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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木雖氣他給她找罪受,不過習慣成自然,見他到了她跟前來,雙臂一展,她下意識就要幫他解繫帶。
等她想著要發脾氣的時候,繡著龍紋的白披風已經到了她的胳膊上靜靜淌著,而楚言已大爺似得端著碗熱茶坐在主位上在喝了 。
“愣在那裡作甚?”楚言把翠芽打發下去,起身將喬木抱進懷裡,“怎麼,日子多了不見,連你夫君也不認識了?”
“並非如此,而是妾在想一個典故,橘生淮南則為橘,橘生淮北則為枳 。”
“嗯?何意?”
“王爺不會懂的 。”喬木失落的道 。
在古代生活久了,她就要快忘記自己曾經是現代人了 。
楚言咂麼了一下味道,便擰著眉頭看喬木,“你的意思是,你這橘子被移到松漠便成了苦澀的枳了?你的意思是松漠不好?”
喬 木雙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笑盈盈搖頭,“你可還記得我在故人莊寫的那幅字,北國風光,千里冰封,萬里雪飄,望長城內外,惟餘莽莽 。大河上下, 頓失滔滔,山舞銀蛇,原馳蠟象欲與天公試比高 。須晴日,看紅裝素裹……我喜歡雪,也喜歡伽羅的紅梅林 。我引用那典故的意思 是,身在何處便做何處的人,即使心裡想著維持現狀,也抵不過環境,大環境能使你改變 。”
瞧她的現狀就知了,在古代生活久了,她連反抗的心思都生不起來了,只一味兒的順從,保全 。
事實證明,她惜命,她怕死,忍不住自我鄙視了一小會兒 。
楚言這才露出笑模樣,橫抱起喬木便往內室去,“典故可不是這樣用的,寡人看你該多讀些書才是,寡人命你練的字如何了?能拿出去見人了嗎?”
喬木目光躲閃,嗯嗯點頭,卻不說話 。
楚言一看她這副小模樣便心知肚明瞭,臨入灰鼠皮簾子之前吩咐外面伺候的去把喬木練習的大字拿來看看 。
“爺,還是別看了吧,雖勉強能如眼,可在您眼裡就狗屁不如了 。”
被放到虎皮榻上之後,她連忙踢了鞋子爬到楚言背後,狗腿的給捏肩捶背 。
楚言享受的閉上眼,“左邊一點,對,就是那處,使點勁 。”
揹著楚言的喬木露著珍珠似得牙齒模仿著咬人的口型在他動脈處比量了幾下這才平衡了點,繼續道:“妾才寫了半月罷了,哪有什麼進益,爺再多寬限一二三四五六七個月吧 。”
楚言笑彎了眼,“是不是最好推到明年、後年去,而後此事便自然而然被寡人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