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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一幕,邊上其他人紛紛鄙夷的看向老太太,這老太太也太不要臉了,竟然把自己那名聲敗壞得要命的孫女引薦給老王妃?
這時,趙老太君已經陰陽怪氣的看向南宮蕊兒,淺淺的道:“你家蕊兒可許了人家?”
這麼一問,南宮蕊兒當即愣在原地,只覺得滿頭大汗,一張臉也白得像紙片人似的,老太太臉色立即沉了下來,她本就想借這個機會給蕊兒說門親事,也以為大家對以前的事都淡了,沒想到人人都記得,氣得她直陰沉著臉。
這時,邊上的袁氏見老太太之前不搭理她,已經略顯報復的道:“聽說這個南宮蕊兒姑娘,以前被十幾個叫花子欺負過?”
袁氏的聲音這次放得又尖又細,立即傳到眾人耳朵裡,這下子,所有人的目光都朝這邊看來,一個個既鄙夷的看著南宮蕊兒,又不爽的看著袁氏,這袁氏明知道那是人家的痛,還當眾揭人傷疤,果然是個勢力婦人,這嘴巴也太缺德了。
聽到袁氏說自己的孫女,老太太氣不過,當場不甘示弱的道:“聽說袁老太太你丈夫去世得早,你很疼你那兒子,外人都說你和你兒子關係極好,不像母子,更像夫妻,我還真是羨慕呢。”
聽老太太這麼一諷刺,其他人都忍不住嘲弄的看向袁氏,袁氏早早的死了老公,自然把一顆心放到袁逸升身上,而且古時很多寡婦都有一種想法,丈夫死了就想把兒子據為已有,有的甚至想把兒子當成丈夫,就算沒有這麼做,潛意識裡也這麼想了。
這一說,羞得袁氏一張老臉拿不住,這下子,老太太不依不饒的作風得到盡顯,又道:“對了,昨晚聽說袁御史去查案,說是追一個飛賊,也不知道怎麼的,竟被人打了一頓,不知道袁御史的傷怎麼樣了。”
老太太自然不會說袁逸升是在侯府傷的,如今侯府上下禁口,誰也不能將此事傳出去,傳出去有損侯府子女的名聲,大家都知道袁逸升被打,但卻不知道在哪家被打的,袁逸升怕丟人,也肯定不會告訴別人。
老太太這麼一問,袁氏立即沒臉的瞪向她,一雙眼睛瞪得滾圓,道:“我兒子那是為皇上辦事,才被小人傷了,老太太放心,他只是小傷,並無大礙,老太太還是管好自己的孫女,免得她再做出有損德行的事。”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這麼互嗆,看得別人好不歡樂,南宮嫿忙拉了老太太衣袖一下,示意她別再說了,老太太這才覺得和袁氏這種人鬥氣只會降低自己的品格,便訕訕的開始和其他夫人搭話。
而兩人這樣的表現讓眾人看來,都是各打五十大板,半斤八兩,兩個都差不多,誰也沒比誰高尚多少。
右首席邊的祁翊正眸子含笑的掃過眾人,淡淡喝著手中的茶,這時,含笑走到他身後,朝他小聲道:“咱們昨晚派去守護嫿小姐的暗衛,讓人打昏扔在街頭了。”
“嗯?有這種事?”祁翊不緊不慢的看向含笑,怡然自得的撩起袍子喝了口酒。
含笑點了點頭,遲疑一下,又道:“聽那兩個暗衛說,好像是齊王世子打的他們,齊王世子一定是故意的,他知道咱們給大小姐派了暗衛,反而明知故做,你說,咱們要不要……”
含笑正要說話,祁翊卻神色自若的看了眼對面的南宮嫿,狹長的薄唇輕啟,風華絕代的模樣惹人忍不住多看上幾眼。
“再派兩個不就行了!”祁翊眯起眼睛反問含笑,看得含笑渾身發麻,忙拱手退了出去。
南宮嫿這時卻淡淡喝著自己的茶,心裡卻算計著如何報剛才的黃龍膽之仇,這時,身邊的袁氏則一個勁的在打量她,一邊打量一邊點頭道:“南宮姑娘生得真水靈,配得上我們逸升,你聽說過我們逸升嗎?”
這老太太,還真蹬鼻子上臉了,南宮嫿淡淡的喝了口茶,朝袁氏笑道:“你是說袁主簿麼?我認識呀,以前在我家當主簿。”
南宮嫿似無心的這麼一說,說得袁氏渾身就跟打了雞血似的,傻眼的盯著南宮嫿,南宮嫿這無心之言聽起沒事,卻讓她覺得實在沒光,這意思是,他兒子以前在侯府當過下人,主簿算什麼東西,不就一個下人。
想起兒子曾經是南宮府的下人,袁氏一臉的陰沉,頓時便不想再說話了,南宮嫿卻朝她溫和的一笑,裝作無意的道:“我珏妹妹跟袁御史關係挺好,她們就像親兄妹似的,改天我引薦你們認識。”
“她?”袁氏當即不屑的嗤笑一聲,道:“聽我兒子說起過,她那樣的,也只能稱個妾位,哪有你好。”
這話說得這麼直白,聽得南宮嫿汗顏,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