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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呢?
只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能做到這樣的男子,她蘇悅菡是敬佩的,哪怕僅僅是能這麼去想的男子,她蘇悅菡亦是欣賞的。可是到了阮黎望的身上,從頭至尾,她居然沒有過一點想要去成全的心思。到底,從進宮那一日起,她就已經不是原本的那個小荷了吧。
多想無益,有些事到了今時今日,便已經不再有一絲轉寰的可能,那還要去惋嘆什麼呢?蘇悅菡煩躁地甩甩頭,接過春暖手中的梳子,自己一下下地去梳理過膝的長髮,努力想拋開腦子裡驟然湧進的那個影子,那個或許也曾經渴盼著與她白首不離的人,此時又在何處呢?眼皮漸漸地沉了起來,蘇悅菡靜靜地走到床邊,上床躺好,終於抵不住倦意襲來,難得的好眠,居然一夜無夢。
清晨的陽光再次照進鸞闕宮時,阮黎望又來找蘇悅菡一起用早膳了。
阮黎望自己也說不清為何,原本是件排斥的事情,幾日間卻似乎就成了習慣。前一日明明二人間生了不痛快,可是睡醒一覺,腿便又不跟使喚似的就來了鸞闕宮中。好像有些不明確的事,只有在蘇悅菡這裡才會有答案,他那不安和焦躁的心,只有在蘇悅菡這裡才能獲得平靜。
蘇悅菡不似喬羽菱,她不令他憐惜,不令他喜愛亦不令他惦記。卻只是令他好奇,那個明明比他還小上一歲的女子,怎麼身上總會讓他看到父皇和母后那種威嚴而練達的影子,怎麼總能有那樣一副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淡定,怎麼總能輕笑軟言地便把他推拒千里之外,怎麼能那樣理所當然地告訴他,她嫁他只是因為他是皇上。
原來,她真的是隻是貪戀那一頂后冠嗎?可是為何阮黎望卻無法相信蘇悅菡會是個那樣的女人呢?他與她的婚姻,他有所圖,她亦有所圖,不是很好嗎?這讓他至少不會有什麼虧欠與不安,但為何,他心裡卻那麼的不是滋味呢?
蘇悅菡的一早原本是十分忙碌的,父親派來的工匠終於過來找了她,與她大致上商妥了重整聚芳宮的工程,又商議了下祈年殿那邊的整修事宜,人才走,傳了早膳過來,想著吃了飯便去再看看尤太妃,阮黎望便來了。
如同每一次一樣,其實阮黎望和蘇悅菡並沒有什麼太多的話要說,早膳的餐桌上極為安靜。也只是蘇悅菡吃的差不多了才問道:“皇上,昨天說的事您考慮的如何了,今天臣妾就去跟母后提一下,若是您考慮好了,母后也沒有什麼異議,那便跟使臣那邊說妥了此事。”
“哦。”阮黎望應著,忽然就沒了再去較勁的心思,想想那總是來年的事情,這會兒也提不起興致去爭執什麼,只是淡淡道:“就依著梓童的意思辦吧。”
“臣妾遵旨。”
吃過了飯,離著上朝還有一會兒,阮黎望忽然提議道:“梓童可有什麼著急的安排?若是沒有,陪朕走一會兒消消食吧。”
“臣妾只是要去探下尤太妃的病,倒也不急一時半刻的。”
“好。”阮黎望說罷起了身,猶豫了下,抬手去握住了蘇悅菡的手。
蘇悅菡雖然被牽起的手依舊有些僵硬,卻也沒有絲毫的掙扎,只是任他握著一起出了鸞闕宮。御輿和鳳輦都在後邊跟著,他們倆人就那麼攜手慢慢地走著。遠遠看去,倒還真是副帝后相合,伉儷情深的和諧場面。
“尤太妃的身子一點好轉的可能也沒有了嗎?”阮黎望問道。
“太醫是這麼說的,臣妾看,尤太妃也是油盡燈枯,怕是好不起來了。”
阮黎望嘆氣,默了會兒便又問道:“七皇叔的身子可是好了些呢?”
“馮太醫說,七皇叔的身子倒是沒什麼大礙了,再休養幾日,便徹底的好了。”
提起馮子餘,阮黎望不知為何心裡忽然一動,自己暗暗想了會兒,提起個話頭道:“梓童,你想要給朕的後宮再添幾個妃子才舒坦呢?”
蘇悅菡挑眉,好笑地看著阮黎望,“皇上這是說的什麼話,按律制,皇上的後宮該有至少一後四妃,如何是臣妾怎麼才舒坦,臣妾也不過是依著祖宗的規矩辦事而已,再說,如今不也只是個吳越國的公主而已,並未涉及她人啊。”
“等到年末出了孝期之後,梓童就怕是該開始張羅了吧。”
“皇上,這後宮妃嬪之事,也是看皇上的喜愛和緣法,並非臣妾隨意而為,您若是實在不想冊封,臣妾也不能逼著您不是?”
阮黎望無奈地笑:“梓童倒是不逼著朕,道理總是很多就是了。”
蘇悅菡也笑,並不接話,被阮黎望握著的手,手心裡已經有些汗溼。
阮黎望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