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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邊等著吧!”
露葵應了一聲,腳步離了梯子,很快就沒了聲響。
只是那楚鳳歌挑了挑眉:“老鼠?嗯?”
“對啊,一隻大老鼠把我給嚇著了,多好的理由,不是嗎?”王婉也挑了挑眉,接著裝作無辜地看著楚鳳歌,楚楚可憐。神情變化之快,讓人咂舌。
“……”楚鳳歌的唇角抖了抖,但沒再說什麼了。
這個時候,王婉才仔細地端詳起楚鳳歌來。
只見他雖然神色與往常無異,但細看之下便會發覺,其實他是在努力地擺出一種若無其事的樣子。他的面色蒼白,唇色失血,睫毛微微顫動地厲害。站著的身子也在輕輕地晃動
於是,王婉低聲驚呼了起來:“你受傷了!”
王婉的呼聲剛出,楚鳳歌便好似失去了倚仗一般,所有的偽裝一下被剝去,一個踉蹌,緩緩地坐了下去。地上的他抬頭看著王婉苦笑:“小婉,你可不可以不要這麼聰明啊!”
王婉也蹲了下去,平視楚鳳歌的視線,頗為擔心地問道:“你怎麼了?傷在哪了?”
卻是楚鳳歌擺了擺手,道:“沒事的,等候爺爺到了再說吧!倒是你,候爺爺竟然這麼看中你,居然讓你上二樓來了,聽說你被罰掃書樓,我還以為你只是在下邊打掃呢!侯爺爺可是向來不許人上這二樓的,平時連這裡的打掃他都是寧可親力親為。”
楚鳳歌的這番話可真是讓王婉大吃一驚。想不到這侯得樂竟然如此看中她,她何德何能?可之前幾次過來打掃的時候,也沒見他有什麼看中她的表現啊,她總是掃完後,就被他揮一揮手,什麼都沒說的趕了回去,只是在她問他能否借幾本書併發誓絕對不再亂塗後,他才會讓她自個兒去挑上那麼兩三本讓她帶回去。
當然,楚鳳歌的這番話裡還有一個資訊,那就是他與侯得樂的關係匪淺。安國公的嫡長孫,與忠勇侯府的教書先生?雖然這教書先生身份不一般,但這也是夠奇怪的了。
當然,王婉雖然好奇,可也沒在這個時候問楚鳳歌。楚鳳歌可是受著傷哪!
王婉皺起了眉頭,再一次問道:“你到底傷哪了?還不快讓我給你看看?你怎麼就知道那侯老先生今個兒會過來?現在可還是過年!搞不好他去哪裡喝酒了也不定!你臉色唇色都不好,一定是流血了,難道你要在這等到自己的血全部流光嗎?”
楚鳳歌的一雙明眸頓時暗了下來,他遲疑道:“這……他今天要是不在就算了……我在這休息一下自然就好了。”
於是王婉忍不住了,一拳捶上了楚鳳歌的腦袋,罵道:“你這個豬頭!想死是不是!快點讓我看看你傷在哪裡!是後背對不對?你沒法自己處理到的地方?!”
楚鳳歌驚訝地看著王婉,後笑了,雖是受傷中,笑得略微無力,但卻依然豔如驕陽,醉似春風。“小婉,你真是太聰明瞭。”他說道。
王婉對他的稱讚置若罔聞,直接逼他轉過身子來:“快點,讓我看看的你傷!”
楚鳳歌這才同意讓王婉檢查他的傷口。他轉了個身,後背就暴露在王婉的視線之下。
其時外頭暖日當頭,太陽的光線自大開的幾扇窗戶直直地照了進來,書樓裡一片亮堂。但王婉與楚鳳歌所呆的地方則不然了,一排又一排的書架層層阻擋了陽光的進入,那裡光線暗淡,僅有幾絲漏網的金光透過書架的縫隙,懶懶地打在了白花花的牆上。
王婉眯起了眼睛,看向楚鳳歌的後背。今天他一改先前高調的穿著,僅僅穿著墨藍的常服,這墨藍色的衣服在這光線暗淡的地方尤其不顯,但王婉還是能一眼就看到他的傷處所在。因為那是一個刀傷,雖然傷口並不大,但也流了不少的血,猩紅的血已經結塊,把衣料染黑了一片。
王婉前世時常常幫那當警察的哥哥處理傷口,現今看到楚鳳歌后背的傷倒也沒有嚇得手足無措,畢竟這傷比起什麼“深可見骨”可好多了。她伸出手去,輕輕地撕開了傷口邊緣的衣料。楚鳳歌倒抽了口氣。“很疼?”王婉小心翼翼地問道。楚鳳歌默不作聲地搖了搖頭。王婉也便沒有再問詢他,只一心地看那傷口。
只見那刀口位於肩骨之下,約莫十來公分長,但並不很深。也虧得如此,雖然流了不少血,那楚鳳歌先前也能站在王婉面前強裝無事人一般。不過,傷口並未包紮,血雖不如剛受傷之時流得那麼厲害,但也不會全然止住,且很難保證不會受到感染什麼的。
王婉撕去大半的衣料,將楚鳳歌的傷口徹底暴露在空氣之下,然後問道:“你特地跑到這裡來,這裡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