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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外面有個穿著上好錦緞織花袍子的女人背對著我,並不是因為這個背影多好看,而是在她束地整整齊齊帶著玉冠的髮髻上赫然插了一根招搖的稻草,而且她左手拿著一根狗尾巴草晃悠著,右手搖著一把上好的香木紙扇,最醒目的是哪扇子上面赫然寫著幾個帥氣的狂草:賣身葬花!
這是什麼,行為藝術嗎?!或者這裡流行這種具有鄉土氣息的頭飾?還有那個扇子上面流行這樣很有意識流風格的題詞?
最讓我驚悚的還不是這個詭異的賣身,而是那個賣身的女人似乎知道我在看她居然轉過頭,直直對上我的視線突然露出一個春花燦爛的笑容大聲喊道:“賣身葬花呵!這位美人買我吧,我很便宜的哦!”
這是在吆喝買豆腐嗎?!嘴巴里已經沒有豆花可以噴出來了,可是我看清這張臉的時候差點沒有吐出一口血來:“小白?!!!”
於是頂著一根稻草的某人晃悠著搖著扇子直直想我走來,隔著窗子探身笑嘻嘻說:“啊,是小花啊,好巧!”
“巧個屁!你為什麼會在這裡?!”她當我是傻子啊,要是這真是偶遇以後我直接用腦袋去走路!
“為什麼?”小白舉起自己的扇子晃了晃,用狗尾巴草指著扇面上的幾個大字理所當然地解釋說:“這裡寫得很清楚啊,我正在賣身呢,你要買嗎,咱們這麼熟我可以算你便宜點哦!”
這傢伙腦子進水了?吃錯藥了?還是登上皇位高興地抽了?要是被人知道自己的新皇不是呆在皇宮裡在準備放新官上任的三把火,而是跑來這個中華鎮頂著一根稻草賣身,而且賣身的理由還是這麼詭異,我覺得全國人民都會吐血的。
看到旁邊圍觀的群眾已經在指指點點了,她的臉皮是金鋼鑽打磨的我的可不是,趕緊拔下她頭上那根怪異的稻草丟在地上,無奈地咬牙問道:“你又在玩什麼啊,什麼叫賣身葬花,你當自己是林黛玉啊,況且哪裡來的花給你葬啊?!”
“我沒有玩,這不是花嗎。”小白將手上的狗尾巴草在我眼前晃晃,然後一臉認真地說:“還有,既然小花拔了我頭上的草標就是答應買我了,價錢咱們吃過早飯再算吧,我幹了一夜的路快餓死了!”
“那不是花是狗尾巴草!”黑線的盯著她晃悠著的狗尾巴草覺得自己快要腦溢血了,不過馬上反應過來好像不是該介意這是花還是草的問題,而是她到底是要來幹嘛的?當上皇帝然後出來賣身,而且還是為了埋一根狗尾巴草,我說你敢賣倒要人敢買啊!
要吐槽的花太多以至於一時我不知從哪裡開始愣在原地,趁機這傢伙居然就好不顧形象地從窗子爬了進來,雖然我覺得以她的輕功別說這個一米高的窗子就算是五米高的圍牆她都可以輕鬆松跳過去,可是她偏偏採用了最原始的動作抓著我當柱子幫助她手腳並用爬進來。
不僅如此,爬過來時還一個不穩直接撲在了我身上,使勁蹭了蹭才穩住了腳跟,長長出了一口氣抹了抹一點汗也沒看見的額頭,做出一副累死了的表情笑著說:“窗子好高哦,幸好有小花扶著我,不然我都爬不進來呢!”
“我,覺,得,問,題,並,不,是,出,在,窗,子,上!”咬牙一字一句瞪著這個毫無自覺的傢伙,不管是窗外的行人還是坐在店裡吃飯的客人,全都瞠目結舌地看著某隻好不形象爬窗子的全過程,實在是不明白為什麼她不從門口進來,何況這個窗子離門只有三米的距離而已!
本以為做到這樣已經是她的極限了,畢竟這傢伙是很要面子的人,可是接下來看到她用餓了一個月的表情呼嚕嚕吃著本來屬於我的那一碗豆花的時候,我忍不住後退了三步,就差沒有對著那些圍觀的無語黨開口說我不認識這個人了。
到底她是多久沒有吃飯啊?!強忍著想要拔腿就走的念頭忍著站在一邊,趁她終於把腦袋從光了的豆花碗裡面拔出來的時候,插嘴問道:“快說,你到底是來幹什麼的啊?”
“還要。”
“啊?”
“我說還要一碗,不是,兩碗啦。”小白同學指著空了的豆花碗,配合一個飢腸轆轆的撅嘴表情可憐兮兮地說:“我好餓……。”
“小兒……再來兩碗!”一看到這幅小狗表情,頓時覺得自己好像虐待了她不給吃飽飯似地開口叫了兩碗,看她風捲殘雲地又解決了一碗才黑線地坐到一邊小聲問:“我說,你到底餓了多久啊?”
終於某人將注意力從豆花轉移到我的臉上,伸出手掰著指頭故作認真地端了端,然後歪著腦袋甜甜一笑說:“三天而已啦!”
“三天?!難道國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