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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覺得好像有點不太好,但我還是高高興興的跟著大部隊出宮了。
走到東四牌樓附近的燈會現場,我才感覺到了京城百姓人數之多,用摩肩接踵來說決不誇張。幸好細心的順天府府尹早將我們與尋常百姓隔開了,所以說是與民同樂,實際上市隔著一隊親兵,咱樂咱的,他們樂他們的。
“陳彝(當時的順天府尹),給朕拿套便裝來,朕要過去聽聽朕的子民對我大清有何意見。”載湉心血來潮的說道。
“……皇上,這,使不得啊~”順天府尹那老頭子被皇帝的奇思妙想驚得一愣,連連擺手阻止。
然而他沒想到根本不需要他同意,就在載湉和他說話的當兒,那邊賞燈的群眾看到皇帝和太后親臨,已經激動的向這邊衝過來,試問那不超過百人的親兵如何擋得住這上萬人的衝擊……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載湉已經拉著我的手往反方向跑了(葉公好龍就是這樣地,剛還激動的說要和百姓對話,這會跑得比誰都快,快別想了,瘋狂的FANS們追上來了~)
載湉拉著我一口氣跑了四條街,直奔到了皇宮後面的景山那,後面的人群才被官兵攔截下來。
氣喘吁吁的載湉和我相對一視,不禁都“噗哧”一聲笑了出來,看我倆現在的樣子,滿頭大汗,頭髮散亂,最搞笑的是載湉居然在跑的過程中把鞋都弄丟了一隻……當然我也沒好到哪去,今晚出來的時候特地畫了個小妝,結果這汗一流……為什麼清朝的化妝品就不防水呢?!
得,趁著那些侍衛親兵忙著對付過於興奮的民眾,我們倆轉身溜進了北上門,進到景山裡面。
現在的景山主要是用來供奉祖先畫像,大部分時候人跡罕至,所以一走進去就好像形成了一道天然的屏障,將我們與外界的喧囂隔離開來。於是我倆索性爬上了山頂的萬春亭,站在亭子上面遠眺,整個京城盡收眼底,其中燈火閃耀的那塊就是我們剛剛看燈的東四牌樓,也不知道那場混亂處理得怎樣了,哎呀,雲兒和小德子也不知道怎麼樣了,難得想帶他們出來,沒想到還把他倆弄丟了。
“也不知道燈會那怎樣了?”看我凝視著那片燈火,載湉會意的說道。
“是啊,不過有順天府尹在,應該不會出什麼大岔子的。其實我們剛剛不該離開的,有官兵保護總比自己在大街上逃跑安全。這下子沒準他們正打著燈籠到處找咱呢。”我回過頭思考一番後說道。
“其實,”載湉眨了眨眼,“我是故意的~”
看著我張大嘴巴愣在那裡,載湉有些得意的說:
“我多難得才有機會從宮裡出來賞燈,倘若就這麼坐在那看看就會去,那多沒意思。所以剛剛人群衝過來的時候,我瞅準機會就拉著你跑啦。”
呃,該怎麼說呢~如果那天見李鴻章的時候我覺得他便成熟了的話,今天……本性迴歸~
“對了,你進宮前家住哪?指給我看看。”載湉突然問道。
拜託,這黑漆抹烏的,看得見的燈火又連成一片,哪裡分得出我家在哪,不管了,乾脆指了個大概的方向:
“就是那的粉子衚衕,我和五妹就是在那出生的(底氣不足地說~)”
“哦(顯然不知道是什麼地方…),我是在南太平湖東岸的醇親王府出生的(這個世人皆知了好不好~),不過我也不知道那具體在哪,那會兒我還小,我進宮後他們也從那搬出來了,你可知道那宅子大致在哪?”
這可難倒我了,對於北京城我的瞭解實在是少得很,這太平湖在哪我也不大清楚,算了,隨便指一個地兒好了,反正你出去也是坐轎子,辯不出什麼方向的。
……
就這樣,一個沒怎麼出過門的皇帝,和一個除了皇宮和自己家只去過前門大街,賢良寺兩處地方的路痴,坐在幽靜的景山上,指點江山……
一個時辰過去後,外面的燈火漸漸少了,我也覺得周圍有些寒涼起來,剛準備看是不是勸載湉回宮,卻沒想一起身,一陣風吹過,我禁不住打了個哆嗦。
我縮了縮肩膀的同時,一件帶著溫暖的褂子已經披到了我身上。
“是我不好,光顧著和你說話,都忘了時辰了,咱們回去吧。”載湉體貼地說道。
那一刻,一種暖意襲來,不是來自…………於身上這件衣服,而是內心深處某個柔軟的地方。
沿著景山下去到神武門還有一段路,載湉走了沒一會突然來了句:
“{炫&書&網好{炫&書&網久沒聽你唱歌了,唱首來聽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