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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樣啊,倒也說得過去。只不過那戲子的衣服難道也是你贈的嗎?”慈禧那老婆子繼續逼問,我有一種疲於奔命的感覺。
“這……”我的腦子飛快的轉著,想要編出一種稍稍合理的解釋,不過看慈禧的樣子,我要再解釋,恐怕就要惹急她了,怎麼辦呢?
就在此時,救星到了!
“那件衣服是朕賞賜給他的!”光緒清朗的聲音從簾子後面傳來,我這才大大的舒了一口氣,總算不要一個人撐著大局了。
“哦?皇上什麼時候也喜歡聽戲了?”光緒向來是不大愛聽戲的,即便是那日大壽,他也是匆匆聽了一會便走了。
“兒臣雖然對戲曲沒什麼興致,但既然那些戲子能討得皇爸爸喜歡,那兒臣自然也少不得要賞他們點東西。”光緒的解釋倒是合情合理。
“那皇上只管像瑾嬪那樣賞些銀兩便是,何必要賞件自個兒穿的衣裳呢,還有,這珍嬪做給皇上的褂子,怎麼一下子變出兩件一樣的?”老虔婆咄咄逼人的問著光緒。
“事情是這樣的,當日做褂子的時候,臣妾先是做了一件送到皇上那,可是皇上這一試穿,發現長了些許,臣妾就又重新做了一件。“五妹向來機靈,看到這種情況立刻接上話來。
“是啊,後來朕就一直將那件不合身的收在那,那日見那戲子比朕身形略高,就隨手賞了他。“光緒繼續說道。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呀,看來倒是本宮錯怪了珍嬪呢,好孩子,快都起來吧。“慈禧又變出一副慈眉善目的樣子來,“只是不知道外邊那戲子審得怎樣了?”慈禧暗示我們她手上還有一步棋。
“哼!那戲子經常出入些王公大臣府上,難免不會為有心人利用來栽贓陷害,這等身份卑賤的人說的話豈可當真!”五妹直起身子,頗為不屑地說。
慈禧的面子上略略有些掛不住,微微怔了怔,但轉瞬面色又恢復正常:
“也對,吩咐下去,若這戲子交代出來的與皇上和瑾嬪說的不一樣的話,只管亂棍打死,不用來回報了。”
我聞言倒吸一口涼氣,身居高位的人,就著以這樣隨意決定他人的生死嗎?更讓我覺得不安的是,這個戲子之所以枉送性命,多多少少與我也是有些關係的吧。
也許,要在這後宮生存下去,要站出來改變歷史的年輪,我就要學會這種談笑間用別人性命來起到威懾作用的遊戲。
不管怎樣,生活還是在繼續。
繼曾丙和吳大之後,志鈞又安排了一個叫齊格的人進宮當了侍衛。所以即便是兩個月未見光緒,這個齊格和安排在養心殿的宮女還是陸陸續續給我傳來不少光緒的訊息:
“皇上日日批摺子批到很晚,臨睡前總要一個人出去走走,回來常常到半夜還聽見他的嘆息。”
“皇上除了初一十五按例臨幸皇后外,其餘一多半時間都是翻珍主兒的牌子,但無論是皇后還是珍主兒侍寢後都沒有‘落紅’。”
“每次下雪的時候,皇上都會一個人去御花園的雪地裡站很久,還不許任何侍衛太監跟著。”
……
這一條條訊息聽來,我的心也跟著悸動,我本非一個無情之人,只是,處在這樣一個時空,這樣一份錯綜複雜的感情,我又如何能接受呢?
心裡雖然這樣想著,又一個大雪降下來的時候,我還是不由自主的走到了御花園的那塊空地上。
第四十六章 發燒
one moment can change everything 第四十六章 發燒
大雪過後,月明星稀,整個紫禁城也歸於一片寧靜,花盆底的鞋子踩在厚厚的雪地上,吱吱的聲音分外清晰。我有多久沒有過來御花園看看了,這裡的葉子綠了又黃,到現在落得一副光禿禿的模樣,我都沒有在意過。現在走在這,還真有一種大病初癒的暢快感。
現在已經是子夜時分,然而路的盡頭,那片空地上,那個一襲白衣的背影卻仍然沒有要走的意思。
短短一年的時間,那個選秀時的意氣少年已經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個眉宇時常緊鎖,眼神總帶著憂慮的天子形象,這一切的改變,多多少少,有沒有一點是因為我呢?
如果我沒有退縮,像歷史上的珍妃一樣,義無反顧地陪在他身邊,也許今時今日,至少,他不用這樣一個人苦苦支撐著。
那天在儲秀宮,他適時地出現,我們合力解圍的情形讓我想到了之前我們一起經歷的種種,沒想到我們彼此之間雖然看上去好像生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