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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便睡了,一覺睡到大天亮,再吩咐翠芽回去打聽訊息時便被告之楊盡忠被送走了。
那殺人案也成了無頭公案,被草草寫成卷宗束之高閣。
此事揭過不提,匆匆過去了幾個月,今年冬天來的晚,第一場雪卻下的比往年都要大,路面上的雪足足有半尺厚,給往來行人造成了不便。
好在雪霽之後便是大晴天,暖陽曬了三四天,雪便化成了水,揚州街市又熱鬧起來。
天 氣冷,喬木等閒不出房門,只在屋裡拘著小九寫大字,這小子玩的野了,乍一拘著他在屋裡他小屁股根本坐不住,一會兒要吃紅豆糕,一會兒說肚子疼,一會兒又滾 在地上笑嘎嘎的耍賴,喬木也不生氣,他做什麼都讓他做,就那麼笑眯眯的看著他在鋪著厚厚毛氈毯的地上滾來滾去。
這小東西聰明的近乎成精,見喬木一點也不鬆口他癟了癟嘴哼唧了幾聲就老老實實坐在小凳子上一點點的寫起來。
“老是關在屋裡不出去,我也悶得慌,王媽媽,外面有何新鮮事嗎,說來聽聽。”
坐在銅炭爐旁邊的翠芽也笑著道:“是呢,王媽媽,您老見多識廣的,快跟我們講點有趣的事情聽聽。”
王媽媽一張臉笑成一朵老菊花,在嘴裡抿了抿花線便道:“要說趣事還得說京城。”
喬木拿帕子輕輕擦掉小九抹在臉上的一點墨汁,抬了抬眼皮笑道:“您老還賣關子不成,還不快說。”
王媽媽停下縷花線的動作便笑著道:“皇帝陛下新封了個妃子,坊間傳聞說就是咱們揚州人,都說這妃子啊有手段,跟了陛下才個把月便把陛下勾住了。”
“然後呢,這樣就完了啊。”翠芽追問道。
“嗨,要是這樣就完了也就不值當老奴特特拿來娘娘跟前說道了,關鍵是這妃子她心腸毒啊,自從得了陛下的寵,她便原形畢露,不僅毒殺下等妃嬪,還攛掇著陛下給她蓋宮殿,這也就罷了,聽人說她還攛掇著陛下把自己的親姑姑給姦汙了。”
“啊!”翠芽驚的一下紮了手,不通道:“這、這可是亂倫啊。”
小九抬起頭,皺著眉道:“阿孃,什麼是亂倫啊。”
喬木點點小九的鼻子笑道:“你耳朵倒是尖,一心二用不認真,待你父王回來我要向他告狀了。”
“阿孃愛告狀,羞羞。”小九嘟了嘟嘴吧,低下頭去又哼哼唧唧的寫起來。
王媽媽自知失言,訕訕閉了嘴。
“王爺。”屋外傳來打簾子的女婢的聲音。
這是楚言回來了 。
小九扔下毛筆,歡呼一聲就衝了上去 。
“王爺 。”王媽媽和翠芽蹲身行禮之後慢慢退了出去,屋裡只剩下一家三口 。
“父王,抱 。”
楚言低頭看著抱著自己大腿的兒子,肅然的臉色也好看了不少,一隻手把小九提起來抱在懷裡顛了顛,“又重了許多 。”
“父王,你答應要帶我去打獵的,咱們什麼時候出發啊 。”
“等我們回到松漠之後,父王一定帶你去打獵可好?”
小九嘟了嘟嘴,兩隻小手對在一起,低聲咕噥道:“父王食言而肥 。”
楚言失笑,“今日又學了一個典故,那你跟父王說說這食言而肥是何意啊 。”
小九小腦袋一昂,得意道:“父王笨笨,連這個都不知,就是說話不算話的意思啊,父王和那個孟武伯是一樣的 。”
“行啊,你連孟武伯都知道了,看來你阿孃把你教的不錯,父王決定獎賞你阿孃 。”
“王爺咱們要走了嗎?”喬木平靜的道 。
楚言頓了頓,把小九放下,拍拍他的小屁股道:“自己去練字,我和你阿孃有事要談 。”
小九瞅瞅楚言又瞅瞅喬木,見他們臉色都很沉重的樣子,就乖乖爬上椅子拿起筆寫字,那小模樣乖巧的讓人心疼 。
楚言摟過喬木的腰肢,邊走邊道:“財貨等都已經透過我們的渠道被送往松漠了,現在就等聖旨了 。”
兩人在榻上坐定,喬木把手爐抱在懷裡,點了點頭,“妾等這一天等了許久了 。”
楚言把喬木往懷裡抱了抱,“你們母子一定會平安到達松漠,寡人決不允許你們有事 。”
“有你這句話我就更安心了 。”
她的臉貼在他的胸前,她的眼看得見他白袍上的黑絲龍紋,她的鼻聞得到他身上的翠竹香,然而她的心卻看不見自己的未來 。
她只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