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涵放下筆,其餘二人也正好放下,三人相視而笑,各自點頭示意。中年男子先拿起靠他最近的南謹風的畫,詩涵一看不禁愣住了,竟然是演水月洛神時,在湖畔彈琴的自己!
一筆一畫細細描摹,將臉上每一個細節刻畫得清晰,連服裝乃至身後的江霧都畫得栩栩如生。這就是他心裡定格的最美時刻麼?只見旁邊附了一首詩:
東風夜放花千樹,更吹落,星如雨。寶馬雕車香滿路,鳳簫聲動,玉壺光轉,一夜才人舞。蛾兒雪柳黃金縷,笑語盈盈暗香去。眾裡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雖然南謹風素有才名,然耳聞卻遠不如眼見來得真實,這畫工已經是傑出,可這詞卻讓詩涵由衷的佩服。想不到一國太子能有此才情,實在是難能可貴!
而臺下的一干觀眾何嘗不是被這詞震撼到。畫的是玉女夕雲,是昨日才被傳誦的名人,這一幅畫,彷彿帶著他們又回到了昨日的宿世驚華中,觸畫生情,一時間,對畫的好感上升了好幾倍!
這個南謹風若不是太子,還真能成為一代文豪呢!
爾後,看的是風慕流的畫。畫一展開,詩涵再次愣了神。分明畫的是另一個自己。是在北辰紅楓林中撫琴的自己啊!
也不知是哪一年的事情,雖然畫裡只有一個側面,但詩涵還是看出,當時自己畫著的是子軒的臉。身後楓葉飄飄,墨色髮絲在眼前纏繞,十指芊芊在琴上盤旋,身上散發的憂傷氣息,令自己都禁不住一顫。
旁邊附了一首詩:
一重山,兩重山,山遠天高煙水寒,相思楓葉丹。
菊花開,菊花殘,塞雁高飛人未還,一簾風月閒。
那濃濃的相思,從畫中人的身上傳出,令在場的每一個人感同身受。詩涵疑惑了,那時候的思念真的有那麼明顯麼?而風慕流又是什麼時候看到自己在楓林的呢?
最後看的是自己的畫。水榭閣樓,女子倚窗望月,樓下拱橋上,男子手執紙扇,仰望著女子,嘴角上揚。橋下蓮葉無邊,幾隻白蓮開得正豔,為這夜色添了幾許香甜。
旁邊賦詩:
你站在樓上看風景,看風景的人在樓下看你,明月裝飾了你的窗子,你裝飾了別人的夢。
淡淡的溫馨自畫中溢位,這明月見證的愛情,給在場所有女性編織了一個美麗的夢境。如此柔情似水的男人呵,怎麼能不入了所有女人的眼!
詩涵的畫工無疑是三人中最好的,但她配的卻是現代詩,是那個年代不曾有的,加上她的感情太過細膩,打動了在場的所有女性,卻讓那些自詡爺們的男人覺得過於靡麗。
於是這一輪詩涵和南謹風平局。
於是詩涵以贏一局平兩局的成績奪冠。
東家宣佈完這個訊息,南謹風和風慕流便走了過來道喜:“恭喜明公子一舉奪魁。”
詩涵回禮道:“兩位承讓了。”
這時候只聽東家道:“請花燈!”
隨即走向詩涵,道:“明公子,我們乾隆客棧今年新出了一個規矩,花燈裡還有最後一關,公子過了,方可獲得花燈,否則,這花燈便要另行擇主。”
“無妨,既是東家的規矩,按規矩來就是了。”
“是,公子深明大義,老朽佩服。這花燈裡,有三個題,公子任選一道吧。”那男子將三個題放在了詩涵眼前,詩涵指了左邊一道,男子拿起,念道:
“比武贏過二三名。”
呃……詩涵一陣無語,果然是這家的花燈最稀罕麼,文鬥不夠還武鬥?文鬥倒是沒什麼可怕的,可是這比武,詩涵是完全沒有信心了,就她那點功夫,遇到一般的高手都只有逃命的份,何況這兩個人可都是高手中的高手!
可臺下子清的殷切目光,卻讓詩涵不忍放棄,只得問道:“先生,在下自幼體弱,不能像正常人那般習武,可也不想就此與這花燈失之交臂。不知先生可否通融,加點其餘的規則。”
那人自是不知詩涵所言真假,只得看向另外兩位,道:“這,怕是要問問他二人,若是他們同意,我也沒有意見。”
風慕流看著詩涵笑道:“既是明公子有此要求,風某自當配合。”
南謹風亦附和:“隨了明公子就是,只不知明公子想如何比?”
詩涵先謝過二位,再說出了自己的想法。不一會兒東家便叫人準備去了。
原來詩涵是叫人在地上畫了一個圈,兩人在圈內打鬥,先摔出圈外的為輸。如此既分出了結果,也不至於傷了和氣。當然,對