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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渾身癱軟,連哭的力氣都沒有。凌亂的上衣被掀起,覺得上身一冷,緊接著又是一股溼濡濡的暖意。
她低下頭,看到程紹均正啃咬著她胸前的小草莓,時輕時重,撩得她喘息不止,雙手只好無力地擱在他肩膀上。不消一會兒,左胸上已經全是他留下的吻痕,紀飛揚以為他終於停止,想要拉上衣服。不料程紹均還不放過她,低笑著換了個位置,咬上她的右邊,“寶貝兒,我不能厚此薄彼啊……”
紀飛揚語塞,卻在抬頭時無意間看到他眼中一晃而過的神色,那樣的眼神,說不清楚,似是深情中凝聚懷疑、包容中暗含設計、迷戀中帶有狠絕。彷彿在說:紀飛揚,你等著,等著看我怎麼讓你後悔曾經的所作所為!
周身的暖意一點點消減下去,紀飛揚的腦子立馬清醒了過來。
是啊,她怎麼可以忘記,當初分開的時候是那麼慘烈,他指著她大罵你到底還是不是人,也曾賭咒發誓一輩子都不原諒。他恨她恨得咬牙切齒都不為過,怎麼還會在乎?那麼現在是在報復她嗎?想讓自己再次屬於他,然後再從制高點將她扔下?是了,一定是這樣!她提醒自己:紀飛揚,你只要對這個男人還有一點點感情,一點點,他都能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紀飛揚停止了所有的反抗,卻是異常冷淡,眼中的光芒也隨之隱去,找不出一絲情感。
“飛揚,飛揚,”那人還在耳邊呢噥細語,“有沒有想我,嗯?飛揚……”
“飛揚……”前一聲,是程紹均低緩的呢喃。
“飛揚……”後一聲,是——
紀飛揚猛的直起了身子,喜上眉梢,“顏冉!顏冉,我在這兒!”
程紹均抱著她的手臂僵硬了一下,下一刻,他抬起頭,一臉莫測地注視著懷中的人。
紀飛揚嫌棄似的推開他,理了理衣服,一臉傲氣,“程先生,看來你要先走一步了。”
二 再烈的酒,抵不過我恨你。(1)
顏冉被徐未然纏了許久,找到紀飛揚的時候,正見她一身溼透坐在游泳池邊。當下氣得掐住徐未然的脖子,“你不是說會有人過來照料嗎?人呢!要是飛揚凍病了我可找你算賬!”
紀飛揚可憐巴巴的模樣充分博得了徐未然的同情心,他輕輕抓掉顏冉的手,“丫的那小子呢,不是說往這方向來了?”
紀飛揚心中一陣唏噓,能把程紹均叫做“小子”的人,這世上怕是也只有徐未然了。她面上卻只是眨巴了下眼睛,表示不明白他在說什麼。
顏冉陪著紀飛揚去換衣服,竟然在滴著水的上衣下襬找到一個微型竊聽器,不由得大吃一驚,“飛揚,你得罪什麼人了?”
紀飛揚怔怔看著那被水浸過之後已經失靈的竊聽器,“難道是馮韻文?”
“不會,”顏冉搖搖頭,“如果是他的話不可能裝了這東西之後還把你往水裡推。”
紀飛揚眉頭緊蹙,“那會是誰?”
“你都不知道,我怎麼會知道?”顏冉沉思道:“剛才在門口你腳崴了一下,那個扶你的人按理說是程氏的,但是你和程羨寧的案子都沒正式談起來,人家為什麼這麼做?”
顏冉不知道她和程紹均的關係,所以沒有往那個方向想,但是紀飛揚心中大駭,臉色又白了幾分。
顏冉拍拍她的頭叮囑道:“日後凡事多留個心眼。”
“嗯。”
換好衣服吹乾頭髮之後,已經接近九點,花園裡的酒會還在繼續,徐未然直接開車送紀飛揚和顏冉去商業會所“龍庭山莊”。
路上顏冉打趣:“徐大少爺看來真的是閒得發慌,專門做起司機的活了?”
徐未然哼了一聲,“你今兒是成心跟我槓上了?”
“哪敢啊!”顏冉懶洋洋地看了他一看,“不過是覺著您老人家日理萬機,累得慌,剛才殷家那小姑娘不還約你吃夜宵了?”
徐未然輕聲嘀咕道:“那也得吃得下才行啊!這不,被你兩句話一說,我又消化不良撐得慌了。”
車子剛在龍庭山莊停下,早有侍者上來開門,“徐少是和程總一起?”
徐未然努努嘴,“帶她們進去就行了。”
顏冉問:“你不跟我們一起去?”
徐未然敲著駕駛盤,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嚷嚷著:“我不還要陪殷小六吃宵夜去麼!”
“徐未然真有你的!”顏冉“碰”的一聲甩上車門,趾高氣揚地拉著紀飛揚就走了。
紀飛揚以為她生氣了,轉頭一看卻見顏冉正一臉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