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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孤王也不怪你。”
姜妘玥仍是看著他,嘆道:“其實,你這個人還不錯。又身為王子……”
“菜上來了,先吃吧!”蕭清打斷她的話,夾了幾道菜在她碗中。
她抬眼一看,桌上的菜均是她喜歡吃的。她不知他為何會知曉她的口味。
蕭清早用過飯,便看著姜妘玥吃。姜妘玥似有心事,因此吃飯極慢。蕭清已是掀開窗簾,朝樓下望去。
姜妘玥偶爾抬眸,見他微微蹙了眉,便也掀開窗簾一看。
“豈有此理!”蕭清喝斥一聲,不知何時,手上已有一把摺扇。摺扇輕輕一開,數把飛刀朝樓下幾人射去。
作者有話要說:其實呢,我覺得蕭清這個人還是不錯的……蕭洛這個人老奸巨猾啊
再探王宮
邱國通往一北部小郡的官道上,數百人身著赤黑色盔甲,馬蹄聲整齊劃一。一著玄色官服之人,引馬在前。其兩旁是兩名著緋袍的五品文官。三人身後是十名揹著藥箱,身著御醫服飾的御醫。一行人急速前行已有三日。
小郡城門已豁然眼前。左側一官員傾了腦袋,說道:“墨王,阜郡到了。”
著玄色官服的人正是墨王蕭墨,即韓子墨。自他回朝以來,便正式恢復了本名。蕭墨頷首:“劉雍,你派兩百人在此處把守,不許任何人進出!”
又轉頭對右側官員道:“林琅及剩下的人隨我進城!”
快馬進入城中,滿地死屍,四處一片死寂。並有人陸續將屍體扔到大街上。有名尚未斷氣之人已爬到大街正中。蕭墨的馬經過之時,那人的雙手便緊緊抱著馬腿不放。馬受驚,蹄子一踢,將那人踹出了幾丈遠。
“放肆!”林琅見那人才將的舉止,大喝出聲。
只聽得那人氣息微弱地道:“救救我!”
林琅還欲發狠,蕭墨揮手阻止,沉聲吩咐:“將他帶上。讓御醫們瞧瞧有無救治之法。”
林琅有些猶豫:“這疫病是要傳染的,怎可將他帶上?”
蕭墨看了他一眼,不語,繼續打馬前行。
最後,來到一處大宅院,牌匾之上寫著“阜郡府”三字。蕭墨下馬,穿堂而入。
郡府大堂之上,一人正打著盹。蕭墨在那人面前站定,嘴裡輕哼了一聲,也不言語。一旁的林琅拿了長案之上的驚堂木,使勁一敲。那人一恍神,睜開了雙眼,一臉的不悅與忿恨。正欲朝面前之人發作,卻見蕭墨玄色官服乃王侯之裝扮,便嚇得渾身發抖,身子一下滾到了桌下,腦袋在地上使勁磕頭:“小的該死!小的該死!不知是哪位王爺駕到?”
林琅輕哼一聲:“邱國有幾個王爺?真是不長眼的東西!”
那人這才想起,邱國雖有幾個王子,卻是並未封王。因此,整個邱國亦只才回朝不久的蕭墨一位王爺。想明白之後,又是磕頭認罪道:“是小的不長眼!不知是墨王駕到。小的該死!”
“將霍郡守叫出來!”蕭墨瞟了他一眼,便負手而立。
後院之中,霍郡守正尋歡著。聽得師爺敲門,擾了他的好事,開門便是一通大罵。師爺戰戰兢兢將事情稟明後,霍郡守亦是慌了手腳。趕忙找了官服,邊走邊穿。到了大堂,仍是衣衫不整。
蕭墨厭惡地看了一眼伏在地上衣衫不整之人,便坐上了高堂之位,一臉肅穆:“整個阜郡有多少人染病?重患幾人,輕者幾人?派了幾名大夫去醫治?染病身亡之人可有處置?有無防患措施?”
霍郡守抹了一把汗水,支支吾吾地說道:“這個……這個有幾人……下官正在統計之中。城中已無大夫。至於措施……下官正與師爺商討……”
蕭墨手握成拳,重重擊向几案。一聲轟響頓時將在場之人震得心臟緊縮。
“從前也無大夫診治過?可有留下病徵之言?霍郡守速速將患病身亡之人集於荒野之所焚燒掩埋。將重患與輕患者分離開來。體質正常無病者一律不得外出家門。並派士兵駐守,一旦有人患病,立即轉移。”蕭墨看向幾名御醫,又吩咐:“勞煩幾名御醫立即檢視病情,以儘快尋得解救之法。”
“霍郡守辦完後便協同林琅做一切事務。並在附近的郡縣輸送草藥、糧食。不得怠慢!否則,革職查辦!”
眾人領命而去。蕭墨雙眉深皺,這些事,身為郡守,早應想到的。那羅丞相在朝堂之上竭力慫恿蕭洛派墨王前往阜郡整治。今觀那郡守,一無是處,必是成事不足之人。而據他所查,這霍郡守應算得上是羅丞相之人。羅相的心思真是昭然若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