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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雙生子的週歲宴,也不過是一家子老小吃了一碗長壽麵便作罷了。
一歲的儼哥兒文靜,只喜歡呆在袁瑤懷裡,馨姐兒雖也喜歡讓袁瑤抱,但也最是耐不住性子的,只少時,便吭哧吭哧到處爬,若能扶著東西,她還能自個站起來走好一會子。
霍榷面上的灼傷癒合得很好,又因痂結一脫落,孔御醫便用針刺再塗抹舒痕膠的法子治療,果然比身上沒用此法的傷痕淺了許多,可知此法有效,只欠時候罷了。
袁瑤和霍榷也不敢奢望能恢復成往日那模樣,只要那半面乍一看不至於驚嚇到人便可了。
正月二十三,蓮花塘衚衕來說宋鳳蘭竟然有喜訊了,若是放在尋常日子裡,倒是該賀一賀的,可如今國孝中,如何使得。
不但不能慶賀,還得遮著掩著,不能讓外人知了,所以霍杙來告訴威震府就是想讓宋鳳蘭來威震府養胎。
威震府今如日中天,宋鳳蘭在威震府裡養胎,誰敢來探。
先不說別的,就說長嫂到小叔子家中養胎,這就夠讓府里人閒話了的。
霍榮頭一個就不答應了。
袁瑤去瞧過宋鳳蘭一回,宋鳳蘭那模樣那裡像是坐了身子的人,瞧著誰不說是得了絕症的。
從蓮花塘衚衕回來,袁瑤就對霍榷說了,“大嫂如今瞧著不大好,也不知這身子坐不坐得住的。”
這話才說完,就聽宮嬤嬤來報說,“蓮花塘衚衕大老爺來問,侯爺可知什麼信得過的高明大夫,大夫人胎氣不穩,隱隱見紅了。”
霍榷苦笑不得的,道:“我知道的高明大夫,都在太醫院。”
袁瑤想了想,“範老先生亦有回京隨祭太后,他可行?”
“範德海?”霍榷抿了抿嘴唇。
範德海正是前太醫院院首,當年霍夫人比霍老太君下毒就是他查驗的出來。
“範老妙手回春,識時務,倒是可行。”霍榷忖度了片刻,“讓大哥自己找他去。”
範德海起先不願意的,霍杙借忠守王的威風壓的他去。
這診不要緊,竟查出宋鳳蘭因多年服食懷子偏方,病入膏肓,若再繼續懷胎至生產,只怕會母子俱亡。
當年先夫人慘死的一幕,仿若又在眼前,霍榮以為有人再行這腌臢手段,大怒,徹查上下,得知是霍杙和宋鳳蘭他們自己找來吃的。
且吃了一年有餘,回天乏術了。
霍榮除了痛斥霍杙一頓,還能如何?都晚了。
以宋鳳蘭如今的身子,也不好強行落了這胎,那樣不用到生產時,就一屍兩命了。
袁瑤見宋鳳蘭時,曾問:“你這又是何苦?”
宋鳳蘭只一笑,可箇中滋味只她自己明白了。
範德海只得用藥吊著宋鳳蘭的命,到底是逆天而為,宋鳳蘭懷胎七月之時,終還是沒坐住。
袁瑤聞訊趕來時,只見他們家已一團糟,霍榮去親範德海了,唯獨霍杙在家竊喜說,“這時候生總算說得清楚,這孩子不是國孝之時有的了。”見袁瑤來,又讓袁瑤進去看看什麼個情形了。
合不合侯夫人身份的,袁瑤顧不得去想了,隻身便進了宋鳳蘭房裡。
範德海早便說過,宋鳳蘭不能生育的,生產之時便是她死時。
故而在發動之時,宋鳳蘭因身子衰弱,早無力生產,
袁瑤進來時,除了一屋子的血氣,宋鳳蘭就癱軟在床上,任憑穩婆如何推拿掐捏,亦無用。
見到袁瑤,宋鳳蘭看著她,氣若游絲道:“幫……幫……我,救……救救……我的……孩子……”罷了,竟還厥了過去。
這下越發不得了了,袁瑤自己是生產過的,可這種時候該如何做她真不懂,只得慌忙跑出去,大喊道:“範大夫,快去請範大夫。”
也是範德海趕來得及時,先開了一劑固衝湯給宋鳳蘭服下去。
只是一劑要調服下去,人雖醒了,情形卻未見好轉,還大有血崩之勢。
袁瑤又惶惶出來說了狀況。
眼看著宋鳳蘭真要母子俱亡了,範德海權衡利弊也顧不得其他的,進入房中,給宋鳳蘭診脈。
脈息一辨,範德海兩眉便再不能鬆開,出來對霍榮道:“怕是迴天無力了,唯孩子還有一線生機。只是法子有些……”
霍杙一聽不待範德海說完,立時蹦起道:“保子,不管什麼法子,就保子。”
霍榮長嘆一氣,此時也別無他法了。
範德海同穩婆一說,穩婆似乎不必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