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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那些以前的往事,三順眼眶不由的紅了,閉了閉雙眼,再次睜開,感嘆道:“皇上如果一再的將太子庇護著,可他終是要繼承皇位的,總有一天他需要面對的不僅僅是一個國家,而是身為君主的責任啊!”
想是歐陽翼也清楚三順的意思,沒有說話,這個三順跟了他幾十年了,也清楚明白他的心思,有時他亦是會將心中的煩心事說與他,想來也只有他懂。
他思量了一會,目光復雜的看著桌上渾濁的光暈,也該是時候了,輕聲道:“三順,你這就去把太子給朕喚來,你說的對,朕縱容他也夠久了,畢竟他將是未來的國主,該是要他接受的時候了!”
歐陽翼終於是想通了,三順勾唇笑道:“老奴這就去。”
歐陽翼點點頭,三順悄然退下,一瞬間御書房又恢復了原先的冷清,歐陽翼無奈的放下手,伸手拿過桌上的奏摺,翻開來看,無謂都是一些關於邊城戰事的奏摺,看了一會,便放置在一邊,鬆懈著,靠在椅背上,仰頭假寐,人畢竟老了,多少都有些力不從心,這些年來,歐陽翼講月曦治理的很好,但是,這一刻,歐陽翼總會覺得身邊孤寂了很多。
漸漸的,他感覺到門緩緩的推開,來人的步伐很輕,歐陽翼想著亦是清楚是誰了,輕喃道:“寒兒,你來了……”
歐陽寒抬頭看了一眼高位上的歐陽翼,輕輕的恩了一聲,三順也蠻貼心的講房門帶上,自己站在門外守著。
一時屋內就剩他們父子二人,歐陽翼緩緩坐直了身子,睜開雙眸,看向歐陽寒:“想必三順也和你說了,朕很想聽聽你的意見?”
看著歐陽翼兩鬢已經蒼白的髮絲,歐陽寒多少有點不忍,這個男人已經幫他扛下了很多,現在也是他改回報的時候了,歐陽寒眯了眯雙眼,對視著歐陽翼的眸子。
雙眸中蘊含著許多複雜深思,歐陽翼亦是看不懂他這個兒子。
片刻,只聽歐陽寒道:“兒臣還要多謝父皇這麼多年的縱容,現在也該是兒臣為父皇分憂之時,父皇不用傷神。”
驀地,歐陽翼彷彿還沒有回過神似地,他看著歐陽寒,想不到他竟會說出這一番話,不由的眼眶溼潤,可想一下,一朝帝王,竟能因兒子的幾句話細潤了眼眸,可見他對歐陽寒的期望有多深。
“寒兒,你終於明白父皇的心!這麼多年過去,朕不想你那麼早就被責任束縛主,可是,月曦終究是你的責任,你不怪父皇就好。”
說著,歐陽翼起身,緩步下來臺階,這時,他也只是一個父親,他緩步來到歐陽寒面前,伸手拍拍他的肩膀,精神也抖擻了不少。
滿目欣慰的看著歐陽寒:“父皇見你如此,真的很高興。”
歐陽寒低眸道:“父皇,這時兒臣該做的。”餘光不由的瞥見仍在地上的奏摺,踱步走上去,彎腰拾起那張摺子,翻開來看,驀地眉頭一擰。心中也有了底數。
歐陽翼見此,再次伸手揉了揉額頭:“想必你也知曉現下月曦的難處,父皇很想聽聽你的意見。”
歐陽寒側身,意味深長的問道:“不知現下司徒丞相和益親王的意見如何?”
“這個嘛……”歐陽翼矛盾道:“司徒南主要是主張和親,但是如此一來無疑是讓月曦處於被動,而靈末益主戰,但以月曦現今的兵力物力來說,確實不是南夏的對手,何況在南夏突然冒出的一個叫南羽的將領,著實讓我們月曦損失了幾員大將。此人不容小窺啊!”
說到這裡,歐陽翼始終皺著眉頭,而歐陽寒自是看字啊眼裡,只見他低眸地量一會,半響,腦海中似乎閃過些畫面,瞬間眸光閃爍,驀地抬眸,已是深邃了許多。
歐陽翼道:“寒兒,莫非你想到什麼?”
“不錯”歐陽寒點頭接著道:“益親王和丞相之言都各有其的道理,那麼如果是南夏主動提出和親,結果就不一樣了。”
歐陽翼突地擰眉道:“此話何意?”
歐陽寒雙手背後,踱步上前,走至歐陽翼身前站定:“想必父皇自是聽說一年前司藤楓因痛失夏侯專�瓚�淶帽┰旰堇鼻宜拇ρ罷矣胂暮顚|舞相似的女子納入後宮。”
歐陽翼低眸想了一下,點頭道:“確實有此言,只是不知這關乎月曦的戰事有何關聯?”
歐陽寒不由的勾起唇角,甚是明亮的瞳孔一瞬間綻放著透徹一切的精光。
“父皇,若是南夏皇帝主動要求以和親為前提休戰,您說,這樣一來,我們月曦非但沒有因戰事而失去威嚴,相反的,還可以修養一段時間,儲存兵力,而和親之人亦是我們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