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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暖還要說話,蘇悅菡走到她身邊,把手搭在她的手上說道:“走吧,咱們還得去給太后請安了,今天母親進宮來,咱們把要做的事,往前邊趕趕,還能跟母親多說會兒話。”
春暖再一嘆氣,喊人安排了鳳輦,才又同情地看著蘇悅菡說:“娘娘,您的命可是真苦。”
☆、一榮俱榮
天氣真是不錯,才是一早,太陽曬在身上就有了融融的暖意。空氣中有泥土的清新和青草的味道,蘇悅菡深吸了口氣,想著一會兒便能見到母親,不由得露出了絲笑容。
臨出宮門前,蘇悅菡眼角不經意地一瞥,看到了那個讓阮黎望一早便過來找尋的人。
鸞闕宮,院牆邊,遠遠的,一抹纖弱的身影怯生生地站著那裡發呆,看那姿態,該是站了些時候了,想必剛才也見到了憤然離去的阮黎望。
蘇悅菡一時倒也生出了幾分心疼,驀地想起臨進宮之前的那個晚上,自己也是這樣悄悄地站在遠處,看著那個眷戀的身影黯然離去,卻也無可奈何。
上了鳳輦,蘇悅菡才又對春暖說道:“本宮險些忘了,春暖,回去告訴菱兒,手邊的差事就別做了,你另外安排著人去做,讓她沒事的時候來陪著本宮說說話就好。”
春暖不情不怨地哦了一聲,扶著蘇悅菡上了鳳輦,一路靜靜地走去綿福宮。
太后看見神清氣爽而來的蘇悅菡,心裡不由得鬆了口氣,卻也還是有些不放心地問道:“悅菡啊,望兒可有去找你的麻煩?”
蘇悅菡故作吃驚的表情道:“母后,皇上怎麼會去找兒臣的麻煩呢?”
“那個菱兒……”太后欲言又止,神色間有著一抹哀慼,“悅菡不怪母后未和你提前說明白就好,倒是讓你為難了。”
“母后說的是這事啊,兒臣有何為難的?皇上既然心裡有菱兒,就依著他,給菱兒個名分就是。只是現在為先帝的守孝期未過,否則兒臣早該張羅著為皇上選秀,充實後宮了。如今皇上自己就有了可心的人兒,倒還讓兒臣省心了呢。”蘇悅菡輕快地說道,語氣中沒有一絲的不悅。
“那你讓菱兒跟著他又回去了?”太后一挑眉,疑問道。
“菱兒是母后交給兒臣,讓兒臣□的,雖說兒臣是盡心竭力,卻也沒有一日間就能完成您囑託的本事,總還是要在兒臣那邊在呆些日子,真說學什麼,兒臣卻也教不了菱兒太多,但是姐妹間彼此多親近些總是好的。”蘇悅菡仍是笑吟吟地答著,在太后的眼裡看到了讚許的神色。
“嗯,哀家就知道悅菡是個懂事的孩子,倒是望兒那孩子,年輕氣盛,做事倒沒點兒帝王該有的沉穩,悅菡萬事莫跟他計較,再過幾年長大些就好了。先帝年輕時可不是也是那麼個犟脾氣,這爺倆一個樣的。”
“母后說的哪裡的話,皇上是真龍天子,天下之主,兒臣哪裡會跟皇上計較什麼,只要皇上不怪罪兒臣不懂事就好。”蘇悅菡微微垂首,說得極其謙恭。
太后放心地笑笑,便也不再多囑咐什麼,只是輕聲的似自言自語地說道:“望兒娶了你做他的皇后,也真是他的福氣。”
蘇悅菡聽得並不是十分真切,抬眼疑惑地去看太后娘娘,太后卻並未再重複,只道:“悅菡,你只要記著,若是望兒欺負了你,你便來找哀家,哀家一定會為你做主。”
“皇上不會的。”蘇悅菡甜笑著說道,面上仿若還帶著幾分新婚婦人的嬌羞。太后心中一動,想起後宮一直傳言阮黎望自立後起,便從不曾在蘇悅菡宮中過夜,也不曾傳蘇悅菡侍寢過,倒不知這小兩口到底是個什麼情形。現在看來,似乎也並非如想象的那麼不睦。原要開口問問,琢磨了下卻也作罷,想起一會兒蘇夫人會來,總也會跟閨女見面聊上幾句,便打發蘇悅菡下去歇著,準備一下。
蘇悅菡卻是還不太能得歇,尤太妃那邊一早說是受了風寒,高熱昏迷。蘇悅菡趕緊傳了太醫先過去,這會兒也得緊著過去看望下。尤太妃膝下無子,只一女,數年前也嫁到了鄰邦和親。先帝一去,身邊還真是連個親人也沒有了。聽說,尤家以前也是永昌朝的名門望族,只是後來才慢慢衰落了下去。這尤太妃倒是也可憐的緊,外戚裡沒個支撐,在宮裡也沒人能有個照應。
高熱混亂中的尤太妃口中胡亂地喊著什麼,似是先帝的名諱,蘇悅菡只當是不知,握住在那空中亂揮著的手,只是平靜地安慰道,“太妃娘娘,您放寬心,本宮已經找了最好的太醫來給您醫治,有不了幾日您的身子就好了。”
尤太妃迷亂的眼神倏地看向蘇悅菡,忽然就笑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