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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對你說了些什麼?”用杯蓋拂了拂茶葉沫子,宇文謙玉開口問道。
東方颺有問題,他早就知道,但這個人城府太深,目前他還不知道東方颺究竟想幹什麼。
“他想要我和心兒同他回東蒼。”語氣裡聽不出喜怒,宋曉淡淡說道。
聞言宇文謙玉微皺起眉頭,溫文爾雅的眸子浮現出一絲不悅,他看著宋曉,沉聲說道:“這個人,你要多加提防。”
宋曉笑了:“還用你說,若他不是你府上的客人,我早對他不客氣了。”
揍他只是小事,若他對心兒造成威脅,她不介意殺了他。她並不嗜血,也不濫殺,但不代表她心慈手軟。
見她這樣說,他安心不少,瑾兒從來都是極其聰慧的,不需他多說,她也知道該怎麼做。
“對了,我派出找玄機老人的人馬帶回了訊息,他們發現了玄機老人的行蹤,只是他一向居無定所,四海漂泊,這一次若是找不到他,就很難再找到他了。所以,我要親自去一趟。”
他的話一落,宋曉眉眼頓時亮了起來,她放下茶盞,焦急發問:“這一次有幾分把握。”
這近一年的時間裡,她已經失望了太多次,她不想在品嚐希望破滅的苦楚。
“七分。”玄機老人擅長隱藏蹤跡,能讓他發現蛛絲馬跡已屬不易,但他也難保這一次絕對是他。
“你此次前去會不會有危險?”宇文謙玉決定去,那說明這一次的訊息可靠性很大,只是她聽說這名老前輩性格古怪,亦正亦邪,若謙玉真的找到他,會不會發生什麼不測?雖然她真的很想心兒的病能好,但她卻不願意謙玉去冒險,若她能替代他,她一定義無反顧,只是有孩子在,她不能遠行。
“不會。”搖搖頭,不是寬慰她,而是他與那人素有淵源,他不會有危險,“倒是你和心兒,我離開的這段時間,修竹苑四周會加強守衛,任何閒雜人等都不能進入。你最好不要再見東方颺,也不要離開這裡,一切事情等我回來再說。”
宋曉怎會不明白,她點點頭:“我知道,目前敵暗我明,我會小心的。”
宇文謙玉看著宋曉,如玉般的墨瞳閃過一絲莫名的情緒,他張口欲言,然而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他看了一眼窗外漸小的雨勢,站起身來,對宋曉說道:“我立即出發去找玄機老人,你萬事多加小心。”
“現在?”宋曉也站了起來,她聽著外面的雨聲,建議道:“等雨停了再去吧,既然已經找到玄機老人的下落,也就不著急這一時。”
然而宇文謙玉搖搖頭:“我們已經等了一年了,若再錯過此次機會,不知道還要等多久。你好好陪著心兒,太醫我已請到府中,除了鐘太醫幾人,不要讓別的人替心兒診病,還有你們的膳食都有專人安排,送來之前都會驗毒,只要平安度過這幾日,待我將玄機老人接來,所有事情都會迎刃而解。”
他周密的安排讓宋曉心生感動,只是他正色的模樣仍讓她心中惴惴不安:“你在擔心什麼?你是不是查到誰想對我們不利?”
“小心一點總是好的。”打消她的疑慮,宇文謙玉不想讓她擔心。
他朝門外走去,宋曉送他,侍衛撐起油紙傘,他最後看了她一眼,然後走進濛濛細雨中,青色的靴子踩在積水上,有小小的水珠濺上他的衣襬,瞬間化開。
宋曉一直看他走出視線,心中有一種說不清的感覺,一陣風吹來,雕花鏤空紅木窗來回擺動,發出連續的“啪啪”聲。
日子在等待中一天天度過,平靜得像似一灘靜水,一點波瀾都沒有。
由於宇文謙玉慎密的安排,修竹苑內外都受到嚴密保護,別有用心的人根本進不來。
深夜,漆黑的蒼穹沒有一顆星子,唯有一彎新月高掛,向人間輻射出萬縷銀光。
庭院深深,繁花飄落,石桌邊輕輕把玩一尊古董的男子,渾然不覺夜已深。
他一襲銀白色的冰絲軟袍,在月光下柔柔地反射出淡淡的銀光,一陣風吹過,如雨的花瓣從樹上飄落,落在男子鬢角、衣袂,竟和諧得有如一副畫卷。
東方颺妖冶的鳳眸此刻深邃沉靜,褪去了放蕩浮誇,此時的他才是那揮手間便令各國經濟為之震動的強大男子。
說他是妖,因為他有一張比女人還要美麗的容顏,那捲翹的睫毛,那吹彈可破的肌膚,不點而含丹的精緻薄唇,無一不讓天下女子羨慕嫉妒。
說他是魔,因為他的手段殘忍無情,對付敵人,從不手軟,為了收回東蒼鹽鐵大權,他一夕之間,將朱、鄭兩家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