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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而且”她頓了頓,又道“這幾個月奴婢還能趁著去遞條子走動走動,公主您足不出院得這可使不得。奴婢昨兒是聽說,今兒個是為小公子除服。應該落花冢沒人會去,奴婢陪公主散散心便回,想是不會碰上什麼人。要是萬一碰上了,就說是為小公子上柱香,不知怎的走錯路了。”我被她說的倒是有些心動。一直悶在院子裡也想不到什麼好辦法,出去走走也好。“恩,也好”我點頭“我換身素淨些的衣服就行。” 等換好行頭,就帶著秦嬤嬤一個,由她引我去落花冢。
由於我也不願意讓人看到我,一路走的小心翼翼,居然也沒有被人認出,不過最大可能是沒人認識。大約走了十分鐘到了落花冢。估計也是被關了太久了,看到綠草紅花興奮的緊。秦嬤嬤看我一臉開心的神采,輕聲道:“公主,落花冢中有一處紅葉成林,配著一地的嫩黃小花,好看的緊。”我笑道:“嬤嬤倒是常來的樣子。”
秦嬤嬤道:“奴婢也是昨日才得知。昨日緊著趕回來,沒從大路走,從趙管家處穿過落花冢回院子要快些。”“恩”我點點頭。跟著秦嬤嬤就往裡走去,還沒走到呢,就聽到裡面傳來人聲。
很明顯,裡面坐著的武祗和他的眾夫人已經看到我,並且武祗叫了某位丫鬟同學前來喚我過去。好吧,我現在退也不是,進也不是。扭頭看向秦嬤嬤,她一臉的惶恐,很好,看來她不是故意的,我放下心。硬著頭皮走了過去。
一看,位子上居然還坐著一個熟人。睿親王同學坐在上位。於是睿親王同學忙站起向我行禮。武祗再向我行禮,我有點惶恐,忙又對他還禮。一陣忙亂後,眾夫人又紛紛向我行禮。我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押著坐到席面上,原本坐在這個位置的某位夫人順延下去一位。我粗粗看來,大約武祗包括我有四個老婆。
一頭霧水的看著武祗給我佈菜,我還沒阻攔,武祗就溫柔的說道:“睿親王今日駕臨,本該讓夫人一起迎接,只是前些日子夫人身體抱恙,為夫打算今晚看望夫人後再告知,哪曉得夫人居然就來了,果然夫人與我是心意相通的很啊。”
咦,武祗唱的哪出?我疑惑的看著武祗,只看到他溫柔的神色絲毫沒有映入眼眸,眼睛裡只有赤裸裸的威脅。我打了個寒顫,忙答道:“我也是睡得久了,覺得有些氣悶,跑來散散罷了。哪想到就碰上了。”武祗滿意的收回目光,又對著睿親王敬酒。
我舒了口氣,卻又迎來一道冷冰冰的眼刀。想是武祗跟我說話時的眼光,只有我一人見了,聽他的口氣都以為他對我情意綿綿,讓這位夫人吃味了。睿親王有點寡歡:“看到武將軍與公主琴瑟和鳴,讓人羨慕啊。”我心知睿親王大約是為了春水的事情。也沒辦法,那姑娘奔更高位去了,舍了就舍了唄。但看他的樣子倒有些情根深重的意思。
我介面道:“睿親王一表人才,誰家的姑娘不仰慕呀。”睿親王搖搖頭:“倒是本王失禮了,今日是小公子除服的日子,談這些做什麼。”他話音剛落,原先坐在我這個位子上的貴婦人抽泣了一聲。想來必是惠夫人了。
我仔細看過去,惠夫人一雙美目斜長,雙眼顧盼之間眼神流轉都似要飛入雲鬢去了。穿著一身純白的長裙,用銀絲繡了竹子在袖口和裙上,若不細看倒是不明顯,只是在陽光偶爾照射到她身上時,隱隱泛出光澤。
惠夫人似乎覺察到我在打量她,抽泣著轉頭看我道:“讓姐姐笑話了,只是妹妹我一想到我那苦命的孩子,那可是將軍府第一個孩子啊,怎料,嗚嗚。”咦,我忙回答:“我想到那個孩子也是傷心難受的緊,不過想來那個孩子和我們沒有緣分,不過將軍如此寵愛妹妹,想是不久又會傳來好訊息。你還是要好好將養才是。”惠夫人略顯嫉恨地瞥了一眼坐在下手微隆小腹的女子。
我看過去,那位想必是正有孕的顏夫人了。顏夫人謙卑地附和道:“正是,公主所言極是。”惠夫人冷笑一聲。我默默吃著菜,打定主意,能不開口就不開口。同時,我也看到席面上還有一個女子大約和我同樣想法,也是自顧自的吃菜飲酒,全然不顧周遭情況。她見我看她,居然拿起酒杯微微敬我,我一笑也拿起酒杯敬去。
睿親王說道:“公主與成夫人倒是投緣,想來相處和睦。”我低頭不語,誰料那成夫人不屑冷笑道:“我也是第一次見她,哪來什麼相處。只是今日見著,她對我的眼罷了。”她話音落下,惠夫人立馬介面道:“妹妹如此說來,睿親王和將軍也不對你的眼嗎?”“我說著公主,你東拉西扯做什麼?”成夫人冷眼看去,“我自說我的,和你又有什麼相關。”
厄,我抬頭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