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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韓不是丞相的兒子嘛,應該在京中任職,應該住在京城安城才是啊,怎麼會跑煙州來呢。”
江若塵搖搖頭道:“因為紀凜之的勢力已經強到讓皇上感到危險,而紀韓又無意於朝堂,喜歡研究水利,煙州地處軍事之地,有渙水弋河,又是大陵東都,皇上把他調到煙州當都水監,還把莫離公主嫁給他,賜他這座宅子,並沒有虧待於他,丞相也不好說什麼。”
“哦。”我似懂非懂的點點頭,“皇上是想抽絲剝繭的去除丞相的勢力麼?安城離煙州不是很遠,把整個煙州的水利都交給紀韓,那多危險啊!我要是皇上,就把紀韓發配邊疆去。”
江若塵望著我“噗哧”一聲笑出來,道:“朝堂之事豈是你能懂的。來,這邊還有一間房。”
人家有看晉江的很多宮廷文的好不好?什麼樣的腹黑我沒見過,切!老孃不想跟你計較。我朝江若塵的背影做個鬼臉,然後跟了上去。
這是一間小小的書房,裡面的書大部分都是些詩詞曲賦,矮榻上還有一把古琴。我走過去拿起來一看,應該有些年代了,不過木質光滑,應該是有人常用才是。
江若塵走過來接過那琴仔細的打量了一番,然後湊在鼻子前面聞了聞,想了想,轉頭對我說道:“這把琴是璃木所制,璃木產於利月國山谷之間,木紋細滑,耐腐蝕,散發著若有似無的清香,這淡淡的清香能保持上百年,所以,尤為稀少珍貴,一般是利月國的皇室所用,當然,他們在十幾年前也曾進貢給大陵,但是,自從悅妃毒死陵徽宗後,便沒有再向陵國進貢了,大陵因為皇室爭鬥官員勾結,一直沒有精力去理這種小國,所以就擱置下來了。”
“紀韓勾結利月國?”這是我聽後的第一反應。
江若塵搖搖頭,道:“那也不是,陵徽宗曾經賞賜過璃木給莫離公主。”
我摸摸這琴,豁然開朗,原來這琴是莫離公主的呀。寶貝寶貝,得拿回去好好珍藏!幾百年幾千年之後那就是無價之寶啊!
我奸笑著將琴抱在手中,望望窗外,朝江若塵道:“時候不早了,我們回去吧。”
江若塵抱臂朝我一笑,道:“飛飛,你要拿走別人的琴,還沒經過別人的同意呢。”
“同什麼意啊?這不是莫離公主的嘛,她人說不定早就死了,這琴放這兒也白放。”我朝江若塵拋拋白眼,隨即愛憐的摸了摸那古琴,心中暗喜,今天果然沒有白來一趟。
江若塵無奈的搖搖頭,大聲說道:“兄臺,再不出現,你的琴就要被人給偷走了哦。”
兄臺?我一愣,隨即便看到門外房樑上落下一個黑衣人,將門開啟,朝江若塵拱手道:“江兄近日閒的很啊,帶著個白痴來逛在下的小窩,在下深感榮幸啊!”
江若塵含笑瞟了我一眼,道:“路過進來才發現是景兄的貴宅,在下覺得跟景兄頗有緣分。”
景茂樞!敢說老孃高智商的人是白痴,不想活了吧?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手中一動,從袖口滑落一枚暗器,用盡力氣,朝他扔過去。
景茂樞不費吹灰之力,動也不動的用劍擋開我的暗器,朝我一挑眼,笑道:“蕭姑娘不必憐惜在下,儘管使出十分內力朝在下扔暗器,在下還承受得住。”
啊啊啊啊!無恥!
我憤憤的別過頭去哼哼兩聲不理他。
“景兄可是住這兒?”江若塵朝景茂樞問道。
“是。”景茂樞好笑的看了我一眼,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朝江若塵說道,“在下來煙州不久,喜歡夜間活動,剛好找了這麼個好地方,無人打擾,倒是清靜自在。”
我鄙視的看了他一眼,一定晚上剛採完花回來,身上還穿著夜行衣呢。
江若塵一笑,道:“景兄可知這是什麼地方,冒然住下,不怕引火上身麼?”
景茂樞笑道:“江兄多慮了,在下最擅長的是跑的功夫,惹禍上身時,跑便罷了。”
江若塵拱手笑道:“在下真是羨慕景兄活得如此灑脫。”
景茂樞擺擺手道:“個人興趣罷了。”
江若塵一笑,隨即指了指我手上的古琴,問道:“這把琴,是景兄的麼?”
景茂樞點點頭道:“正是在下的。”
我頓時抱緊古琴朝景茂樞瞪了瞪,朝他叫道:“憑什麼你說是你的就是你的啊,那我還說這把琴是我的呢。”
“飛飛,不得無禮。”江若塵皺皺眉頭朝我喝道。
“兇什麼兇啊!本來就是嘛!”我朝江若塵不服氣道。
“蕭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