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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的意味:“特殊時期,沒辦法。我想,佛祖會理解我的。”
商紫歌移開眸子,不可否認心底的某一處正在淪陷:“我卻不知,皇嫂還是如此幽默的人。”
送走商紫歌,武潤覺得有必要和默默細談一次。
自那日從萬子西那裡回來,默默話不多,而且只對武潤開口,還是愛笑,當然也只侷限於武潤一個人,最讓武潤氣惱的,是他不再滿足於只是黏著她。
無奈,武潤下了禁令,沒有她的允許,任何人不得隨意進入內殿。
實在是默默太能折騰,而且在那件事上他很霸道。
武潤最後確認了這一點,的確是霸道。她以前真沒發現經常對她笑眯眯的默默會有這樣的一面。那天回來,武潤還在床上睡著,就被身邊的動靜驚醒了。
她不用睜眼就知道是默默,除了他誰還敢這麼明目張膽地上她的床?
武潤覺得可能是她想的事情太多了,她睡得並不沉,也可以說她並不困,一夜未眠她以為她會睡上幾個時辰的,可是沒有,睜開眼,她就覺得精神奕奕的。第一次,她由衷地感嘆年輕真好,但若干年之後她才知道真相併非如此:“醒了?”
默默側躺在她身邊,一手支頭,一手手指落在她的臉頰,細細撫著她的肌膚,見她睜眼,笑了:“醒了。”
武潤突然覺得這一刻的氣氛很怪異,有點像——過了幾十年的平淡夫妻!她頓時覺得自己想多了,她現在的身份,就是想平淡也平淡不起來,更別談什麼夫妻了!她握住他的手:“有沒有什麼不舒服?”
默默搖搖頭,反手握住她的手,拉上來,放在唇邊吻。
武潤看著他的動作,心裡想是不是男人天生就會這些?看默默此時的模樣,哪裡像是有些痴傻的呆子,根本就是能輕易虜獲女人芳心的**高手嘛!她被他吻得癢癢的,就笑:“別鬧了,我該起來了。”
默默一聽這話,竟一個翻身壓了上來,絕色的臉漸漸低下來,撥出的氣息灑在武潤的耳鼻之間:“不要!”
武潤兩手放在他胸膛使勁推他,臉色冷了下來——給他點顏色他就不得了了,哪能天天這樣折騰:“默默!下來!”
默默不敢使勁怕傷到她的手,可他真的不想讓她起床。他覺得,床是這世上最好的東西,最好,兩個人能永遠不起來:“就一會兒……”
武潤無奈——這還會撒嬌了!但她不能否認,默默的語氣加上此刻他的表情,任何一個正常女人看了估計都得心軟,可惜,他遇到的是三十二了才破處的大齡未婚青年武潤女士:“默默,我餓了。”
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對付默默,武潤都不用費心思。再說了,偶爾撒點無傷大雅的小謊,武潤覺得那是一種生活的情調。
果然,默默愣了愣,乖乖地起身。但起身之前,他不忘低頭在武潤臉頰偷了個香,身子離開了,似猶覺得意猶未盡,又低頭過來,吻了吻武潤的唇。
武潤在他身下躺著,看著他一次一次起身,又一次一次低頭,他都不嫌麻煩,來來回回親了快二十次了!
在他第二十一次低下頭的時候,武潤微微嘆氣,看了一眼他略有些委屈的眸子,然後主動勾住了他的脖子,下巴微微抬起,一點點封住了他的唇!
誰中了誰的計,誰又放不下誰的心?誰在誰的無心中保持冷漠,誰又在誰的有心裡漸漸沉淪?
武潤打算給的,只有一個吻,默默一心想要的,卻不僅僅只有這一點。
默默手一抬,輕紗飛舞著落下,遮住了滿目的旖旎。
輕吟低唱,百轉千回的是醉人的迷離;溫柔纏綿,醉生夢死的是抵死的纏綿……
武潤眸子裡的清明一點點回歸,酥麻顫抖的四肢漸漸有了力氣,心底洋溢著莫名的滿足和陶醉,身上的男子大半的重量都傾瀉在了床上,他輕輕吻著她的唇角,偶爾對上她的視線,心無城府地笑。
武潤想,她大概是中毒了。青天白日的被他誘或了不說,竟還十分享受這種奢靡和欲罷不能。她享受著他給予的溫柔,感嘆這小子舉一反三的能力不是一般的強,他的技術,早已超出了武潤的半瓶子醋水平,越發看出了**高手的資質和潛力。
他開口,聲音裡猶帶著那讓武潤心動的低沉性感:“累嗎?”
武潤搖頭。她真的不累,全身上下只有那種舒服到極致的享受,完事之後也只餘歡愉而無痠痛。她想起她的第一次,想起沒遇見默默之前的那些“解毒”,她笑:“默默,越來越厲害了。”
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