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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太傅聞言,知道這是在逐客了,也不好再久留,於是行了禮之後都恭敬的退了下去。
安寧兮見兩人出去了,身子往後一靠,整個人彷彿極其疲倦般的倚著椅背,緩緩的舒了口氣。
東越王?哼,很好,居然至今不忘打下江山的壯志。只是可惜,他遇上了如今的她。
此時安寧兮心中所想只有一個念頭,那便是,絕對不讓他得逞。
夜風已涼,安寧兮靠著椅背陷入了沉思,完全沒有發現一邊窗外一閃而過的人影。
這人影在殿外靈巧的移動著步子,間或攀上房梁甚至是屋頂,而後在宮中西邊角落落下,接著直接走入了殿中。
殿內,知玉正坐在桌邊,手中拿著一封信件細細的看著。那是他剛剛才收到的。
聽到腳步聲,他抬眼看了看,微微笑道:“秦皓,西華那邊決定發兵救援,你那裡探聽到了什麼?可是也是有關這次東越進犯中周的?”
秦皓點了點頭,在他跟前站定後將女侯和郎太傅及霍霄的談話重複了一遍。
知玉聽完後,微微思索,只以五千士兵就去救援,是不是太過兒戲了?想到這裡,他追問了一句,“女侯最後有沒有吩咐什麼?”
秦皓皺著眉想了想,“沒有,只是說這之後的事不必霍都督等人多慮,”
知玉眯了眯眼,漆黑的眼珠微微轉動了幾圈,而後笑著對秦皓道:“那你還是得去盯著她,指不定她不叫別人多慮,自己就多慮了呢?”
秦皓眉頭越發皺緊,看著知玉臉上的掌印,心中的怒火還未退去,此時又叫他去盯著女侯,便有些不願意。
知玉看出了他的心思,臉上笑意更重,“假如你不去,那就我去吧。”說著就要站起身來,秦皓趕緊抬手製止,無奈的嘆息道:“好吧,我去。”
精兵佈陣圖
夜已深了,儲明宮旁的書房中卻仍舊亮著燈火。有宮人上前請安寧兮回正殿休息,被安寧兮給趕了出去,整個書房此時空空蕩蕩,除了殿中的安寧兮和在門外當值的武之銳之外,方圓十丈之內,再無他人。
不過這十丈的距離顯然沒有算入房頂,因為此時秦皓就趴在房頂之上。
畢竟是宮殿,不可能隨意的揭磚掀瓦,秦皓只好以腳勾住屋簷挑出的部分,倒懸著半個身子,稍稍露出眼睛,讓自己的視線可以看清室內發生的一切。若不是實在武藝高深,此時武之銳早已發現了他。
室內柱間懸著的帷幔輕輕隨風翻動了一陣,又恢復了平靜。一邊的安寧兮早已不是他臨走時一副疲倦靠在椅背上的狀態,此時的她正伏在書桌之上寫寫畫畫,動作雖然不快,神情卻是十分認真,時不時的停頓一陣,抬頭思索一番,而後又接著繼續之前的動作。
秦皓看的奇怪,他目力極好,凝神看去,只見安寧兮手下被她用來塗抹的赫然是一張地圖,以他曾領兵作戰多年的經驗來看,上面描繪的地形該是中周。
秦皓看出這點之後,立即想到剛才公子說的話,女侯果真不叫他人多慮,自己卻在想著辦法。
然而這樣的安寧兮卻叫秦皓驚訝無比。原先連自己國家的地圖都有可能認不清的女侯,此時居然正在別人國家的土地上勾畫圈點著。
這就好比看見一個成天只會遛狗養花的富家公子一夕之間變成了懸樑刺股、勤奮苦讀的上進學子,也難怪秦皓此時會生出驚訝之情。不過他也不關心這些,對他來說,這世上最重要的便是公子,他的任務就是守護公子,其他的事情他不必多管,也不想多管。
安寧兮此時已經塗抹了好一陣,她將筆架在一邊,又仔細的看了一會兒地圖,似乎終於確認沒有什麼問題,這才開口叫門外的武之銳進來。
秦皓聽到安寧兮叫武之銳進門,下意識的往屋頂上縮了縮身子,畢竟武之銳的武藝是南昭第一,雖不及他,但還是要防止被他察覺才是。
武之銳進入殿中後,安寧兮指了指桌上已經被她塞進信封的地圖,吩咐道:“找個辦事伶俐的人將這封信快馬送去中周,記住一定要在霍霄派去的五千精兵到達之前送到,並且一定要親自交給中周皇帝。”
武之銳見那信封十分普通,裡面裝的也不像什麼緊急的物事,怎麼君上的表情卻這麼嚴肅,還要交給中周皇帝?抬眼見安寧兮還在等著,他趕緊收回思緒,朝安寧兮拱手道:“屬下這就去辦。”
安寧兮點點頭,朝他揮了揮手,示意他可以走了,之前的疲倦這時才又體現了出來。
秦皓這時沒再繼續盯著安寧兮,而是直接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