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賠得傾家蕩產。
“那是,我從沒被人親過,便宜她了。”金財神洋洋自得,神情堪比小白兔。
“大東家,你放心,我就是豁出臉面,也為你討回這個公道。”沈妍衝金財神眨了眨眼,“大東家,我幫你討公道,你給我什麼好處?雖說你要幫我制服徐家那幫混貨,可徐家要打濟真堂的主意,我們就要一起對付他們,你……”
“你想什麼好處?”
“太學附近那座三進的宅子。”
“哈哈……成交。”金財神很爽快,隨後又補充道:“其實那座宅子是舅舅要獎勵你的,我買下來,打算先住一段日子,就沒告訴你,現在正好物歸原主。”
沈妍咬了咬牙,剛要吼罵,歸真就進來了,衝金財神使了眼色。
金財神一把拉起沈妍,“走,帶你去看熱鬧。”
濟真堂的正廳內一片狼籍,桌椅板凳多數倒地,各類藥材扔得到處都是。藥房的夥計全部受了傷,受傷的情況輕重不一,每個人臉上都充滿憤慨之色。
徐瑞月坐在廳堂正中的椅子上,臉上佈滿陰狠的得意,一看就知道她是今天這件事的主謀和始作恿者,這種莽撞的行事做派也符合她這種人的品性。
徐瑞宙靠在徐瑞月身後的貨櫃上,他身邊還有包括徐慕軒在內的四個徐家少爺。看到金財神和沈妍並肩走來,徐瑞宙掃了徐慕軒一眼,眼底釋放出審視的光芒。徐慕軒看到金財神,隱約還有當年的印象,目光中交織著憤慨和妒恨。
在徐瑞月和徐瑞宙身後,佇立著三四十個男子,他們個個痞相外露、氣勢洶洶。看他們的衣衫打扮,不象徐家的家丁,倒象臨時聚集的地痞流氓。
這群人前面站著一個十五六的少年,年紀不大,神情兇狠,吊兒郎當,象個十足的惡霸。這人就是徐瑞月的兒子安斌,來濟真堂打砸搶,他可是一馬當先。
“小賤人,把我們徐家的銀子和股份交出來,你今天不交出來,我就燒了濟真堂,要你的賤命。”徐瑞月邊怒罵,邊張牙舞爪撲上來撕扯沈妍。
就在徐瑞雲快要抓住沈妍時,金財神身後一個黑衣侍衛一把抓住徐瑞月,提起來,又把她重重摔到地上。徐瑞月被摔得頭破血流,呻吟不止,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伺候徐瑞月的丫頭婆子要去扶她,又被那名侍衛一一踹倒了。
“你敢打我母親?”安斌撥出一把匕首,就衝黑衣侍衛刺去。
金財神伸出胳膊,替黑衣侍衛擋了一下。安斌的匕首就刺透金財神金光閃閃的衣服,在他胳膊上劃出一道血痕,滲出血珠,黑衣侍衛又出手制住了安斌。
沈妍看到金財神受傷,要給他包紮,被他眼神制止了。他想制服徐家人,為沈妍永絕後患,受一點皮肉之傷,才能達到最佳效果,更讓人信服。
這些地痞流氓都是安斌糾集的,看到安斌被制,他們想動手,就見門外湧進十幾名黑衣侍衛。金家的侍衛沒他們人數多,但氣場強大,足以把他們全部懾服。
徐瑞宙衝沈妍和金財神走來,陰澀冷笑,“據我所知,濟真堂是用我們徐家的銀子開起來的,歸還徐家理所當然。你們經營了這麼多年,想必也賺了不少銀子。你們給徐家五十萬兩銀子,再把濟真堂還回來,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否則……”
沈妍狠啐了徐瑞宙一口,打斷了他的話,指著徐家眾人罵道:“你們徐家人真是無恥下作不要臉到了極點,濟真堂是用徐家的銀子開的?虧你說得出口。”
“別生氣、別生氣。”金財神滿臉嘻笑,邊勸沈妍,邊向眾人展示他的傷口。
徐瑞宙冷哼一聲,“軒哥兒,你來說,濟真堂是不是我們徐家的產業?”
徐慕軒無奈暗歎,低著頭,不敢看沈妍,“是,濟真堂在金州的鋪面是我父親當年留下的,開辦濟真堂的本錢共一千兩銀子,也是姨娘所出,還有……”
“你胡說什麼?”沈妍氣昏了頭,揚手扇了徐慕軒一個耳光,打完就後悔了。
她瞭解徐慕軒,知道他是很有準兒的人,沒把握的話絕對不會亂說,除非有人逼他。徐家那堆混貨什麼事情做不出來,可徐慕軒是徐家人,有什麼辦法?
徐慕軒彈了彈發紅的臉,笑容慘淡無奈,看了看徐瑞宙,咬緊牙關,一字一句說:“我沒胡說,這些都是姨娘告訴我的,有憑有據,濟真堂就是徐家的產業。”
沈妍狠狠瞪了徐家人一眼,剛要講述濟真堂股分問題,就被金財神攔住了。
“你先別說,馬上就會讓你詳細講述。”金財神上下打量徐慕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