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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只是起來活動下,不出去的。”我耐心的給這位忠心護住的小丫頭解釋道。
“那您穿這麼點也不成啊,我去給你拿件袍子來。”不顧我的反對,雲兒把一件狐裘袍子披在我身上。其實,這屋裡點了炭火,一點也不冷,這袍子披在身上反倒有些熱了。但見她那麼堅持,我也便沒說什麼,走到窗邊坐下。
“您昨天畫的那張畫,今兒早上五小姐來看您,看著新奇拿去了。”看著我對著書桌發呆,雲兒以為我在什麼,忙解釋道。
我畫的畫?難道是指昨天我隨手塗鴉的Monogram花紋?“她要那個做什麼?”我疑惑道。
“五小姐說這花紋很是別緻,打算拿回去叫人繡在準備帶進宮的衣服上。”
不,不是吧……清朝光緒年間的仿LV?還是修在旗裝上?瘋了……
不對,Georges_Vuitton是在1896年才設計出了經典的Monogram圖案,那麼,這樣算來,以後豈不是有人會說他抄襲我的,呵呵,算了,讓以後的歷史學家去頭疼吧。
不過,想到五妹要穿上那件改良版LV進宮,我還是要崩潰……
雲兒端來的晚飯清淡可口,我一口氣吃了許多,這麼多天以來,倒是這頓吃得最舒心,不用再去想那麼多回去回不去的,既來之,則安之,眼下也只能這樣了。吃飽喝足是大事!
收拾完碗筷,我又被雲兒“安頓”到了床上。說實話這一百多年前的日子還真無聊,沒有電視,沒有電腦,更不要說什麼手機,ipod了。吃晚飯大家就往床上鑽,早早的睡覺然後再早早的起床。想想以前的我,動不動玩通宵,幾乎從不在10點以前起床,真是一個天一個地啊。
我還是不能習慣這種吃飽了就睡的安逸生活,剛想找雲兒說說話,卻看見門外進來一位一身青衣的婦人。這婦人我並沒印象,其實這兩個月我與府上的女眷接觸並不多,所以,一時也猜不出這是哪位。
“四夫人!”看我愣在那沒反應,雲兒大聲地喊了一句,恭敬的向那夫人行了個禮。拿來凳子伺候她坐下。
四夫人?我知道了,這位就是我的親額娘,在阿瑪的妻妾中排行第四,由於性子比較淡泊的關係,在各房之中並不算得寵。這次我選秀回來,她在家中地位自然大有提高,但她卻沒像五妹的額娘那樣一下子囂張起來,反而日日在廟堂吃齋唸佛,益發安靜到讓大家幾乎忘記了她的存在。
“親額娘。”我低低的喚了一句,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對我來說,眼前這位額娘只能算是一個初次相見的陌生人。
大家就這麼默不作聲的對坐著,雲兒看這情況,悄悄的關上門退了出去。
過了半晌,她才開口:“聽說你昨夜感染了風寒,現在好些了嗎?”淡淡的話語,卻還是可以感到其中的關心之情。
“已經好多了,讓額娘掛心了。”我努力扮演著乖女兒的角色。
“兒啊,還有大半個月,就要進宮了吧。外面的人都話額娘好運氣,生得個做皇妃的女兒,額娘卻覺得自己苦命啊,這些日子,我吃齋禮佛,只是想為你多積點福,希望你日後能平平安安。我只得你一個女兒,我並不需要你嫁什麼了不起的人,雖然額娘只是一介無知婦人,卻也知道一入深宮裡,無由得見春。那後宮裡的生活,時時要提心吊膽,如履薄冰。額娘反倒寧願你嫁個普通人家,生兒育女,相夫教子,過最簡單幸福的生活……”說到這裡,她止住不語,凝望著窗外,像在回想什麼似的。
“額娘,沒有關係。身為八旗女子,這本就是我們的宿命。既然要嫁什麼人由不得女兒選擇,那能夠嫁給皇上,也算是不幸中之大幸了。至少額娘以後在府上可以不被人看不起了”我有些無奈的說。
“兒啊,額娘對不住你,要不是我身份低微,你從小在府裡又怎會受那麼多委屈,如今又要你為了他他拉家的榮華富貴進宮去,聽人說那太后生性跋扈,性格多變,而皇后又是她的親侄女,只怕你進到宮中,免不得要受些委屈的。”說著,額孃的聲音有些哽咽。
“額娘放心,女兒入宮後會謹慎行事的。再說女兒之前選秀時見過太后,並不像傳說中那樣,反倒是對女兒和五妹慈愛有加呢。”我違心的把慈禧按著住在北京的太奶奶的形象來說了。
“是嗎?但願如你所說吧。對了,之前額娘給你的白玉鐲子可要收好帶進宮裡去,宮裡的莊守和莊太醫是額娘舊識,遇有事可憑此鐲求助於他。”她低聲叮囑道。
“是,女兒知道了。”雖然有些疑惑,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