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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看了這些個東西,可琪再次對傾昀有了更深的瞭解,而傾昀也正式開始了她的收買人心。其實傾昀就算什麼都不幹,也是惑人的,她的容色,她的寬容,她的特別,她的智慧,她的才能,很難讓人不折服。
所有的弄完,也不算太晚,以前在洛府,她總有很多東西忙,除了政事,府中內務也是她管,銀錢支出收入,還有她自己再怡怡情,彈彈曲,這時間過地非常快。
可是今日嘛,傾昀第一次覺得她的人生居然被困在了一個小小王府裡,如果每日她得這樣等著丈夫回來,什麼事都沒有,除了等他就不知道幹什麼了,或許再過得幾個月,她就會學靳玥馨那樣,刺刺繡,給丈夫做衣服,做湯羹。
想到此處,傾昀忍不住惡寒,這樣的日子過久了,或許她馬上就和那些個側妃,夫人一個模樣了,哎,女人的人生都是被男人禁錮掉的,他們還老指望得到什麼特別的女人,都做夢去吧。
實在沒事幹,傾昀決定早點沐浴就寢,可是就在她都弄完,著一身潔白寢衣回來後,就見到那個絕色傾城到禍國殃民的九王子坐在她的屋子裡,手指還勾著她散在一旁的衣服。
“殿下!”傾昀喚了一聲,就進了屋,而可琪非常知趣地在門外停住了,傾昀心想,她的丫鬟裡會這樣“知趣”的大概就這個可琪了,要是泠語或者心媚絕不會在她不曾示下,就擅離崗位,所以要讓她的兩個丫鬟再次好好提點,讓可琪清楚明白地知道誰是主人,這個主人的習慣是什麼。
“公主!”寧久信慢慢抬起了眸子,辨不清裡面有什麼,只是一片寂寥。
“殿下來了呀!”傾昀說的是廢話,因為她實在不知道怎麼和一個名義上是丈夫的男人相處。
“是,公主吩咐下人,在本殿回來後便通知公主,本殿便想親自來通知,也是一樣。”寧久信很淡,很淡,那話語像在空中飄浮。
“嗯,本宮原本是想,殿下回來,要親自去迎接的,為人妻子,本該如此,不過現在倒勞煩殿下自己過來,本宮覺得不太好意思呢。”傾昀此刻恢復了她的高貴傾城,走到寧久信的身邊,準備落座,她不會忘記,這個男子是她的飯票。
寧久信見傾昀過來了,大手一伸,在美人纖腰上一用力,傾昀就倒在了他的懷裡。
傾昀現在就坐在寧久信的腿上,她實在是怕,這個男子身子那麼不好,自己會不會把他壓死在新房裡。現在這個姿勢是有些羞人的,傾昀整個小鳥伊人地窩在寧久信的懷中,那人的手就環在她的腰上,再看那人的眼,就這麼死死地盯著她,傾昀心裡一突,這個老九莫不是要和自己洞房,天哪,她今天還沒有來得及準備醉清風呢。
是呢,昨夜他帶著目的,並沒有碰她,就是為了今日和王后之間的暗湧,他不會今夜就想變禽獸吧,現在傾昀開始天人交戰,要不要用蠻力把這個老九打翻在地上。
寧久信懷中摟著傾昀,那手在美人的腰上輕噌了兩下,感覺甚為不錯,懷中的身體馨香柔軟,即使現在全作一團,那腰上摸著還是那麼平整,曲線下凹,不盈一握,那美人的眼這這種旖旎時刻還能如此清正,和他一樣無波,委實難得,這個洛女當真為美人中的極品,仙子中的尤物。
“信怎敢勞煩公主大駕!”寧久信就飄出這樣一句,實在讓傾昀想吐血。
“本宮乃殿下之妻,本宮覺得等殿下是件開心的事。”傾昀是吐不出血的,因為她的身體很好,不吃藥她絕對吐不出。而現在傾昀她把頭靠在寧久信的頸項邊,整個人團著,把寧久信當做抱枕了,她的雙手抽出,和寧久信的單掌交握,兩隻小手不安分地在那人的掌心裡跳動,其實她的右手已經摸上了老九的脈。
“哦,公主真的這麼想,不覺得嫁給我這麼一個廢人,病秧子是件痛苦的事?”寧久信並沒有讓傾昀摸了太久的脈,只是一瞬間而已,他就掙了出來,撫上傾昀窩在他頸項那邊的面頰,觸感極好,讓人愛不釋手。
傾昀再把手伸了上來,覆上了她丈夫在她臉上流連的手腕,她是打不死的小強,今日定要摸出老九的脈,為此她都犧牲色相了,這個傢伙的手還真粗,讓他這麼來回摸她的臉,沒兩次就把面板摸粗了,這樣的犧牲下,要是還診不出來,她就不叫洛家傾昀。
寧久信要是知道傾昀想的,定要發作,他的手雖然比不上某人,可是他出身王室,不做粗活,那手實在談不上是粗糙的,哎,可惜了,他遇上的妻子是真極品。
“殿下為何如此說,德沛雖然自幼寄養鄉間,卻也熟讀女馴,既嫁夫君,便終身相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