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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樣啊,那我的確是不該進去看三姐呢。”冷笑著感嘆了一句,頓了幾秒看這小子臉色升起一絲得意之色的時候,輕咳一聲淡定接著說:“既然不能看三姐,那我就進去看我們家喜喜吧。”
話一說完,無視臉色僵硬扭曲的貉絨直接掀開簾子就走進裡屋,留下連個小奴站在外面不敢跟著進來。本來在外面坐著等也沒什麼,可是就是不爽這小子的態度,擺出一副我是狐狸精的表情瞪我,沒火氣也被煽出火氣來了。
裡屋倒是不大,當然也不小,一邊紫檀木香床,正對著一個藤條軟椅,靠窗的桌子上還擺著一盆蘭花,可是這都不是最引人注目的,最引人注目的是一個有四米長的翡翠雕破圖風遮住一角,隱隱約約可以看出蒸騰的水汽。
頓時我就有點後悔了,因為根據一般的故事發展情節,這個屏風後面一定是有人在洗澡,而那個人毫無疑問是女人,而那個女人只會是白毛了。
抱著琴我也有點糾結了,萬萬沒想到喜面女給白毛治病是把她泡浴桶裡,現在我的行為不就是和闖進女浴室一樣麼。正在我猶豫的時候聽到悉悉索索地穿衣的聲音,而此時喜面女已經拿著銀針走了出來,瞟了我一眼問:“小主為什麼會在這裡?”
“回喜神醫,貉絨已經說了神醫在為主子診治,任何人不得入內,是九皇夫還是硬要進來……。”跟著我進來的貉絨見我愣愣站著,上前一步先行解釋。
“貉絨,咳咳……不得多言。”還沒等貉絨把話說完,白毛已經穿著一襲素白的挑花銀繡長袍緩緩走出來,大概是因為匆忙滿頭黑髮只用髮帶鬆鬆紮了,蒼白的臉上大概是因為剛診治過帶了幾分暈紅。
貉絨急忙迎過去,順手拿過一旁的銀狐裘披風給白毛披上,低眉順眼地一副小媳婦樣子哀怨嘀咕道:“可是……。”
“咳咳,小花又不是不是禮數之人,咳咳,既然匆忙闖進來,定是有,咳咳,有不得已的理由。”白毛小喘著氣說了,才偏過頭看著我,柔聲問:“小花,是這樣麼?”
大概是因為剛泡過浴桶的關係,白毛的眸子裡還泛著水舞一樣,這麼霧氣濛濛地盯著我柔聲一問,連臺階都給我搬過來了,我不就這這個臺階下去那還真是太不是抬舉了。
“三姐說的是,我的確是有要事而來!”理直氣壯將懷裡抱著的琴彈出來,指著斷掉的琴絃說:“因為我一不小心弄壞了三姐如此貴重的古琴,急於向三姐請罪心中焦躁坐立不安所以急匆匆便闖了進來,還望三姐見諒!”
還沒等白毛說話,那個貉絨一見我懷裡的古琴,頓時小聲喊道:“你居然弄壞了‘離歌’!”
“離歌?”僵硬了一下,瞅了一眼懷裡的琴小聲嘀咕道:“真無聊,居然還真有人給琴取名字的啊。”
可是比起貉絨的驚訝,白毛就顯得淡定多了,看都不看琴直直盯著我笑道:“咳咳,小花匆匆過來我還以為多大事,咳咳……既然讓小花住到‘天香居’,咳咳,院子裡的東西自然是任由小花處置的,咳咳,便是把琴拿去砍了做柴燒也無礙的。”
這就是大BOSS的氣場啊,現在我算是見識到了。也就是說,別說我拔了她喜歡的蓮葉弄斷了她珍愛的古琴,就算是放把火把‘天香居’燒了,人家都不會皺一下眉頭反而會換個院子再給我折騰。
這麼一比死小孩就遜多了,睚眥必報又心狠手辣,我看別說弄壞她的東西,只怕說了句她不喜歡的話還她耳朵不爽了,她都會把你綁起來往你耳朵裡灌蜂蜜然後再把你扔進螞蟻窩裡去。
一想到死小孩背後寒了一陣,然後才一臉笑容地將琴遞給白毛拍馬道:“三姐心慈仁厚實屬世間難得,連我犯了如此大錯也不計較,若是有機會,一定要多教教我家小白。”
貉絨過來從我手中接下古琴,一副憋屈的樣子看得我心裡很爽,而白毛已經做到一邊的凳子上,接過喜面女遞過去的藥罐子當是喝茶一樣喝了一口,突然放下藥碗看著我說:“小花,古琴事小,可是另有一事我可不能不計較呢。”
沒搞錯吧,我剛才才快你有氣度,你不會是來一招先抑後揚想和我算總賬吧。雖然心裡腹誹,可是臉上還是慎重地擺出一副惶然無措的表情說:“除了古琴之事,不知我還有何事觸怒了三姐,請三姐明示。”
白毛臉色更暗了一些,然後捧著藥碗一副哀怨地表情看著我,不滿的盯著我緩緩說:“小花是故意忘得嗎?昨日已經答應了要叫我落姐姐的,為何今日依舊以三姐相稱,真是生分得很。”
有那麼一瞬間,我以為自己聽錯了,難道白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