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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對譚少的虧欠,設計害死了珍妃,間接造成了志均和雲兒的悲劇,還有,你火燒使館一事,會給皇上和大清國帶來多大的麻煩,這一切,你可知道!”
“我知道做這些事情是傷天害理,禍國殃民,”阿魯特氏微微揚眉道,“可是,你也有孩子,你應該明白,做額娘地,誰不盼著自己的孩子出息,誰不希望給他最好的?當我看到少鴻站在我面前,當我聽說他在英國那麼本事地管著幾千個人時,我對自己說,我的孩子有能力治理天下,我有什麼理由不送他坐上龍椅呢?即便這個過程會傷害很多地人,我也再所不惜!更何況你也清楚,長遠看來,少鴻做這個皇帝恐怕也未必就是對江山社稷不利吧。”
由譚少來作這個皇帝,我還真沒考慮過這個問題。不過看他管理駱氏時地雷霆手段,估計這皇位換他來坐恐怕還真不是件壞事至少在很多事情上,他的確比載果斷,有魄力。不過,從心理上我實在接受不了這樣地改變,譚少和載,他們一個有如我的親人一般,一個是我此生的摯愛,這件事情無論最後是怎樣的結局只怕都會有人受到傷害,而我無論做出怎樣的抉擇,只怕都會難免叫其中一個失望。
為什麼這事情竟會複雜到這種程度呢?
譚少,載,皇位,凡兒,我還真沒想到自己竟也會捲進這皇位爭奪站之中。載那樣對我,我又何苦再為了他去傷心費神呢?至於阿魯特氏,她做過那麼多壞事,即便是事出有因,我也不能幫她,更何況,她還害過凡兒……
“那為什麼你又要偽造珍妃的遺書把她的視網膜捐給凡兒呢?難道你不怕凡兒眼睛好了會對你的大業產生不利影響嗎?”我的腦袋中突然蹦出一個疑問來。
“那封遺書,只不過是隨手寫來掩人耳目的。”阿魯特氏的表情也會有些不自然,“其實當日珍妃只知道當街行刺你的計劃,對於使館縱火案是全然不知情的,所以她被皇上召去的時候,自然是奮力辯駁。乃至口不擇言,卻不知我早已幫她準備好了證據送到皇上手上加上我事先借珍妃之名暗示了志均前去頂罪,任皇上之前再想保住珍妃。只怕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了。”
“後來聽到珍妃被打入冷宮的訊息時,我已經安排好了這個投井地計劃。我清楚只有珍妃死了,一切的質疑才會真正平息。所以,那天我一大早就站在景棋閣門外,看著幾個心腹太監親手把珍妃推了下去。之後我便拿出事先準備好的絕筆信叫人悄悄送到景仁宮,任由那些宮女太監們去意外發現。這麼多年我忍辱負重。任憑別人把我踩在腳下,不是因為我不會耍手腕,我只是不屑於這樣做。現在,我要證明給他們看,論心計,我不輸於他們任何一個!”說完阿魯特氏好似吐出了心中一口怨氣般得長嘆一聲。
她避開了我地問題,簡單的交待了她害死珍妃地經過。可是我明白,她並不像自己說的那樣不堪,至少。從她派去的殺手可以看出來,她並非真心想要置我於死地,不然那個殺手只消一刀就能捅死我。不需要拖那麼久;至於她編造遺書讓凡兒復明,除了有可能是因為她看我和載已經徹底鬧翻。覺得凡兒對皇位不具威脅性而做了個順水人情之外。又未嘗沒有她身為一個母親對凡兒這孩子的同情和愧疚呢?但是這些既然她不願意承認,我也犯不著說出來欠她的恩情。
“至於康廣仁。我知道他在哪裡。”阿魯特氏突然話題一轉道。
我聞言心下一緊,急忙問道:
“他在哪?”
“你遵照我們地約定將這塊墨玉交給我,我自然會告訴你他的下落。”阿魯特氏好像突然醒過來一樣,開始和我談起了條件。
“如果我不給呢?”我有些猶豫道,其實我之前亮出墨玉只不過是想引她說出真相,並沒有想過真的要交給她。
“還請駱姑娘不要忘記了,這裡是國丈府。如果我想的話,只怕你是很難踏出這裡的。”她冷言威脅道。
我毫不(炫)畏(書)懼(網)得迎上她冰冷的眼光道:
“我也請皇后娘娘不要忘記,我想要離開的話,大內皇宮也留不住我,況且,你以為我真的那麼膽大,隻身一人來你這龍潭虎穴嗎?”
阿魯特氏一怔,笑了笑道:
“難道我們一定要這樣兩敗俱傷嗎?我不想難為你,你也不想雲兒這輩子抱著一個虛無的念想整日沉淪下去,不是嗎?”
又被她看穿我地心事,要知道現在最令我頭疼的的確就是雲兒了,我們相識這麼多年,我真地不想看她繼續現在這個樣子。可是這墨玉,真的能交給阿魯特氏嗎?我在心裡鬥爭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