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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駕到。”王妃的貼身侍女樂兒的聲音傳來,我微微一愣,順著聲音看去,只見王妃滿臉憔悴的走了過來,我行禮道:“槿兒見過母妃。”王妃一把將我扶起,把我摟入懷裡,開始抽泣起來。
我輕輕的拍著王妃的背,說:“母妃,你怎麼了,你哭什麼?”王妃泣不成聲的說:“槿兒,你。。你父王。。”我突然有了不祥的預感,急忙問道:“我父王怎麼了?”王妃哭了一陣子,說:“你父王他被人刺殺了。”我頓時驚呆了,雙手無力的垂了下去,身子一軟,差點就摔倒,王妃急忙扶住我,說:“槿兒,你沒事吧?”
我搖了搖頭,說:“不可能的,我不相信,父王不會死的。”王妃鬆開我,看著我,說:“是真的,你父王是被他的貼身侍衛刺殺的,那個該死的貼身侍衛正是內奸,一直偷偷洩露軍情,害你父王屢屢打敗仗。”說完,王妃又哭了起來。
我說:“是誰?那個叛徒是誰?”王妃搖了搖頭,說:“我也不知道,他不是王府的人,你父王也是太輕率了,竟然隨意讓外人做他的貼身侍衛。。。”
我的腦袋嗡的一下子似乎要炸了,滿腦子都是王妃的話,因為我記得,木寒浞就是父王最近才收的貼身侍衛,他也不是王府的人,如果真是木寒浞,那麼父王被刺是我一手造成的,因為木寒浞是拿著我的信物才被我父王信任的。
雖然那個事木寒浞的嫌疑很大,但我還是不相信,不想相信,也不願相信,木寒浞對我那麼好,他怎麼可能騙我呢?他不可能傷害我的親人,一定不會是他。
王妃見我臉色蒼白的愣在原地,緊緊的拉著我的手,忙說:“槿兒,你怎麼樣啊?你父王已經走了,你可千萬別出事啊!”
我握緊王妃的手,說:“母妃,我沒事,只是剛才一時無法接受。”王妃嘆了口氣說:“你父王怎麼就忍心這麼走了呢?留下我們孤兒寡母的,這可讓我們今後的日子怎麼過啊!”我安慰的說:“母妃,槿兒以後會照顧好你的。”
王妃搖了搖頭,嘆了口氣,說:“雖然你父王不在了,但母妃也不會讓你一個姑娘家拋頭露面的。”我鬆開王妃的手,轉身跑到裡屋裡,從櫃櫥裡拿出一個匣子,然後跑回來遞給王妃,說:“母妃,這些錢拿去作為王府的日常開銷吧!”
王妃擋回匣子,說:“槿兒,你攢些零用錢也不容易,再說,府上也不差這點小錢,相比皇上不可能坐視我們孤兒寡母不管。”我說:“母妃,求人不如求己,父王在世的時候,從沒向皇叔要過一兩銀子,現在父王不在了,我們不能找皇叔要銀子,這些錢是槿兒賺來的,你開啟看看。”
王妃疑惑的接過匣子,開啟一看,頓時被最上面的一張銀票驚呆了,只見上面赫然印著紋銀一萬兩,過了一會,王妃突然想起了什麼,迅速的拿起這張銀票,結果下面還是一張同樣是一萬兩的銀票,王妃伸手拿起一疊來,看了看,發現全都是一萬兩面額的。
王妃震驚的看向我,說:“槿兒,這麼多錢你是從哪弄的啊?”我不在意的說:“就是我隨便賺來的小錢,這些只是一部分,還有一些金子和寶石什麼的都存在一個庫房裡。”
王妃嚥了咽口水,說:“槿兒,你是怎麼賺來的啊?”我說:“其實那個梳妝檯和酒都是我做出來的。”王妃不信的搖了搖頭,說:“不可能,你自己怎麼能做出那麼多東西,而且你都沒有本錢的。”
我看著王妃,說:“尋尋覓覓,冷冷清清,悽悽慘慘慼戚。乍暖還寒時候,最難將息。三杯兩盞淡酒,怎敵他、晚來風急?雁過也,正傷心,卻是舊時相識。
滿地黃花堆積,憔悴損,如今有誰堪摘?守著窗兒,獨自怎生的黑,?梧桐更兼細雨,到黃昏、點點滴滴。這次第,怎一個、愁字了得。
你還記得這首詞嗎?”王妃點了點頭,說:“記得啊!我記得是一個叫逍遙的青年才俊寫的。”我說:“那個逍遙其實就是槿兒女扮男裝,那首詞就是槿兒寫的,槿兒把它賣掉,然後就有了本錢,至於那些東西的加工製作是女兒讓一些朋友幫忙做的。”
王妃用陌生的目光看著我,不置信的說:“槿兒,這些真是你做的嗎?如果真是你做的,我感到現在的你好陌生。”我急忙握住王妃的手,說:“母妃,無論槿兒變成什麼樣,我都是您的槿兒,是您的女兒。這輩子是,下輩子還是,永遠都是。”
王妃點了點頭,一把將我摟入懷裡,說:“槿兒終於長大了,要是王爺能看到你現在這麼有出息,賺了這麼多錢,他肯定會很高興的。”我點了點頭,說:“父王肯定會用這些錢裝備他的軍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