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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是有那些耳根子軟的人,屁股坐不住,心裡在害怕一些無所謂的東西,爭著搶著來她面前挑釁。
“你要搞清楚自己的身份,我才是皇后,你那是什麼態度啊,喂,我和你說話呢。”阿敏甩著紅色的馬鞭氣呼呼的瞪著喬木。
喬木死魚一般躺著,眼睛半垂彷如快睡著了似得,對人家說的話充耳不聞。
看在阿敏眼裡就是對她的輕視,把她氣得跳腳,擰著濃眉大眼就要衝過來打她,被若風拉住,輕言細語幾句,又得意洋洋道:“喂,以後你離小九遠著點,他以後就是我兒子了,沒你什麼事,你自覺點啊,最好關在自己的寢宮裡不出來,要不然哦,哼哼,我用鞭子抽死你。”
“殿下,不能如此說話,她可是皇貴妃呢,陛下可是允了她不用向你行禮的,意思便是可以和您同起同坐。”
“她敢!哼,走,跟我去問問阿言哥哥,我才不允許別人跟我同起同坐呢,我要告訴父王去。”
翠芽氣的心肝脾肺都疼起來,可是她一個奴婢再氣再急也沒有別的辦法,只能看她們走了之後哭道:“主子,您怎不說一句話呢,別人都欺負到家門口了。”
喬木懶懶的打了個哈欠,“我在睡覺,沒有心情和她們吵,幼稚。”
翠芽想了想就笑起來,“我明白了,任憑她們叫囂,可她們說了又不算,只要陛下向著您,誰也不能爭奪屬於您的利益。”
“是啊,女人說一千句不頂男人說一句,所以啊,你急什麼呢,耐心等著便是,主子總能打總找補回來。”
黃昏日落,屋子裡暗了下來,黑影完全將喬木覆蓋,窗戶開著,風吹進來,微涼。
她睡著了,夢裡再見顧七錦,他們在花海里擁抱,親吻,糾纏,若當初她沒有鑽牛角尖,若當初她能勇敢一些往前踏出一步,若當初她忘記自己的過去,若那天晚上她沒有向他提出分手,若她肯放下一身虛偽的傲氣……
一切結果將會不同吧。
人生為何不能重新來過呢,那麼一切都會完美。
涼意越來越濃,喬木覺出了不對,睜開眼時就看見了一個正低頭觀察他的老男人。
“你可終於醒了,來,咱們談談。”
“你是……琅琊王。”喬木看他的裝束和氣度,以及最近自己得罪的人就大膽的猜測。
“哈哈,你這丫頭有點意思,不錯,我就是阿敏的父王。”
這個插了滿頭花羽毛的老男人背手在後看了她半響,點點頭道:“我的阿敏不如你,她還太小了,你要是想對付她,她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可我是阿敏的父王,阿敏是我最疼愛的女人生下的孩子,我不能讓她吃虧,所以只能委屈你了。”
“等等,你想做什麼?”喬木噌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琅琊王哈哈大笑,擺擺手道:“放心,不會要你的命,只不過是讓你失寵。來人,帶下去,帶下去。”
“琅琊王,你講不講道理,你就不怕楚言知道嗎,你瞭解他嗎,你知道我在他心裡的位置嗎?”喬木挺直身子,往前一步,目光冷凝,一句句把問題丟擲去。
“這……”
“嘭!”喬木只覺後腦勺劇烈的一疼,她瞳孔皺縮,噗通倒了下去,身穿騎馬裝,扛著木棍的阿敏出現在了琅琊王眼前,撅著嘴道:“父王,你聽她胡說,她不就是給阿言哥哥生了個孩子嗎,阿言哥哥才不喜歡她呢。快點,快點,那邊都準備好了,那個男人那麼漂亮,真是便宜她了。不過阿敏已經有阿言哥哥了,才不會看上別人呢。”
夜如墨,月如勾,秋風拂來,絲絲涼意讓楚言打了個冷顫。
“阿言哥哥你快點,我真的看見一個男人進了她的院子,那個男人可真漂亮,比女人還好看。”
楚言心裡一緊,臉沉如落霜。
喬木的院子裡,燈火通明,就像這一出摺子戲早就準備好了,只等貴人來便開演。
房中,窗下榻上,劉臨風被剝的只剩下一條褻褲如死人一般躺著,喬木裸露著肩膀正趴在他光裸的胸膛上,一滴殷紅的血珠從喬木後腦勺流了下來,隨後兩滴、三滴,不過一盞茶的功夫,劉臨風的胸膛上便被鮮血染遍。
一個被下了藥,一個被打中舊傷生死不知,當楚言踢開門進來的時候,最先注意到的不是那個脫的光溜溜的男體,而是那一灘從喬木後腦勺上流下的血觸目驚心。
心臟霎那停擺,楚言眼睛瞪大,瞳孔驟縮,嘶吼一聲,“喬兒——”
阿敏嚇的後退一步,連連擺手,“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