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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淵趕到的時候已經是夜裡,這傢伙根本等不到第二日早上,直接就爬上了武潤的床。
武潤真是嚇死了,打死她也沒想到是臨淵,臨淵這才走了多久?有沒有兩個月?何況耽誤在路程上就需要一個多月的時間!感覺到身邊有人,她想都沒想地摸出匕首,直接就刺出去了!
臨淵輕易地握住她的手腕:“潤兒,是我。”
武潤大腦還來不及清醒,他已經自動鑽入棉被裡面,順勢就抱住了她的腰身!
武潤被驚到了:“你——你怎麼來了?”
臨淵抱著她,只覺得心底一片清明和坦然,隨即湧上來的,是熟悉的悸動:“想你了。”
武潤還混混沌沌的:“可是——你剛走……”
臨淵抱著她,吻她的臉頰,一點點地吻,延伸往下:“潤兒,我的潤兒,我來,是想告訴你一件事。”
武潤開始哭笑不得,照路程算,他可能剛回臨天,就又趕了回來——他是真的騎馬上癮了還是覺得這樣趕路很好玩:“就為了,告訴我一件事?”
黑夜裡,臨淵的眸子閃著灼灼的光,他捧著她的臉,與她凝視:“潤兒,我想起來了,我都想起來了!”
武潤心裡一緊:“你——你說什麼?”
臨淵不管不顧地吻下來:“給我!我要——對不起!”
第二日,看見床榻上相擁的兩人,亦吉那嘴巴張大了就沒合上!
這日武潤不上朝,亦吉又悄悄地退了出去。
臨淵早就醒了,只是懷裡的女子沒動靜,他也不捨得動,一直靜靜看著懷裡女子安靜的容顏。
這次回去,父皇和姑姑一起回來了,在姑姑的幫助下,他恢復了所有的記憶。
他發現,對他而言,恢復記憶也好,也不好。好的是,自己終於不用再受那種折磨,可以清楚地知道自己和她是怎樣的一種過往。讓人難受的是,記憶裡,最多的竟是兩人在床上纏綿的畫面!更讓他受不了的,那一次他被來福打傷,她在他身上所作的一切——他是一個男人!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只要想起那個畫面,他覺得他簡直就是受不了!更何況,他知道了,她對他,真的可以稱之為寵,無論他如何撒嬌耍賴,她都會對他笑。他原來不知道,無法體會那種心情,可他現在知道了,他迫不及待地想見到她!
他的指尖輕輕滑過武潤的鼻樑,落在她水潤粉嫩的雙唇上——他突然覺得,十年,真的好漫長!這樣每隔幾個月才能見她一次的日子,到底什麼時候才能結束?他好像,無法忍受了!
武潤抓了他的手,輕喃:“癢……”
他輕喚:“潤兒……”
武潤輕輕地嗯一聲,沒睜眼。
“高興麼?”
武潤又嗯一聲,聽不出有什麼情緒夾雜。
“還記得在御花園那次,你倒在我身上嗎?”
“不是倒,是你拉的我。”武潤糾正他。
臨淵輕輕地笑,原來她都記得:“你傷風那一次,我們一起沐浴……”
武潤終於掙了眼:“你現在是在重溫你以前的厚顏無恥?”
臨淵挑起她的下巴,佯裝鄭重其事:“我的第一次,你總賴不掉!”
武潤無語了,縮了腦袋,使勁往下面鑽——如果知道他以後會是這麼難纏的人,她當初就不會抱著那種心思留他在身邊了。
“還有那次我被來福打傷……”
武潤突然把被子蒙到他頭上:“你不睡就出去!”
臨淵笑著扯下棉被,把那個小女人抱在懷裡:“我收回以前的那句話。”
武潤沒看他:“哪句話?”
“上次你去臨天,我對你說,對不起三個字,我再也不說。”臨淵吻上她的額:“現在,我收回這句話——如果有可能,那三個字,我想天天說!”
武潤睜開眸子瞪他一眼:“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覆水難收你不懂?”
看見她自然流露的嬌嗔憨態,臨淵忍不住心裡癢癢的:“我錯了還不行嗎?更何況,那時候我不瞭解狀況,說了什麼話,都是不能作數的!”
“要是你這麼說,那你練功之時,心智如幼童,說的什麼,做的什麼,更不能作數!咱倆之間是不是就算什麼事都沒有?”
臨淵點點她的鼻子:“真拿你沒辦法!怎麼就這麼伶牙俐齒?”
他語氣裡的寵溺讓武潤一愣,武潤隨即移了目光,乖乖躺好:“為了這件事,真不值得你來這一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