有動,就著女兒的手,就這麼看著,半響後,“果然不凡,不愧是白遺扇親自教的學生,這三長制,五戶為一鄰,五鄰為一里,五里為一黨。鄰設鄰長,裡設里長,黨設黨長,這是條不錯的主意,可以更好地管理難民,即使以後沒有災情,對於民生管理,也大大地有益。”洛相讚道。
“這什伍制確實不錯,雖然歷來有之,不過這樣一細分,能更好地統計管理,可以實施。不過災情過後,要更好地規劃,農田分封,輕徭薄賦,皆要跟上才是,不過阿爹不用擔心,這些女兒會安排的。”
“嗯。”洛相對於女兒的話,很滿意。
“只是,阿爹,你有沒有發現,這岑主簿寫的居然是靖武行書,他,居然會靖武。”
“哦,想不到淺淺,你也知道靖武行書。”洛相說完這句,對著傾昀笑笑,挑起他俊逸的眉,“其實這個,在他第一天上任時,我就發現了,這也是我沒有管他的事的原因,這靖武行書乃是前朝最為流行的,他會寫,不易呀。”
傾昀看著洛相,想了想,從懷中掏出那張素箋,“這是那岑天給女兒的。”
洛相接過,看了一眼,“這就是你想要他筆跡的原因吧,不過這筆跡倒是一致的。”
“嗯,雖不能證明什麼,但是,還是想看看,他是不是故意寫這靖武行書給女兒的。”傾昀收起那素箋,還有面前奏章,去取了茶具來。
“淺淺,這人給你遞這詩,已是犯了大忌了。”洛相笑。
“確實,不過我不想以這詩辦他,很多文人騷客,還會覺得這是無上雅事呢。”傾昀手下不停,“看他的字,是下過一番功夫的,這字好,不是所有人都識得,識得的人,也不會說什麼。只是,他這麼寫,是想透過這字,讓我們以為他是前朝遺臣之子嗎?”
“未必,或許只是習慣。淺淺,重要的是,他給你這張紙條的後果,在這個世上,對我們有敵意的何止千萬,防是防不過來的,未雨綢繆雖然好,但針對他的動作,來想問題,會更直接。”
“阿爹的意思是……”傾昀也笑著看洛相。
“這張紙的意思,是想拆開你和白遺扇的姻緣。如果拆開了,他會有什麼好處呢?”
“女兒明白了,他出自俄風山,或許他知道什麼。”說完後,傾昀沏了一杯白毫,先遞給父親,“還有這靖武,女兒也會寫,只是不會在外面寫出來。這岑天露出的都不算最可疑,可是種種粧粧連起來,就詭異了些,不過嘛,他總得做些什麼,又或者,他只是心中想想,現在我只看過程,不過這結果必要按我的規劃。”
說道這裡,傾昀抬手,端起自己面前的茶碗,抿了一口,“但話說回來,他的這個摺子算個不錯的,還是頒了吧,阿爹說如何?”
“嗯。”洛相對於這個女兒很滿意。
傾昀也笑笑,繼續批示新的奏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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蕪沁鄔裡。
傾昀正在書房裡低頭思考,今日她故意調岑天筆跡,就是想確定,那岑天對她自己有沒有試探之心。不過既然筆跡一致,那麼基本可以確定一件事,就是他對於自己這個文盲小姐沒有試探,那條子全是隨性而起。
既然沒有試探,那麼那張紙條就洩露了太多事了,先說那金柏紙,出自嶺南,如果是花邵給他的,那麼他和花邵的關係必近,否則那個花邵不會把貢紙都拿出來,而花邵對洛府有敵意。如果,不是來自花家,而是他自己的,那他五年前必在嶺南。
而他一手靖武行書,對洛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