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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證明,想當然是不對的。雖說這碼頭每天上下無數的貨,但基本上都是別人訂好的,我這樣貿貿然去要貨基本只有吃白眼的份~現在聯絡下訂單的話基本要等上兩三個月貨才能齊。
這鋪子已經裝修好了,總不能這麼幹耗著吧。整整三天,我都在碼頭晃悠,看看有沒有什麼人訂了貨不要的,或者一船貨買家分完還有剩餘的,我就統統包攬回來。可惜三天下來,這種事情也沒遇上幾回,靠這樣守株待兔總也不是個辦法啊,做生意最講究的就是時機,錯過了就在努力也沒用了。
第四天我起了個大早,照例去碼頭報道,結果看到幾乎每個船都扔出大包大包的垃圾,我一看,心想果然是紳士輩出的年代阿,人們都自覺主動的把沿途產生的垃圾帶回來,以免汙染海洋啊。
沒想到上去一看,卻發現裡面是整包整包的貨物。
我這就納悶了,我這邊握著錢買不到貨,你那寧可扔了也不賣給我,這是個什麼道理啊~
找了幾個船員一打聽,我才知道,原來這些貨物自遠洋運來,成幾個月的封閉潮溼環境很容易造成貨物發黴損壞,所以幾乎每趟船都有不少的折損率。這些基本上在上貨的時候就已經計算在內了,我之前能買到多出來的貨也是託了那趟船折損較少的福。
一聽這麼一說,我眼睛頓時就發亮了,是的,我聯想到了後世非常有名的那個詞——外單!好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我叫來人把碼頭上堆得那麼多垃圾通通搬了回去,直接把譚少鬱悶了個半死。
緊接著我就開始對這些廢棄之物進行迴圈再利用,那些發黴的茶葉啊什麼的不大好處理,但是豁了口的瓷器,有些黴點的絲綢,清洗整理一番還是可以拿出去賣的。
不要驚訝,這些東西雖然是賣相差一點,但在當時的英國,這些可都是隻有貴族採用得起的東西,如果平民百姓可以只花很少的錢就可以擁有到,有點瑕疵應該也是可以忍受的吧。
就這樣,連著幾日的撿垃圾,清洗,重新包裝之後,再加上從當地的工廠進了一些日用品以及之前的存貨,貨架總算被填滿了。
公元1891年10月1日,我的鋪子——Wal…Mart_store(表驚訝於這個名字,沾個好彩頭嘛~)正式在利物浦開張了。
之前在報紙上的宣傳攻勢,再加上咱本著價廉物美,薄利多銷的原則,還有我們的特色——“殘次奢侈品”,第一天的生意真是好到爆棚,作為老闆娘,我站在門口,樂得簡直合不攏嘴。
店裡招呼人的主要是喬治和請來的工人,譚少也在跳上跳下得不知道忙啥。大家都覺得我一中國女人拋頭露面不太合適,我也就樂得做甩手掌櫃。
到了晚上收工,一算帳,結果叫我大跌眼鏡。非但沒有想象中的大賺一筆,反而,虧了……
這沒可能呀!難道我今天看到的人來人往的景象全是幻覺?
經過一番計算後,喬治很認真的告訴我,唯一可能的原因就是——咱們的顧客裡,混進了小偷!
呃,原來紳不紳士和人品沒關係,維多利亞時期的政府遠沒有現在管理的那麼嚴格,所以,人們的小私心在缺乏法律約束的情況下,自然是一不小心就管不住了。當然我們自身也有問題,超市空有現代的模式,卻缺乏現代的那些個監視器啊,防盜器的,今天那麼多的人進進出出,隨便摸兩個小東西放兜裡很難被發現的。
不過說這些都已經遲了,辛苦這麼久,居然虧了,真是打擊啊!
我這正演著哭天搶地的戲碼,那邊譚少推門進來,直接被嚇了一跳。
“姐,你這是怎麼了?沒事吧?”譚少不明就裡的望著我,還真有些擔憂。
“我…沒事”我擦掉硬擠出來的眼淚,手一揮,道,“趕明兒請他十個八個保安回來,看誰還敢給我偷東西!”
“保安?”譚少益發茫然的看著我。
哦,對了,保安對他來說還是個新名詞。我輕咳一聲,恢復正常得表情,道:
“所謂保安,就是負責店內貨物安全的人,如果發現有人偷東西可以及時抓出來的人。”
“哦~”譚少一臉(炫)恍(書)然(網)大悟的表情,一拍手,說道:
“就是打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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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兒算長見識了,原來保安和打手是一碼事啊,這小子難道日後要改名叫黃金榮?
“哎,姐~我當你為什麼事情煩呢!這點小事,我還不能幫你辦妥就枉做你兄弟了。”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