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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開口:“你這樣想,我也就放心了。其實,有些事,往往是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只天機不可洩露,有些事,我不便對你明講的。”
自此,武潤算是知道了所有事情的前因後果,自然也清楚了三國之間錯綜複雜的關係。千百年來,三國之間的血脈早已不復存在,也因了管理者的能力強弱,使得三國勢力有了天差地別。但三國天子上任之時,都會立下毒誓,誓死遵守先皇遺詔——那就是,無論何時何地,都不能向其他兩國有任何挑釁和進攻行為。
或許,這是當初臨皇臨死之前給自己的三個孩子留下的最後的心願。
“潤兒?潤兒?”
武潤猛地回神,待看清眼前人那張臉,不由又是一陣感慨——這炎如霄,怎麼偏偏長成了秦朗的樣子?這時候再看他,心裡忽然就有了愧疚:“如你所說,下毒並非我所願,只是——炎如霄,過去的事,就莫再提了吧。你剛剛說談判之事,是何意?”
炎如霄見她失神,又聽她談起中毒之事非她所願,心底莫名地有了一份期待:“潤兒,說到底,你對我,還是信任的,是不是?如若我沒有加入魔教,你是不是……”
武潤抬手製止他的話:“沒有如果,事情已經發生了,你想後悔又有何用?你只說,這次你來,究竟所為何事?”
炎如霄眼簾輕垂,濃密的睫毛遮了目光裡的失落:“潤兒,那敖卓凡,可是一直在你身邊?”
武潤覺得自己早就對這些稱呼有了抗體了,隨他們怎麼叫,關鍵是這男人能不能不要一直轉移話題:“他不走,我能奈他何?”
“可當初,你又為何讓我離開?能容得他,為何容不下我?”
武潤不敢看他的臉,不管怎麼說,秦朗始終是她心頭的一根刺,不動時,或許無關痛癢,可每每思及,便覺得似乎要把她心頭最柔軟的地方刺得生疼!她嘆口氣:“你和他不同,你有家有業,父母健在,兄弟姐妹安好,他是孤身一人,無論做了什麼,始終無人牽掛。你呢?”
炎如霄心虛地不敢看她:“可,如果我稟明父母,他們——他們也會諒解我的。”
武潤真是不知道說什麼了,記得剛認識他,和他一起拜訪雲國的路上,很多話,她就已經和他說明白了,這麼多年了,他怎麼還是沒把這個問題看透?還好意思說父母諒解,在這個年代,哪個父母允許自家兒子有如此行為?追求一個為人妻為人母的女子不說,還離家數載不曾歸家。
武潤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