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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慕軒邊走邊思索,寒光閃過,幾把長劍架到他的脖子上,他才猛然停住腳。
“徐翰林,一晃十來年,你可還記得我?”
“你……”徐慕軒看到一個漆黑的背景正對著他,與他保持了十步的距離。
“你初到京城,我就說過你是狀元之才,你忘了嗎?”黑衣人慢慢轉過身。
“是你?!”徐慕軒看清黑衣人,又見安紋和錢盛在黑衣人身邊,頓時心驚。
……
沈妍伸展痠疼的肢體,翻了身,熟睡變淺,忽然感覺有人摸她舔她。她知道自己又要經歷暴風雨的洗滌,鼻腔裡發出一連串的無可奈何的哼叫,趕緊鑽進被子裡,縮到床尾。希望某隻好心人看在她害怕退讓的份兒上,能暫時放她一馬。
聽到吹氣聲,她睜開眼,看到某隻好心人也鑽到了床尾,正與她保持同樣蜷縮的姿勢,與她隔手相望。她拉長嗓子,一聲尖叫,重重趴在床上,認命等待。
昨晚,她以老兵訓新兵蛋子的口吻和姿態教了沐元澈最實用的姿勢。沐元澈果真是聰明人,舉一反三無處不用,他學會了最實用的姿勢,練了幾次,就開始向高精尖的段位攀登。他找出沈妍壓箱底了寶貝,閉了眼睛隨便翻,從二十四種姿勢中隨意找了幾種,就拉著沈妍陪他演練,到現在,都不知道練了多少次了。
沈妍筋疲力盡、渾身痠痛,每一次中途她就求饒不止,到最後都以她昏睡過去告終。距離上一次到現在還不到一個時辰,她又感覺到求歡的氣息,骨頭一下子就軟了。再這樣下去,估計她會在床上直接報廢,再也不用出去見人了。
“妍兒,好妍兒,你摸摸,有點疼,又熱又脹又疼。”沐元澈可憐巴巴哀求。
“摸什麼?”沈妍披著被子跳起來,把光溜溜的某隻祼露在外面,她雙手叉腰,惡狠狠呵問:“我箱底還有一件寶貝,就是剪刀,你是不是想試試?”
“我比剪刀還硬。”沐元澈鑽進另一條被子裡,只露出眼睛,衝她擠眉弄眼。
沈妍無奈哼唧幾聲,裹著被子跪到床上,“大哥,你能不能讓我再睡一會兒?”
“你睡得時間不短,這一晚,你至少睡了兩個時辰,而我幾乎沒閉眼。”沐元澈拿過那本春宮圖,得意洋洋說:“我一晚都在挑燈夜讀,除了思考的時候才閉一會兒眼,我要是小時候讀書這麼認真,非中狀元不可。”
“你到底想怎麼樣?”硬的不行、軟的不行,沈妍只好求他最後攤牌。
“再試一次,今天最後一次。”沐元澈翻開春宮圖,讓沈妍看,“我看‘湧泉相報’和‘牽腸掛肚’的姿勢都不錯,意境也深刻,要不你挑一種,再練一次。”
“呀——”沈妍咬著牙尖叫一聲,“等天亮了我就派人去接龐玉嫣回來,你跟她試去,我實在受不了你了,你就不知道什麼是節制,什麼叫有度。”
沐元澈挑了挑眼角,很無辜地說:“我這是厚積薄發,我要象他們一樣,十五六歲就成親,或是房裡有幾個通房丫頭,你想要都沒有。”
“好好好,你厚積薄發,我服你了,我……”沈妍不知道還能再說什麼。
“服我就好,服我就要聽話。”
沒等沈妍反應過來,沐元澈就卷著被子撲上來了。沈妍無從反抗,只好認命般的屈就,連求饒都免了,因為她知道求饒無用,只能白費力氣。
沐元澈確實熟稔了,從前奏到序幕,再到大高朝(同音字)來臨,他姿勢力度都把握得非(www。kanshuba。org:看書吧)常到位,連時間都掌握得極為精準。沈妍對自己就這樣的屈從極為反感,可她的身體享受到衝擊的快樂,如風起潮湧般的快意很快就淹沒了她的心。
這場酣戰耗時一刻鐘還多,在一隻昏昏欲睡,另一隻心滿意足之下畫上了句號。兩人相擁而臥,剛想再睡一會兒,就聽到低低的敲門聲傳來。
“什麼事?”
“侯爺、夫人,該起來了。”
沈妍看到窗外黑濛濛的,皺眉問:“什麼時辰了?”
“回夫人,寅時三刻。”
沐元澈抱緊沈妍,長哼一聲,“今天不上朝,不用早起,你們也去睡吧!”
“侯爺和夫人一早還要到承恩伯府請安敬茶,可不能晚了,讓人笑話。”蘇嬤嬤輕聲細語,極有耐心,心裡卻怨怪,哪有叫新人起床還說這麼多話的?
黃精輕咳一聲,低聲說:“夫人,承恩伯府派人來提醒了,讓現在過去呢。”
沈妍和沐元澈皺著眉互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