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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侯府,連住的地方都沒有,還不知道有多難堪呢。
“軒少爺,既然今天他們不能進城,我們還是回府稟報侯爺和郡主,給他們準備一套宅院。她們是女眷,總不能隨隨便便住僕人的破院子就打發了吧?”
“先回去,想想再說。”平慕軒想起這個問題就撓頭,但還要硬著頭皮去做。
平慕軒跟沐元澈道謝告辭,並拿出一封厚厚的信,請他利用出城之便,轉交給沈妍。沐元澈取笑了他幾句,收好信,問清地址,就送他們回去了。
“你過來,我有話問你。”慧寧公主下了車輦,衝沐元澈招了招手。
“什麼事?”沐元澈大大咧咧走近,也不行禮。
“昨晚你和桂嬤嬤說的事。”
“回公主,臣正執行公務,有私事改天再說。”他一本正經衝慧寧公主抱了抱拳,飛身上馬,不顧眾人滿臉錯愕,打馬就象城外跑去。
“你……哼!臭小子,你等著,看你回來我怎麼收拾你。”慧寧公主對沐元澈的背影咬牙發狠,眼底卻滿含寵溺,即使斥罵,也難掩滿臉笑意。
……
平氏失魂落魄靠在床頭,臉色幹黃,雙眼浮腫。沈妍喂她喝了幾口清粥,又都順著嘴角流出來了,再喂她就說什麼也不張嘴了。沈妍也不想再勸慰她,又怕她這樣熬下去身體受不了,就讓丫頭去給她燉老參雞湯,先補上她這口氣。
“娘,我陪你出去走走吧!外面陽光很好。”
“我要進城,我要見軒兒,我的軒兒……嗚嗚……”
“娘,你再忍耐幾天,這麼多年都忍過來,又何必介意這幾天呢?”
“軒兒……再見不到軒兒,我就會死,嗚嗚……”平氏又開始哭鬧了。
沈妍好話說盡,舌頭磨破,實在不知該怎麼勸慰她了,乾脆撒手不管,等她哭得昏過去反而清靜。也不是沈妍心硬,平氏現在的狀態實在出乎沈妍的意料之外。以前的平氏雖然面慈心軟,遇到為難事也會哭,卻從沒有象現在這樣子。
許夫人說一個人一反常態,往往是災劫的預兆,這就預示著武烈侯府的日子不好過。這些不用她說,沈妍也很清楚,心裡早做好了多種打算。
仔細一想,沈妍認為平氏一反常態,恰是一種正常的反映,這就是心理學的概念了。這些年,平氏對平慕軒日思夜念,怕影響他的前途和身份,怕他在武烈侯府無法立足,就一再忍耐,壓制自己心中強烈的思念,不敢想何時與他相見。
平氏心裡這根弦繃得太緊了,就因為馬上要見到愛子,卻因故拖延了進城的時間。她心裡那根弦突然繃斷了,她整個人也就崩潰了,就象她現在這樣子。
沈妍自知平氏的癥結所在,她雖是名醫,對平氏的心病卻無從下藥,只能聽之任之。她本想讓平氏跟許夫人去誦誦經,轉移注意力,或許會好一些。
因為她們身份低微,現在的許夫人對她們不理不睬,碰面連點頭打招呼都很勉強。佛說眾生平等,在許夫人這位“活菩薩”眼裡,也就分出了三六九等。
平氏喝了幾口老參雞湯,又困又累,連哭的力氣都沒有了。沈妍把她當成孩子般哄慰,她又哽咽了一會兒,總算是慢慢睡著了。
沈妍回房休息了一會兒,稍作(www。kanshuba。org)看書吧打扮,想到小花園透口氣。她帶白芷和黃芪下到一樓,聽到雪梨在大堂跟沐元澈說話,她就隔著屏風往外張望。
沐元澈的臉色很難看,透過紗扇屏風看到她,就大步過來,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問:“你是徐慕軒的童養媳?來京城是要去武烈侯府?”
(注意:以後把平慕軒改成徐慕軒,有時候可能寫錯,大家知道是誰就行)
沈妍被他抓得很疼,甩開他的手,厲聲說:“你放開我,真有毛病。”
“為什麼不告訴我?”沐元澈臉龐嘻笑不再,取而代之的是沉痛和惱怒。
“你這話就問得奇'www。kanshuba。org:看書吧'怪了,我跟你很熟嗎?沒事就談私生活?”沈妍不明白沐元澈為什麼會惱羞成怒,他跟徐慕軒交情很好,難道不知道她這重身份?
沉默了一會兒,沐元澈臉上就慢慢綻開了笑紋,很深刻、很僵硬。自昨晚見到沈妍,他就開始琢磨怎麼去提親,是向汪家提還是向項家提。
今天早晨,看到徐慕軒臉上洋溢著濃情蜜意,他想到自己也心有所屬,心裡甜絲絲的。可是剛過去了半個時辰,他知道了沈妍的身份,一夜的美夢破碎。他那顆心裡就好象塞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