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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混吃混喝就行了,曹燁給你這活挺省力的啊。”
“省力?!”紀飛揚一說這個就來氣,“哎你說,有些個人她怎麼就能那麼事兒呢!前幾天我們去山頂上拍一場戲,女主角是個大腕,戲拍了一半心血來潮要吃冰西瓜,上下山來回就得一小時,那地方沒什麼像樣的店,我還得買個西瓜找冰箱給她冰了再送去?”
“別告訴我你真這麼幹了?”
“你看我像是那種人嗎?馬上藉口拉肚子就跑了。”
馮韻文笑道:“後來呢?”
“後來那場戲就沒拍成唄,演來演去惦記著那西瓜,導演都要氣死了,偏還不敢罵。”
“呵,挺有意思。”
紀飛揚正要把一勺提拉米蘇往自己嘴裡放,馮韻文把臉伸過去,“啊。”
“德行!”紀飛揚很大方地餵給他。
“好吃!那個,程紹均不是說去查上回那事兒嗎,給你什麼結果了?”
“那個盜用我們創意的廣告被封了,別的到沒說什麼。”
“這麼說我可以百分之百肯定了。”
紀飛揚若無其事吃著東西,“肯定什麼?”
馮韻文道:“我叫人查過了,資料不是從雁城洩露的,而是程氏自個兒那邊出了么蛾子。我本來不斷定這事兒程紹均知不知情,不過這麼看來,即便不是他指使的,他也幫著隱瞞了,不然背後搗鼓的那傢伙能不被糾出來?”
“你肯定?”
“不肯定我能跟你說?雖說你那老情人是不咋的吧,我也不至於低劣到去陷害他的。”
紀飛揚拿小碟子打他的手,“又亂說話!”
馮韻文笑著揉揉手,“沒打疼。”
紀飛揚不理他,沉思道:“難怪他後來那麼爽快就答應了,敢情這原本就是他自己弄出來的,但是這樣做有什麼意義?現在雁城不還好好的?”
馮韻文提醒道:“但是你欠了他一個人情。”
紀飛揚驀地沒了聲音。
銀質的小鐵勺沒拿穩,“叮”的一聲敲在碟子上,紀飛揚下意識地去拿,卻被馮韻文握住了手,眼神溫和地看著她,“知道提拉米蘇是什麼意思嗎?”
紀飛揚搖搖頭,忘記了把手拿開。
“撿起我吧。”馮韻文緩緩說著,眼角眉梢俱是柔柔的笑意,“來源於一個義大利的故事,說的是有個即將奔赴戰場計程車兵,在臨行那天,心愛的妻子將家裡所有能吃的麵包餅乾都混在一起讓他帶走。後來士兵每次在戰場上吃到的時候,就會想起他的家和妻子。”
“馮韻文,你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煽情了?”
馮韻文看著他,目光與她的視線平行,“好像,我們認識也有些時間了。”
“嗯。”
“好像,你也並不討厭我。”
“嗯。”
“好像,我對你真的挺好的。”
“嗯。”
“好像……你會同意做我的女朋友。”
紀飛揚和他對視很久,沒什麼表情,慢慢地把自己的手從他掌心裡拿出來。
“馮韻文,你是不是沒被女孩子拒絕過啊?”
“也沒,好女孩子通常都會拒絕我。”
紀飛揚想笑,忍了半天沒忍住。
“你還挺有自知之明的。”
馮韻文說:“可不是麼,好在我是我爹親生的,不然估計都長不了這麼大,早被掐死了。但是我反思過了,你看吶,和你認識這段時間以來,我什麼荒唐事兒都沒做,都已經夠得上好女孩兒要求的標準了,我爹都在懷疑養這麼大個兒子會不會突然被人掉包了。”
“別那麼可憐巴巴看著我,沒用!”
馮韻文的臉更可憐了,“飛揚,您別那麼狠心成嗎?”
紀飛揚笑了笑,不說話,站起身,拿著包就準備走了。
馮韻文想叫住她,但是隻動了動嘴,沒叫出聲,臉色晦暗地低下了頭。
卻聽到紀飛揚的聲音不遠不近地傳來:“喂,你還不準備走嗎?”最後三個字語調拖得長長的,“男——朋——友——”
馮韻文瞬間眼睛一亮,臉色立馬轉晴,噌地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搖尾巴的小狗似的跟在紀飛揚後頭。
紀飛揚走在前面,悠悠說道:“前幾天報紙上登出來某著名女星與一個身份不明的人出現在私人會所,行為曖昧,那人的背影和您老挺像啊。”
“飛揚你真關心我,還認得我的背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