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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賺錢呀?”
平氏一怔,見沈妍眨眼,知道她另有用意,忙說:“是呀!蓋房子也要錢。”
平二舅站起來,又馬上坐下來,上下打量了沈妍幾眼,問平氏:“妹子,你家要蓋炮製藥材的作坊?誰懂炮製藥材呀?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沈妍見她的話引起平二舅的興趣,給平氏使了眼色,心中暗暗冷笑。
“我們家就不能蓋作坊了?哼!我們妍兒在老家時一直跟藥材打交道,什麼不懂?”平氏沒好氣,看沈妍和看平二舅一家的臉色天差地別。
“你懂炮製藥材?”平二舅盯著沈妍,重新站起來,又坐下了,顯然很激動。
沈妍昂起小腦袋,很驕傲地回答:“當然懂,我們家鄉小孩子都懂。”
“小孩子可不能說大話。”平二舅顯然不相信沈妍,尋思片刻,說:“我問你幾個問題,你是真懂還是假懂,我一聽就知道。”
“隨便問。”
“你們家鄉都是怎麼炮製藥材?藥材為什麼要炮製?”
沈妍靠在平氏身上撒嬌,又衝平慕軒吐了吐舌頭,才說:“炮製藥材主要分淨制、切片、清炒、輔料炒、煅制這幾步,每一步都有竅門。經過炮製的藥材才能性味歸經,更好地發揮藥效,一味藥材好不好,炮製很重要。”
“你回答得挺流利,也是這麼個意思,可象什麼淨制、煅制、輔料炒,我常年跟炮製藥材的作坊打交道,老師傅都幾十歲了,我怎麼沒聽他說過這些呢?”
“你要是都聽說了,還算什麼秘方?我們怎麼賺錢?”沈妍眨了眨眼睛,滾到平氏懷裡,嬌聲嬌氣問:“娘,您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平氏被沈妍哄得很開心,抱著她說:“我們妍兒說得都有道理。”
平二舅看向沈妍的目光充滿疑慮,想了想,說:“我再問你。”
“隨便問。”
平慕軒不耐煩了,重重冷哼,“問那麼多有什麼用?還錢才是正經。”
楊氏神情憤憤,滿臉警惕,就怕平二舅經不住迷惑,答應還錢。她盯著平氏手裡的借據,恨不得搶過不撕掉,讓這一千五百兩的帳立即爛掉。
平二舅絞盡腦汁,想出一堆問題來考沈妍,越考越吃驚。沈妍對答如流,對他那些小兒科的問題都懶於思考,答案信口拈來,且句句對題。
前世,沈妍的專業是中醫藥學,主要學習藥材炮製、藥理歸經及藥力相輔等專業知識,藥材從種植到收穫也有課程涉及,這可是她的老本行。
“妹子,你們家真要開炮製藥材的作坊?”
平氏對炮製藥材一竅不通,她認為這是沈妍人要帳而放出去的迷霧彈,也沒多想。她輕哼一聲,不說話,在平二舅看來,她這是賣關子,其實她是不知該怎麼回答。沈妍和平慕軒互使眼色,都在等跟平二舅要錢的最合適的時機。
楊氏極度不滿,衝平氏瞪眼,“你們家有賺錢的生意也不說關照你二哥。”
“我們家是有賺錢的生意,可我們家沒本錢,怎麼能賺到錢呢?”沈妍努嘴嘆氣,衝平慕軒使了眼色,“建一座炮製藥材的作坊需要一千五百兩銀子,沒有銀子做本,只能看別人賺錢了。我白學了這麼多東西,又用不上,想想都可惜。”
平慕軒會意,忙說:“妍兒,你別為錢財擔憂,兩個舅舅欠咱們家幾千兩銀子就是不給,咱們家莊子鋪子出息的銀子也夠花了,反正咱們家不用蓋房子,除了你我,也沒人嫁娶。夫子說我一定能中舉,到時候就不愁銀子花用了。”
平氏聽他倆一唱一和,也明白了他們的意思,故意不動聲色。平二舅摸不到準確的資訊,很著急,不停地挪步,腦海裡一直在思慮沈妍的話。
“丫頭,炮製藥材是最賺錢的營生,可不是誰都做好的。打個比方說:一斤丹參原藥賣二百文,我最多賺三五十文錢。這一斤丹參要是炮製好了,賣到藥房或醫館至少八百文,藥房和醫館再賣給病人最少也一兩多銀子。你說這作坊還有藥房和醫館多黑呀!我倒賣藥材這些年沒賺多少錢,都讓他們賺去了。”
“這還算黑?我們家鄉二百文錢的原藥炮製好至少賣到二兩銀子,再賣到藥房和醫館就成了五兩,坑的都是病人的血汗錢,見慣了就不覺得黑了。”
平二舅聽沈妍說話這麼老成,不再懷疑她,可仍心裡沒底,總想試探。平氏同沈妍及平慕軒說家常閒話,也不理會他們一家,平二舅終於坐不住了。
“妹子,你給我句準話,你們家真要開炮製藥材的作坊?”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