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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了,只有你和姑母罷了。”
這又說到哪裡去了,於子歸無奈的看著眼前這個只到自己肩窩的小女孩。
“表哥。”上官翠羽哇哇哭著,一把抱住於子歸,“我父母早亡,自小和你住在一起,一顆心向著誰,表哥你到底知不知道啊,我不能沒有你。”
她已經十四歲了,到了出嫁的年紀,每當想到自己即將要嫁進一個全是陌生人的家裡,她就害怕的直哭。
而一想到,表哥也會娶別人,對別的女人溫柔呵寵,她就嫉妒的發狂,心疼的要死,表哥是她一個人的,她誰也不給!
於子歸還像小時候一樣拍拍她的背,安慰了幾句。
得到於子歸的擁抱,上官翠羽略安了心,眨著水靈靈的眼睛望著他,撒嬌道:“表哥,你陪我去買嘛,人家自己一個人害怕。”
憐惜著她身世堪憐,於子歸軟了心腸,道:“也好。”
上官翠羽歡呼一聲,更緊的抱著他,眉眼有著勝利的得意,小妖精,表哥還是我的!
卻說喬木,坐了劉臨風的奢華馬車在揚州城裡觀光,待瞧見了那繁華她才知,自己竟是個坐井觀天的青蛙,總以為古代很落後,人也很傻,看不見許多商機,只要自己勤快一點,定然能在揚州富貴一把,可事實卻是,許多她看好的商機,早早有人佔去了,不但如此,且做的有聲有色。
商賈如織,百貨雲集,看的喬木目愣口呆。
十里長街市井連,春風十里揚州路,這兩句不知詩人是誰的詩句冷不丁鑽進腦袋,卻只覺那形容還不夠。
酒樓、飯店、茶肆、青樓、藥鋪、凶肆、手工作坊、邸店、民宅,鱗次櫛比,錯雜相連。
凶肆她不知是什麼,可當看見裡頭陳列的棺材,也就不難猜出了,但邸店是啥?
劉臨風敲了喬木一記,道:“真是個沒見過世面的,那不過就是個供往來商人存放貨物。錢帛的貨棧。”
“瞧見對面那家沒有,門面很是氣派的那個,那是邊境孫節度使開設的,很是賺錢。”
“啥?邊境的節度使到揚州開店賺錢?”
“瞧你沒見過世面的樣兒,這有什麼新奇的。邊境貧窮,心思活泛的節度使可不止那一個。不說別人,走,帶你去碼頭看看,我家老頭可是壟斷了小一半的漕運。”
“漕運?”喬木又遇著個新詞。
“原以為你挺聰明的,現在看來,你真笨。就是幫著朝廷運送糧食的,運費高昂,多方勢力都摻雜在裡頭,若非我家老頭佔著個揚州別駕的名頭,在揚州這地界上,嘖嘖,賺大錢,不容易呦。”
喬木心思活泛開,笑問:“別駕是個多大的官?”
劉臨風給她翻了個白眼,敲打著她的腦袋道:“就你這什麼都不懂的樣兒,還敢開口要給我掙大錢,嘖嘖,我可是上當嘍。”
“我不懂你就跟我好好說唄,我可是一點就通的聰明人呢。”喬木笑著道,坐在馬車上也不老實,小腦袋一會兒往左扭,一會兒往右扭,恨不得一下子多生出一雙眼睛來,才夠看盡這繁華的。
劉臨風臭美的拂拂自己的一縷青絲,想著,她一介小村姑,確實不知道那許多,便道:“一州之中,文官,刺史最大,別駕次之。”他得意的望著喬木,擎等著看她上來巴結自己。
喬木也不負他望,樂顛顛的奉上了幾句討好話,不諂媚,很玩笑的打趣,卻讓劉臨風滿心裡熨帖。
“劉大貴人,也就是說,除了刺史公子,這揚州城你最大?”喬木蠢蠢欲動,很有種趕緊抱大腿的意思在內。
劉臨風慢悠悠的揮揮玉骨扇,道:“揚州不同於其他,刺史有相當於沒有,政事皆是我家老頭在處理,更沒有什麼刺史公子,也即是說,揚州公子我最大。”
說罷,他自己先得意的哈哈大笑。
喬木黑線,感覺此人真不是一般的二。
但系,這娃的大腿不是一般的粗啊,必須得趕緊拿下。
遂,像個小丫頭似的,體貼的給捶腿捏肩。
他笑完了,得意的看著喬木,道:“如何,跟著我不吃虧吧,你現在可有什麼想法沒有,嗯?”
說著話呢,輕佻的挑起喬木的下巴。
喬木狗腿的連連點頭,道:“以後我們家要搬進城裡來住,大人,你可得罩著小的啊。”
喬木不知自己說的話哪裡出了問題,反正是惹得他哈哈大笑,點著喬木道:“乖,幹閨女,阿爹照顧你啊。”
“我沒……”喬木鬱悶,怎麼突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