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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山嘟著嘴唇,反正不高興:“我沒想到——我不是故意的,武輝流了很多血。”
商子郢擁住她:“山兒乖,我們都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沒事了,他現在沒流血了,過幾天就好了,你也別自責了,好嗎?”
武潤招了武山殿裡管事的來問話,武輝受傷,不可能就這樣不明不白的過去,如果她不問,下面那些奴才說不定就會覺得武輝不受寵,極有可能把他欺負了去。
管事的敢說麼?武輝當時說是自己摔倒的時候,他也在場,他也知道,殿下是一直讓著小公主的,武輝那樣說,明顯是不想讓武山受罰。他不敢隱瞞武潤,但小主子既然找了藉口,他也不會傻到再去把武山供出來——那小祖宗誰敢得罪?
武潤什麼人沒見過,即使那管事的極力鎮靜,可能在武潤面前說謊,還是需要一定定力的。
武潤仔細想了想,能讓下面的人這麼維護的,除了武山,找不出第二個!更何況,武山見到武輝受傷時的表情,也很怪異:“是小公主推的?”
管事的噗通就跪下,不敢說話了。
心裡猜測是一回事,可當事情被確認,武潤又是另外一種心情了——她真是又氣又恨!武輝到底做了什麼,武山竟然對他下那麼重的手!兩個孩子之間能有多大的事!更讓武潤生氣的,她做了還不敢承認!才這麼小就撒謊騙人,長大了還得了!
武山看見武潤鐵青的臉,立即知道大事不好,規矩地跪好,等著受罰。
其實武山自己也覺得挺委屈。從小,商子郢就寵她,什麼事都是由著她的性子來。但武山知道,他再寵自己,他也是皇帝,是大商最大的領導者。所以武山再怎麼和他鬧,也是有分寸的。商子郢親了她,她是很想上去打商子郢的,可顧忌到他的身份,她只能拿武輝出氣!
但她沒想到武輝那麼不禁推,還好巧不巧地撞到了桌子!
說白了,就是武山一直是在挑軟柿子捏的,但今天比較倒黴,軟柿子裡捏出來一根針!
武潤的語氣很嚴厲——她本身就是做教育工作的,震懾學生的手段自然是有的,再加上恨鐵不成鋼,反正說出的話,對於一個六歲的小女孩來說,有些過於嚴厲了。
武山是真心認錯的,看見武輝受傷,她也心疼。雖然她欺負他,但在她心裡,武輝是她的親人,是她弟弟,換了別人,想讓她欺負,她還不想呢!
但武潤那架勢,明顯是不想就這樣輕易罷休,從兄弟姐妹之間的相親相愛講到做人的基本道理,又從人的小習慣說到影響人一生的一些惡習。
期間,武山一直跪著,默不作聲。
亦吉來福等人在一旁看著,心疼得不得了,可看武潤的臉色,也沒一個人敢求情!
武潤就是想給她一個教訓,她用的力再大些,武輝豈不是就不會有生命危險?生在皇家,自己的一舉一動更要小心謹慎,武潤絕不允許他們養成視人命為兒戲的習慣!今日武山敢把武輝推了,那明日是不是就要殺了看不順眼的奴才?
武山整整地跪了一個時辰,武潤還沒有想停歇的意思。武山開始覺得委屈,她不過是無心之失,母后何以如此說她!她不是故意的,可母后那意思,好像她以後就是會成為殺人如麻的大魔頭一樣!
武潤見她一直不吭聲,臉色愈加難看:“怎麼?你還不知錯?”
商子郢早就在外面等著,可武潤交代了,誰也不準進來,他雖然著急,可也不敢擅闖。
但後來實在沒辦法了,這都一個多時辰了,武山那麼小的人兒,能跪這麼久?
商子郢進來的時候,武潤臉色更難看了:“母后的話也不聽了是不是?”
商子郢連忙跪下:“兒臣不敢!母后,山兒年紀尚幼——”
他話未說完,武潤已打斷:“年幼?年幼就是做錯事的藉口?如你所說,那是不是殺人放火的如若是幼兒,就可不追究他們的刑事責任?你七歲之時,已經登上了金鑾殿笑對群臣!你再看看她!”
武山自從懂事起,基本就沒哭過了,可這會兒,她忍了半天,終於忍不住了,癟著小嘴,哇地一聲就哭了出來,或許是武潤的話太重了點,又或許是看見商子郢來了有了靠山,反正她不管不顧地哭了!
武輝迷迷糊糊地醒了,恍惚聽到是武山在哭,他睜了眼就開口:“山兒?”
亦吉一看,連忙福身:“娘娘,小殿下醒了。”
武潤瞪了武山一眼:“你的錯,你哭什麼!”
說完起身去看武輝。
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