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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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休書寫,誰知閆婆惜一見宋公明低頭哈腰,更是膽大包天,竟要宋公明寫下文書,將這奢侈豪華的百花涼亭送與她。惱怒了宋將軍頓起殺心,亮閃閃殺敵的寶劍高舉起,對著閆婆惜只聽噗哧哧,閆婆惜未能呼喊便芳魂歸了西。“
嘖嘖,竟有這樣忘恩負義的女子,殺得好!”底下忽的傳來一喝聲,緊接著掌聲連連的響起。
江心言暗自偷笑,嚥了咽口水,她需要這樣的喝彩聲。這可不是一場即興獻藝的表演,她可是和聖上打了賭的,若是贏了,聖上可得在這大街上擺攤算命。遂繼續道,“且說那閆婆惜芳魂恍恍惚惚就把身兒離,形容飄渺蓮步兒難移,連連往那張文遠的住處兒飄去,想自己為其失了韶華命,倒不恨宋公明,只道是今日死了也得和張文遠雙雙飛入冥。”
“……”
“……”
“閆婆惜櫻桃小口內含碎玉,雙眸含情,吐氣如蘭道,‘三郎,妾本是婆惜甘為情死,如今你是人來我是鬼,今日特地找你來呀,咱兩齊齊入冥間會佳期!’張文遠嚇癱坐倒在地,抖著袖子連連擺手,‘小生不是三郎啊,親姐姐好姐姐,我勸大姐早早走,我勸大姐早重生,小生願意替你請來和尚,為你超度經文。’閆婆惜慘白著鬼臉呸道,‘哪個要你超度我亡魂,今日定要將你真陽吸!’說罷衣袖一擺,飛到張三郎身旁就要把真陽吸,三郎抽身忙躲避,婆惜越發趕得急,兩人圍著桌子來回轉,張三郎腿一軟噗通一聲絆住了桌腳,閆婆惜一見,飛身上前,袖帶愣往張三郎脖上系,湊身上前就把真陽吸,張三郎雙腿直蹬,兩眼直翻,摸摸鼻子不透氣,摸摸脖子沒氣生,一條小命歸了西,霎時間兩股陰風雙雙入冥。”
“這就是活捉張三郎,哪朝哪代已無查,亦或許只是我的一個比喻,只是勸道那露水的夫妻莫痴情,種如是因,得如是果,天道福善而禍淫,莫叫那慾海彌天把心迷。”
將這本短書講完,我江心言輕輕舒了口氣,站起身朝著面前鞠了一躬,頓時底下“啪啪”的掌聲雷動。
“這書倒是頭一次聽到,新奇的很,引人的很。”樓下掌聲不斷,包廂裡的盧忠賢也突然誇讚道。
納蘭承澤也是笑著點頭:“的確是新奇!”又望向樓下的說書檯搖頭自語道:“竟然是朕輸了。”
隨性的官員不知江姑娘為何化妝成說書人,只道是聖上與江姑娘在玩耍罷了。哪曉得,剛剛出了漁樵書院的大門,忽聞聖上對著江姑娘說道:“朕輸了,想不到江姑娘的評書也說得如此好。按照約定,朕今日下午便來這大街上體驗一回百姓的生活,到這裡來擺攤算命。”
“一言為定!”江心言眯起眼睛笑道。
緊隨在其後的官員們卻立在當場,怎麼,這評書居然是聖上與江姑娘的打賭?聖上下午要來擺攤算命?
“聖上,不可,不可呀聖上,堂堂的一國之君怎麼能在大街上拋頭露面的當是算命先!”盧忠賢立即追了上去反對,“江姑娘也是,怎麼能與聖上打賭呢!”
江心言縮了縮脖子,喃喃道:“不能和聖上打賭嗎?”
“自然是不能,臣子就該要有臣子的樣子。”盧忠賢喝斥道。
“盧大人莫要嚇著江姑娘,”納蘭承澤立即制止道,“這個賭是朕要打的,朕輸了也應該受罰。再說,不下民間怎知民辛苦?”
納蘭承澤金口玉言,拿定的事情大臣們又不能出口反對,這阻止也阻止了,不見效果的情況下,眾人也只好妥協了。
唯有一人,那冷汗是頻頻的冒出額間。漁樵縣令算計著,一會兒回府,定要讓手下們提前清理幾個不安分的小子。
擺算命攤子一事,漁樵縣令也是一早的就安排了好了,甚至還安排幾個人到時候演百姓,主動上前求算卦。
一切安排妥當,漁樵縣令便將聖上與江心言請到了準備好的算命攤上。
“你們都離開吧。”納蘭承澤不耐煩的擺了擺手。江心言環視了一圈,這後面不就是漁樵書院嘛。
隨即一個念頭浮現了出來,自從來到納蘭,她就沒有擺過一次攤,算過一次的命。倒不如今日借書院老闆一張桌椅,重溫那種感覺。
於是她問道:“聖上,我可以在你的對面擺算命攤嗎?”
納蘭承澤“喔”了一聲:“江姑娘也要陪朕一起體驗民生嗎?如此甚好!”
得了聖上的允許,江心言謝了恩轉身跑進了漁樵書館,不多時再出來時,已是一身白色月牙衫子著身,身後還跟著兩名夥計,一人端椅子,一人抬桌子。
江心言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