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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越想了想,便不多言了。然後將王婉和楚鳳歌送上了馬車,自己邁著沉重的步子回去林氏為他和母親劃出的那個院子了。
王婉上了馬車,一動不動地坐著。
楚鳳歌上去抱住了她,道:“怎麼?因為我不讓你多言生我的氣了?”
王婉勉強笑了一下:“怎麼可能嘛!我不過和哥哥一樣,是對姨父的作為感到不忿罷了。這跟我喜不喜那方文棋無關,只是覺得天下竟有這樣的父親,心裡頭怪不舒服的!何況,這種父親居然是我姨媽的夫君!我表哥的父親!”
王婉是看錯了,方家的男人裡,也有同老夫人一樣的!冷血無情!
卻是楚鳳歌笑了,他道:“其實你姨父對你姨媽不錯,這一點你可以安心。”
“哈?”王婉覺得自己好像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
楚鳳歌道:“是你的要求太高,想要天下的男人都跟我一樣才算是個好的。”
王婉頓時臉紅。這傢伙是在誇耀自己嗎?
“你自己好好想想,你姨父那種脾氣,迄今有跟你姨媽紅過臉嗎?有打罵過你姨媽嗎?”
“……沒有。”不但沒有,每次二老爺被林氏一句話噎得半死的時候,也只是一甩袖子怒氣衝衝抬腿就走,可從沒見他三言兩語不合就一腳踹上來過。這般想來,甚至當初李姨娘在受寵之時都被他揍過,可林氏貌似一直不受寵,但是無論她如何將那二老爺氣個半死,二老爺也從未在她面前說過一句重話。王婉又想起了當年林氏被誣陷指使呂姨娘買兇殺了小公子,二老爺鍥而不捨地堅持在老夫人面前求情。
回想片刻,王婉終於嘴角抽了抽。這算什麼?其實她的姨父在默默地喜歡著姨媽嗎?那麼她的姨媽知道嗎?
應該是不知道吧!想著這麼些年來姨媽對姨父的態度,王婉“呵呵”了兩聲,便只剩無語了。
回去之後,不過幾日,王婉就收到了方府哥哥送來的信。信上說,一切已定,方文棋被拋棄了。
“……”王婉拿著信不知該作何反應,最終還是幽幽地嘆了口氣,將信疊好,放去了一邊。這樣的結局在二老爺如此堅定地說出他的決定後就已經無法改變了。二老爺和林氏,方府的最高首腦,只要兩人都同意這種做法,其餘人等再如何反對又有什麼意義?便就是有人求到老夫人那裡去,不說老夫人現在管不了事,就是管的了,依老夫人的性格,估計在方文棋不見的第一夜她就會下達同樣的命令。而老侯爺那裡,都分家了,一個二房的庶女,自己要作死,估計他除了一時的憤怒外,管都懶得管吧!
這個方文棋……可憐,但又活該!
於是,這方文棋事件就這樣過去了。方府對外宣稱方文棋病了,送回莊上養病了。估計大概過個一年半載,就會傳出方文棋“病逝”的訊息了。
據聞李姨娘哭天搶地,但是被林氏關在院子裡也無能為力。她的孃家早就放棄她了。
林氏對這樣的處理很滿意,她開始著手方齊的婚事了。方齊也開始刻苦攻讀,準備起明天的春試。
而在安國公府裡,王婉的生活愜意舒適。方樸雨很溫和,簡直就是好婆婆的典範,從未刁難過她,無需她終日伺候在側,只不過偶爾叫她過去聊聊天什麼的。而老夫人,因有著老太爺在上頭壓著,再也沒給王婉弄來什麼麻煩,大部分時間她都呆在她的屋裡吃齋唸佛罷了。王婉就這麼一點一點地習慣著安國公府的生活,每日裡要麼陪老太爺下棋,要麼跟楚巧巧彈琴講詩,過得隨心適意。
就這樣到了八月份,突然有一日楚鳳歌說:“我明日帶你出去逛逛吧!順便看一看我孃的嫁妝產業。”王婉便就興奮了起來。
這邊說到楚鳳歌生母的嫁妝,說是原本由老夫人管的,但實際上,那些個死物老夫人是動彈不得的,也不知老太爺是不信任她還是怎麼的,安放嫁妝的庫房鑰匙只有一把,就放在老太爺自己身上。只有每年日頭充足的時候,老太爺才會開了庫房,讓人把一些該曬的東西拿出來曬一曬,其餘時候皆是庫門禁閉,任是誰都不能進去一看的。而活物,也就是嫁妝裡的那些莊子鋪子了,這些東西老太爺當然沒有精力去管,也就放在了老夫人那邊,因此實際上,他要老夫人交還到楚鳳歌手裡的嫁妝,真正指的就是這一部分。在老夫人將嫁妝單子交給楚鳳歌后,老太爺不日就把庫房鑰匙送了過來。而那些莊子鋪子,其收益什麼的,也只有年關的時候才能得到了。
楚鳳歌生母的嫁妝裡,良田有三十五頃,鋪子有八間,宅子有五座,三進的三座,五進的兩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