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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找郡主說話,順便去看平姨娘娘,把我嚇了一跳,趕緊跟老太太說了。老太太把郡主叫來訓了一頓,這才給請了大夫,直到現在還昏迷呢。”
海氏大發當家主母的淫威,怒打平氏,是想逼徐慕軒妥協,答應退親。說白了,海氏是怕徐慕軒高中,平氏的風頭壓過她,才要置平氏於死地。
可徐秉熙呢?松陽郡主呢?徐家其他的人呢?他們哪一個考慮過平氏被打死,會影響徐慕軒的情緒,甚至影響他明年春闈的成績?
在他們看來,平氏死了只是死個妾,能賞副棺材,從後門抬出去,就給足了平氏面子。沒有人顧及徐慕軒的感受,只用會強權淫威彈壓他,從而達到目的。
沈妍氣得握拳咬牙,指著徐慕軒怒呵:“你就是個十足的蠢貨、廢物,你還絕食呀!你還鬧騰呀!你還抗爭呀!你以為你中瞭解元就能威脅他們?你以為那些人會把你放到眼裡?你也看到了,你要是再不接受教訓,趁早一頭撞死。”
“妍兒,你這是幹什麼?趕緊去拿藥。”汪儀鳳把沈妍推出去了。
徐慕軒的手緊緊抓住樹幹,手指摳進樹皮裡,身體如篩糠般顫抖。他咬緊嘴唇,低聲抽咽,眼底充滿濃烈的怒恨,如火如荼,好象要吞噬整個世界一樣。
沈妍意識到自己斥責徐慕軒的話說得太重了,心裡愧疚,更加仇恨海氏等人。徐慕軒高貴解元,有了功名,可海氏根本不把他放在眼裡,照樣打了他。打他不可能打得太重,打平氏,海氏肯定會讓婆子們下狠手,恨不得把平氏杖斃。
在徐家,徐慕軒雖說扛了很大的壓力,卻沒半點地位可言。他高中解元,處境反而更加艱難,嫉妒他的人會給他使絆子、穿小鞋。海氏等人又怕平氏母憑子貴,用板子給他們敲警鐘,宣誓她幫為當家主母的權威。而徐秉熙和松陽郡主只想讓徐慕軒服從安排,徐慕軒不聽話,他們就會支援海氏小懲大戒。
別說是心思單純,性子溫順的徐慕軒,又被規矩禮教束縛得很嚴。就是換一個人,處在徐慕軒的位置上,日子也會很難過,也會精疲力盡,難以應對。
沈妍拿來許多藥交給徐慕軒,給他介紹了用法用量,又讓丫頭抄了幾張藥膳方子,包了一些新鮮的點心果品,讓徐慕軒一併帶回去。
“我剛才的話說得太重了,你別放在心上,回去好好照顧你娘。”
徐慕軒搖了搖頭,“你說得沒錯,是我太蠢,慮事不周全,我會接受教訓。”
送走徐慕軒和林嬤嬤,沈妍和汪儀鳳都不說話,兩人心情都不好。下人擺上午飯,沈妍一點胃口也沒有,心裡只想儘快收拾海氏等人,為平氏報仇。
吃完飯,休息了一會兒,沈妍感覺很壓抑,就去了濟真堂。馬車趕進濟真堂的側門,她下了車,看到幾個小廝正從側門朝裡面張望,樣子鬼鬼祟祟。
“姑娘,那幾個小廝有點眼熟,象是從項家一出來,他們就在跟蹤咱們。”
沈妍心裡一警,思慮片刻,叫來侍衛頭領吩咐了幾句。濟真堂的侍衛都是楚國金家專門培養的,收拾幾個小廝不成問題,關鍵是那些小廝的來歷。
歸真看到沈妍,忙迎上來說:“慧寧公主讓我想辦法給四皇子儘快解毒,我只能用針刺之術。針刺之術是大秦皇朝的禁忌,慧寧公主還特意問起,我怕……”
“怕什麼?濟真堂是楚國金家的產業,你受僱於濟真堂。別說金家在瀛州大陸赫赫有名,就說濟真堂一年交那麼多的稅賦,大秦皇朝就不敢抓你,更不敢封濟真堂的門。再說,禁針刺之術本是一個昏君的一己之私,沒必要害怕。”
沈妍心裡不痛快,說話的語氣很強硬,所言的內容更一針見血。前世的她活得太過謹慎,也就是現在,她才發現自己原來很有憤青潛質。
“就憑你這句話,朝廷就能以蔑視皇朝的罪名抓你,判你斬立決,還會牽連項家,引起朝堂新一輪的風波。”慧寧公主出現沈妍身後,語氣神態很威嚴。
歸真嚇壞了,趕緊跪下求饒,沈妍把他扯起來,斥呵了幾句,讓他退下。
沈妍冷哼一聲,轉向慧寧公主,臉上沒半點懼色,“那你還愣著幹什麼?讓人抓我呀!你們這些人除了會打著皇權的旗號,在朝堂上賣弄權術心機,鬥呀鬥呀鬥,還有別的本事嗎?你想打壓項家,何必把罪名加上我身上?”
桂嬤嬤沉下臉,低聲斥呵:“公主來濟真堂沒洩露身份,可姑娘是知道的。你不尊不敬,沒有一點禮數規矩,當心禍從口出,害人害己。”
“少跟我講禮數規矩,嫌我不尊不敬,就讓人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