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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吉冷不丁打個冷戰,眼觀鼻鼻觀心地當沒聽到他的話。在她心裡,太后就是天神一般的存在,自己怎麼能比?
別說,這話說出來,武潤心裡還真有些不是滋味,敢情自己就沾了這張臉的光了吧?可該說的她還是得說:“也不一定,九皇弟也只是推斷而已。何況,宮裡的御醫瞧過的。”
商紫歌繼續摸下巴:“皇嫂,我認識幾個大夫,改天,給他瞧瞧。”
武潤覺得默默就這樣挺好,她承認她有私心,如果默默真和正常人一樣,她也不可能把他留在身邊:“九皇弟這是說哀家太醫院的人都是技不如人了?”
商紫歌挺沒誠意地賠笑,雖然他心裡真是這麼想的:“紫歌怎麼敢!是紫歌一向在外面閒散慣了,忘了這是皇宮!”
就這個問題,武潤不打算繼續談下去:“時候不早了,九皇弟回去歇息吧。”
商子郢得空就瞪默默,武潤不經意地看過來,他就看著武潤笑,武潤的目光一離開,他又去瞪默默,反正看默默不順眼。
商紫歌就起了身,隨隨意意地抱了抱拳:“那,皇嫂,我走了。”
“郢兒,你也退下吧。”武潤當沒看見商子郢對默默的敵意,小孩子心性,誰都希望母親最疼自己,可武潤對他,真親近不起來:“晚膳時候,和你皇叔過來用吧。”
商子郢聞聽此言,規規矩矩地站起來,行禮退下,臨走,還不忘再瞪默默一眼。
亦吉給太后換上新茶,侯在一旁。
武潤拿過碟子,遞給默默。
默默抬眸看了一眼,沒像往日那邊喜笑顏開地接了過去仔細品嚐。
武潤心想,我還沒氣你倒先發起脾氣了:“默默,你覺得哀家好看麼?”
默默動也不動,眼皮也不抬。
亦吉倒是抬了抬頭,不敢相信這是太后問的話。
武潤問完就後悔了,自己這是幹什麼?無論默默因為什麼和自己親近,有所謂嗎?當初留下他,誠然是因為來福讓那人許下一個承諾,日後能助商子郢一臂之力,只不過現在這男子又多了一個用處而已。幾個月之後,他離開,便與自己沒有任何關係了。問這話,不是特別矯情嗎?
武潤突然就沒了心情,站起身來,拍了拍默默的肩。
默默也站了起來,比武潤高了近一個頭的他俯首看著武潤,絕色的眸子裡看不出喜怒哀樂。
武潤開始批閱奏摺,心無旁騖地開始了新一輪的思索。
默默一步也不落下地跟著她,見她坐下,他也坐在地上靠著她的腿。
他這個習慣似乎很難改變,武潤說了很多次讓他坐她旁邊,可他總喜歡往地上坐。武潤沒辦法,仁心殿內室只要人能觸及的地方,她都讓人鋪了毛毯。
默默把下巴放在她的腿上,抬眸正好看見武潤的頸子。他看了許久,似乎是累了,垂下了眼瞼,長長的睫毛遮住了明亮的眸子,也遮住了深邃似海的柔軟目光。
明遠一直對玉擎遠有些不放心,雖然他有過拉攏之心,但他沒想到玉擎遠歸順得那麼不含糊,甚至讓他產生了一種疑惑——他是真心歸順嗎?
他不止一次試探,玉擎遠卻幾次欲言又止,這讓本就懷疑的他不得不提高了警惕。成就大業,來不得半點馬虎和大意,一個疏忽,就可能是萬劫不復。他是五皇子黨不錯,可他自己比誰都清楚,五皇子只是一個酒囊飯袋,真的大功告成的時候,五皇子是死是活,是傀儡還是木偶,還是他說了算。
玉擎遠何其縝密,明遠對他的態度他看得一清二楚。明遠是老狐狸不錯,可他是千年狐妖!於是,在一個醉酒後的飯桌上,他半是痛苦半是意識不清地吐出了心底“真正”的想法!
科舉制度在一步步的制定成熟之中,吏部的人兢兢業業地想拿出最好的方案呈給天下人看,不傻的都知道這是一次機會,一不留神就留名青史的機會!更別說揚名天下,受天下文人尊崇了!
莫小藝覺得自己撞鬼了!她當值的時候甚至開始走神開小差,有一次竟然站著睡著了!
亦吉找她語重心長地談了一次,最後問她有沒有什麼困難,或者家裡是不是出事了,讓她說出來,有問題大家解決。
莫小藝能說什麼,難道告訴人家她天天晚上被一個不知道長什麼樣子的男人上?上就上唄,尼瑪的臭男人還天天晚上折騰她!莫小藝就不知道他怎麼就這麼好的精力!最關健的是人家還有高超的武藝!其實就算他只會花拳繡腿莫小藝還不是打不過人家!
她現在看見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