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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叉腰立目,跟母夜叉似地。
韓姨媽沉聲道:“她只是說幫著人,還沒明說誰呢,你也彆著急跳出來就認了。”
童姨娘頓時張口結舌的。
“太太,就為這事,奴婢把佛祖都給開罪了。”劉婆子拍著胸脯,哭道:“奴婢若是敢有半句假話,我們家就要永不超生了。”
韓姨媽看向袁瑤,雖不確定這和袁瑤是否有關聯,但她敢肯定,這事袁瑤算是把自己給摘出去了,但總算還得著童姨娘這個眼中釘了,韓姨媽覺得還不算功虧一簣吧。
“好啊,日防夜防家賊難防。”韓姨媽一手拍在炕几上,對童姨娘道:“你還有什麼話說。”
童姨娘也慌了,但仍死鴨子嘴硬,“一個個紅口白牙的,可有憑據,不然就是栽贓陷害,誣陷好人。”
劉婆子趕緊道:“她以為那真的是金佛,就攛掇奴婢等表姑娘出了門就去偷,沒想卻是個實心疙瘩,一氣就砸了,埋她屋前的花叢下。”
鄭嬤嬤一聽,立刻帶人去挖了。
這下人證物證俱在,童姨娘沒得狡辯,韓姨媽也顧不上披上心慈面軟的皮子了,當機立斷道:“將這雞鳴狗盜的娼婦給我攆去一葉庵。”
一葉庵是專門收容那些家中犯了錯的妻妾。
說收容是體面話,實則是去服勞役的,進去這輩子都別想輕易能出來的。
“老爺回來了。”外頭有人喊道。
韓孟回來得可真是時候。
“怎麼了?”韓孟從外頭進來了,“吵吵嚷嚷地不得安生。”
童姨娘衝過去跪他腳邊,“老爺,太太她設計陷害我,如今還要攆我去一葉庵。”
事到這步,袁瑤也知不該再留下了,起身離開留他們狗咬狗。
出來便見韓塬瀚站在院中,仰首看天,看來韓孟是他叫來的。
袁瑤上前給他福身,“謝謝大表哥相助。”
劉婆子孫子的事的確是他幫著的,韓塬瀚也未否認,“只是未想到太太會設計這麼一出一石二鳥之計,”嘆了一氣,“姨娘她也的確該受些教訓了。”
此時從正房裡傳來韓孟聲音,“不過是個勞什子,用得著你這般大發雷霆嗎?”
韓姨媽也大聲道:“老爺說得好輕巧,倘若不是她猜想那金佛是值錢的物件,她會去偷嗎?起這等歹心就不該再留,不然今日差人偷這個,明裡使人偷那個,那裡還有安寧日子過。”
有了韓孟的撐腰,童姨娘嗓門也大了,“若不是你故意讓人說什麼這金佛是你的護身符動不得,引我信以為真,想偷了那金佛讓你吃些苦頭,不然我幹嘛去偷個破爛。”
“放肆。”韓孟雖寵童姨娘,可韓姨媽始終是元配,容不得一個小妾給欺辱了,被那些個御史彈劾寵妾滅妻可不是玩的。
韓姨媽終於拾著童姨娘的不是了,“老爺,你聽聽,你聽聽,她連害我的心都有了,這女人的心何等歹毒。”
“夠了。”韓孟一聲暴喝,“又是你。”
從聲音已可知韓孟是怒不可恕了。
“這個家裡的女人,你就容不下半個嗎?你這妒婦就一門心思專研怎麼把這些個女人都攆出了。我告訴你,她們都出去了,也是你跟著出去的時候。”韓孟說這話時,那是新仇舊恨一併算的架勢。
在這兩年裡,韓姨媽和童姨娘也曾同仇敵愾過,把韓孟新得的一位姨娘給攆出去了,如今這筆帳卻全數算韓姨媽頭上了。
韓姨媽這回也算是偷雞不著蝕還把米了。
“還有你,一天到晚就想著怎麼壓過太太一頭,記著你自己的身份。”
忽然韓施巧的聲音插了進來,問道:“你們方才說的什麼一石二鳥之計,倒是怎麼回事?”
袁瑤和韓塬瀚回頭,見韓施巧在東廂房門口站著。
韓施巧又道:“別想糊弄我,不然我就自己去找娘問個明白。”說著就要往正房裡去。
“你別去,”袁瑤趕緊過去拉住她,“這會子你去了只會不得痛快。”
韓塬瀚在一旁沉默了片刻,道:“太太故意誇大金佛的貴重,想借金佛失竊先汙了表妹行竊,再揭發了姨娘是幕後主使,這樣便能將她們一同趕出府去。”
韓施巧難以置信,“瑤哥兒可是孃親生的外甥女,她怎麼可能……即便如此,那當日為何還收留瑤哥兒,一早打發了不是省心了嗎?何必多此一舉?”
“為了名聲。”袁瑤一語道破要害。
“你知道表妹的飯食為何會和我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