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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麗的畫卷映入眼簾,奇異的感覺滲入心田,壓抑的氣息慢慢消退,演變成深深感慨。幾聲嘆息響起,頓時在人群中引起強烈的共鳴,感嘆聲響成一片。
“這大喜的日子怎麼能穿一身孝呢?多不吉利呀!不能穿紅,真是可憐哪!”
“人家的父母可都是有頭有臉的尊貴人,沈侯爺的養母可是護國長公主。他們都不怕成親穿孝,用你們多嘴?你們不覺得這孝服挺好看嗎?”
“就是挺好看的,你們沒聽說要想俏、一身孝嗎?這白衣服就是乍眼。”
“你們這群土包子,知道什麼?誰說白色就是孝服了?這叫禮服。不知道還亂說話,也不怕人家說你們沒見識,趕緊看吧!你們看看多好呀!”
“你不是土包子,你有見識,你說出來讓大家聽聽。”
“我媳婦的大表姐的婆家的鄰居張老漢的兒子去過花朝國,剛剛我聽他說花朝國的貴子貴女成親,有時候會穿這種衣服。我還聽他說,花朝國的開國總統迎娶夫人的時候,兩人就穿了這樣的衣服,還從花朝國的都城手拉手走了一圈。”
“什麼?張老漢的兒子見過?他可真有見識,難怪他會說書。”
“趕緊去聽吧!他在那邊說呢,誰想聽他說就揀個金幣送給他。”
“別說閒話了,快去揀金幣吧!聽說送嫁的人都走進了民巷,可以揀金幣了。”
聽說可以揀金幣了,看熱鬧的人群呼啦一下就散開了,一部分人朝引鳳居的方向跑去。多數人都原地不動,他們知道現在就是跑到引鳳居門口那條路,也沒金幣可揀了,不如在這裡守株待兔,還可以觀看一對白衣璧人,一飽眼福。
沈妍和沐元澈一行步行穿過戒嚴的路段,早有車馬等候了。丫頭為沈妍解下拖尾,扶她上轎,眾人也分別上車上馬,向第二個戒嚴的路段行去。
金財神被沈妍任命為這場婚禮的後勤部長,迎親送嫁的人都穿過金色絨毯之後,他指揮隨從抖掉絨毯上的金幣花瓣,捲起絨毯,快馬向下一個路段飛奔而去。
迎親送嫁的人走過之後,看熱鬧的人群想揀金幣,都被儀仗隊推開了。儀仗隊侍衛把金幣圈在一處,全部據為己有,不允許百姓來揀。
看到儀仗隊貪婪霸道,老百姓無奈,但他們也學精了,全部跟著迎親送嫁的隊伍向前奔去。有金幣可揀,有賞錢可拿,誰還等著端華公主施粥救濟呀?不是老百姓不給端華公主面子,而是誘惑力實在差得太遠。同沈妍成親同灑金幣、拋金豆、賞金銀錁子相比,端華公主施粥,給一些碎銀衣物救濟,實在太寒酸了。
沈妍和沐元澈將要踏上第三個戒嚴路段的時候,就見幾十名護衛擁簇著七八輛馬車跑來。看到馬車上明黃色的流蘇,就知道大人物即將登場了。
一輛華麗寬敞的馬車飛奔在前,騰起片片煙塵,若不是因為這輛馬車質量過關,估計早就散架了,可見跑得有多快。不用問,就知道這輛馬車裡面坐的是端華公主。她費盡思難為沈妍,聽說又被化解了,不急著過來一看究竟才怪。
馬車穿過戒嚴的路段,又奔出去好遠,才停下來,放慢速度返回到迎親隊伍面前。沒用宮人攙扶,端華公主就跳下馬車,扶著車轅連喘了幾口粗氣。
除了金財神和蕭水葳等異國來賓,其他人都隨沈妍和沐元澈等人過來給端華公主行禮。端華公主狠厲妒恨的目光掃過黃金大轎、金色絨毯,又落到沈妍和沐元澈身上。她的牙齒咬得咯咯直響,宮人提醒她,她才讓眾人免禮。
蕭水葳發揚她一貫熱烈真爽的風格,笑意吟吟走向端華公主,以熱情洋溢的語氣向端華公主介紹沈妍和沐元澈這場婚禮,聽得端華公主咬碎了滿口銀牙。
“公主不知道,妍兒做善事的時候大方,對自己很小氣。她又不缺銀子,我當初就說讓她為自己的婚禮多花銀錢,花一百萬兩銀子也不多,可她捨不得。這場婚禮算下來,連上亂八七糟的東西和親戚朋友及異國友人送來的賀禮嫁妝,剛剛五十萬兩銀子。聽說端華公主的婚禮隆重氣派,怎麼也要花一百萬兩銀子吧?”
大秦皇朝並不富裕,雖說權貴窮奢極致,攀比排場,可也受家底限制。別說公主出嫁,就是太子大婚,花上二十萬兩銀子就頂天了,鬧不好還會因奢侈而被彈劾。一般公主出嫁,一場婚禮辦下來,總共花四五萬兩銀子就不錯了。
龐貴妃是掐尖好強的人,因為徐皇后等人的原因,並不看好徐家二房。可端華公主和徐慕軒是皇上指婚,再說她也看重徐慕軒的才華,就答應了。但對徐家二房,她就是一種逮往蛤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