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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維波都不敢用,肉體的力量怎麼可能抵抗得了銅族混血的力量?更何況這還是一位能夠使用戰甲的強者。看到古帆的抵抗這麼虛弱,一點沒有當初的狠勁,城北山更確信這少年是生病了,估計是太用功了,所以勞累過度,頓時更是慌了神,轉身就向自己的通勤車跑去。
跑了不過十來步,突然覺得身上一冷,古帆已經抽出了勝利軍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放我下來,否則我殺了你!”
就算是肉體力量強橫,他也不敢直接硬抗古帆的勝利軍刀,城北山連忙放下了古帆,舉起雙手道:“我沒有惡意的,我只是打算帶你上醫院……”
“你才上醫院,你全家都上醫院!”古帆悲憤欲絕地大叫:“混蛋,都怪你!全晃出來了,我殺了你……”
古帆發現自己腦袋裡的東西,這麼一晃,竟然一點點都想不起來了。
這種感覺,就像是剛剛從高考考場裡出來的學子,一場考試,幾乎就把之前學的所有的東西都清空了,一時半會,半點相關的知識都想不起來。
城北山還在愣神,古帆就已經揮舞著勝利軍刀衝了上來,上手就是一記大招,龍口藤從他的勝利軍刀之中噴射而出,直咬城北山的頭顱。
“說打就打?喂,你……我靠,看招!”中了古帆一招,城北山開了隔離罩這才扛下來古帆的大招,頓時大怒,這傢伙也太過分了,若不是幾個大佬的叮囑自己才不願意和這等頑劣的少年打交道,看他得寸進尺,城北山也不是省油的燈,意念一動,戰甲完全殖裝完畢,瞬間進入戰鬥形態,和古帆你來我往地打了起來。
“哪裡來的小子,那麼囂張?和安保軍隊打架?”旁邊頓時來了很多不怕死的圍觀群眾,在旁邊指指點點,這等亂象頓時引起了騷動,知道是城北山和古帆打起來,安保部隊的負責人不敢擅專,連忙向翰平生和石何悲兩位大師彙報。
雙方畢竟有著戰鬥力的數量級上的差距,在他們通知了石何悲大師時,古帆已經被城北山制服了,這個少年突然暴走,實在是讓人摸不著頭腦,城北山制服古帆之後,心中也是捏了一把汗,收斂了自己的脾氣,輕聲細語地詢問古帆。
打了一架,剛剛記住的東西,更是片甲不留被忘了感覺,古帆也知道自己不該怪城北山,但心中實在是悲憤,恨不得大哭一場,卻偏偏不能哭,一張臉比哭還難看。
“嗚,好不容易記住的知識,全忘光了……”
城北山頓時一腦門大汗,這種情況,他也不是沒見過,在考核之前,那些通宵突擊的學子們,大多都是這個狀況,把腦袋塞到幾乎要爆炸去迎接考試,最終的結果不想而知。
他雖然不是教師,卻也知道這種方法不對,對這個少年是又好氣又好笑,忍不住教訓道:“古帆……我叫你阿帆吧,你這種做法太急功近利了一些,學習應當是一種循序漸進的過程,應當體驗到其中的樂趣,你這麼做,根本就不可能真正學會任何知識的。”
“可是我沒時間了啊!”古帆氣得要哭,他急著想要修復白帆號,沒了白帆號,就好像是把生命中的一部分被抽走了,雖然總是告訴自己,父親不會那麼容易死的,可是青矅的話語卻總是在腦中徘徊,無法排遣,他很想趕快去找到父親,卻又固執地覺得,如果要找父親,至少要把白帆號完完整整地交給他,才能迎接父親的笑臉,像往常一樣,讓父親撫摸著自己的頭頂,高興地誇獎自己。
在這方面,古帆還是一個孩子。
情況被反饋回到了翰平生和石何悲那裡,兩個人也是哭笑不得,只能搖頭嘆息:“這孩子還是太急功近利了一些,要磨磨他的性子才行。”
他們站著說話不腰痛,自然不知道古帆心中的迷茫和痛苦,更不知道古帆的心中承受了多麼大的壓力。
白帆號被毀之後,古峰就已經大殺了一場了,又大哭了一場,把情緒都宣洩了出來。但是古帆不能哭,他是船長,他是風帆組合的主心骨,他不能把自己的軟弱暴露在古峰和其他船員的面前,已經忍的很辛苦了。後來又聽到了父親的死訊,儘管一直說服自己父親不會死,心中卻充滿了無法排遣的恐懼,這些天一直在強顏歡笑,情緒總是處在不自然地亢奮中,所以才會有拳打翰平生事件。
好不容易捋順了思路,找到了最近的道路,眼看著距離自己的目標又近了一步,卻又突然被打回了原形,心中的痛苦可想而知。
在兩個大師級別的人物眼中,這種行為是不可取的,是急功近利的,但是他們卻忽略了彼此之間的差異,他們一直在象牙塔中生活,固然有艱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